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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1726)

立即让琳琳给她从保健酒里取出份样品,妥善包装好后邮送到首都,随之找鲁老师帮忙分析。

等到鲁老师这份报告单出炉钩起她重生前如何会死的那段记忆了。

原来重生前她已发现姥爷家中的奇怪药酒,对此怀疑上与姥爷死因有关。一边,她托人检验药酒成分,一边去找送她姥爷药酒的表叔问。

她本来的好意是想让这帮亲戚知道这玩意儿是会吃死人的不能再吃。

没想到的是表叔听完她说的话随即去找她三叔。

表叔拿到的假药酒是从她三叔手里拿来的,她三叔算是她表叔这个“营销员”上头的“经销商”了。然后她蠢到要死的三叔心头一慌,跑去问上面真正生产假药酒的人,结果是把她的信息透露给这帮坏蛋知道了。

最终在她没来得及拿到证据报警之前在路上被那伙坏蛋开车撞死了。

你还好吗?是她临死前一个路人发现她跑过来试图救她时问她的话,是她死前在人世间记住的最后一句话,可能是这个缘故她的灵魂里对这句话和这个人始终牢记着了。

试图救她的路人估计是个医生,语气问得焦急和冷静气息并存是医务人员特有的专业口吻。

当前由于她的重生,如她先前所观察到的所担心的,一切事情发生的时间提前了。显而易见,死神在跟她赛跑,不愿意让她重生救人得逞。

张大佬说的没错,她再去接触坏人是再给这些坏人可乘之机。她这趟回去该做的是如鲁老师说的对自己人心“狠”点。

这事儿给她最大的教训是让老人跟帮蠢亲戚混在一块儿始终不安全,因此定要把家里人带到首都。

几天后回家的日子到了。

跟随周俊鹏前辈等同事搭乘上飞机,飞回到老家松圆。

松圆这地方很小,一点儿风吹草动能变成满城皆知。

国协技术团队莅临指导当地医院的消息算得上本地大新闻,他们没到之前先上了当地电视台新闻播报。当地新闻报纸上赫赫印着专家名字,里头重点提及到她这位松圆本土人士。

导致她回家前两天,说亲的蜂拥而至踏破了她家的门槛。

不意外,曹师兄信赖的未来岳母孙蓉芳果断把说媒的全部拒之于千里之外。

她爸少见的没发表异见,可能是想到了要约他喝酒的常医生。

她弟弟打电话问曹哥哥。

曹师兄有自己的工作忙如何陪她来。

(曹勇:错了!)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一群大佬们紧盯住曹勇:

“曹勇,我们和警察说好了,让他们在她走之后再进行收网行动,免得她受到伤害。”

“听警察说这东西在他们当地卖了有一段时间。”

“居然没人察觉?需要等到莹莹这个万里之外的来发现?”

“假药”的发源与流行向来与迷信有密切关系。小地方的迷信度高,远比大城市里的人迷信高,与本地居民的知识文化水平以及社会接触面有关。

文化水平低点没关系,在大城市里接触的人来自天南地北来自全世界,眼界被迫提高,思维逻辑维度跟着提高,不会轻易被骗。哪怕被骗,四周多的是知识水平高的人帮着识破骗局。

小地方没有这种氛围,因此一直被叫做井底的蛙。

大都市圈的医生不是对这种事情一无所知,看报纸都略知一二。

每年跑到首都大医院求医的中毒案件临床可见。一查,多是家里迷信亲朋好友给病人吃的“东西”导致,受伤的永远是体弱的老人孩子孕妇。

今天的事件发生在谢同学家里人身上让大伙儿有些意外。

谢同学知识涵养如此之高给人印象家教应是良好,她的家里人不太像是会犯蠢的样子。

说到犯蠢不犯蠢这回事,有时候和一个人的知识水平没多大关系,和一个人的心态有很大关系。

类如报纸上刊登的学历高知识分子同样迷信“传奇土方土药”吃到肝脏肾脏坏了要做肝肾移植。直让医生们感叹这些人的脑子被“病”吓到先“失常”了。

回想起来,她姥爷之所以去喝这个假保健药酒,是因为年轻时干活腰受过伤,之后腰一直不太好的感觉。去医院查不出腰有器质性毛病,可能是有些心理因素在作祟,于是被人忽悠上尝试去喝“假药”了。

大佬们商议之后与她的想法不谋而合:

“曹勇,把她家里人拐到首都来。让她家里人到首都玩玩,其它的事儿先别管。”

“你们回来的机票会帮你们买好,多订几张不会有错。”

于是她浑然不知后脚有人搭上飞机尾随她来了。

在松圆机场,谢婉莹一行接到当地卫生部门及第一人民西医院同行们的热烈欢迎。紧接两天在第一人民西医院进行医学技术指导。

两天行程很满,第一天讲课第二天参与疑难杂症病例讨论,中途再接受当地医院宣传部同志以及媒体记者的专访。

忙完的第一天晚上回不了家,到第二天早上给家里拨去电话。

孙蓉芳告诉女儿:家里周围一堆看热闹的,让她不用回家吃,一家子今晚到姥爷家里吃,避免她被人群围观。

从母亲的口气里能听出来,她在松圆是真出名了。

孙蓉芳心里骄傲,但嘴上谦虚,知道不能自己太飘给女儿带来麻烦,说:“我跟你爸说好了,让他走出去外面不准帮你吹牛皮,否则一切后果他自己担待。你只是个刚毕业的没资格做决定。”

不得不说,她妈妈是最会为她打算的人。到处吹自己家女儿是首都大医生了,到时候一堆亲戚朋友全跑上来要求她谢婉莹帮他们去首都找各科教授专家看病,岂不是麻烦事儿成堆。

到这样的时候,看低她的老谢家反而变成“大帮手”。

只听她妈妈再讲:“你爷爷奶奶始终不信你变成大医生了,他们不信电视报纸的。他们要求你回家后去见他们。我说他们不信你好,你去见他们做什么,回去丢他们老谢家脸的事儿不用做了。”

她妈妈太会说,帮她先堵住了老谢家的嘴。若是以往,她爸恐会唱反调,这次——

“我让你爸借辆小轿车,开车去接你回家吃饭。”

“妈,我这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忙完,打车好了。”

“没事,让你爸等你呗。”

电话里头能听到她爸在对面嗯了声,显然自那次跟她一块救灾后对她的观感一百八十度变。再有,这趟女儿回家上电视上报纸,直接给他长大脸了。

谢长荣随老谢家的风格,特爱面子,最爱长脸的事。

“你爸这么久没见到女儿没享受到疼女儿的机会,今天让他享受到了,让他等你多会儿有什么不好。”

这个调侃她爸的声音来自她的小姨妈徐艾琳的妈妈孙蓉玉。

家里人全这么说,她爸也不反对,谢婉莹接受。

她妈是个好客的人,原计划打算一块请她同事到家里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