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355)

谢婉莹接收到了曹师兄学医的过去史,想着:曹师兄以前原来和她的志向一样是要去心胸外科。

“卢医生你今晚值班吗?”常家伟转个头问卢天驰,知道他是麻醉科的副高基本不用值夜班。

“我师妹打给我电话说她不行,我只好急着赶回来。回到手术室见她给病人插完管了,我感觉被她骗了。”回来支援的卢天驰,说话时瞧了瞧柳静云。

你不是说你不行吗?

柳静云不好意思了,想找个地洞钻:小师妹拿鞭子抽了下她,所以她行了。

“傅医生,不然你上去帮帮他们?”卢天驰提议傅昕恒上去替曹勇他们试试。

傅昕恒摆下手,强硬拒绝:“别开这种玩笑,我不行!”

傅老师竟然开口说不行。谢婉莹十足地愣了下。

第802章 是被赶鸭子上架了

傅昕恒肯定不是见死不救,只是实话实说:“我在我们医学院附属医院实习时,在泌尿外只呆了两个月,基本是走马观花。手术只做过最简单的膀胱镜。你叫我去做这个?肾动脉藏在哪里,等我找到,估计病人先死了。”

“我和他一样。别问我这个骨科的。”常家伟不用他人说先急着撇清自己了。

不行就是不行,真正专科的东西必须专科的人来做,医学更加不能乱来的,会死人的。

这个手术是需要专科医生来做的。只有专科的医生对这个解剖位置十分熟手,能一下手把出血的动脉夹闭住。其他科室的医生代替的话,只能是瞎子摸象,边做边摸索。一般手术可以这样尝试,大失血病人这样做是来不及的。

说来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发生,医院24小时每个科室都有专科医生值班,只是今晚这个时候特殊了些极端了些。

年轻住院医师小李没什么经验的,你问他在拔刀的时候瞬间怎么找到动脉去夹。这个可能教授都要想想的问题他是绝对回答不出来的,他不是宋学霖那种天才。只能比曹勇和陶智杰这些其它科室的副高更懵。

殷奉春是主治,有不少主刀经验了,应该行。否则泌尿外的人不会今天全跑这么快了。

问题现在手术台上躺的人是谁!

“殷医生不是在那里吗?”手术间门口有路过的其他医生,见到这个情况果然向殷奉春喊话了。

“殷医生有实力的。让他说说怎么办。他如果感觉人手不够,有曹医生陶医生在。再不济,我们所有人跟着上去帮忙搭个手。”不知情的其他科外科医生们,一个跟着一个陆续向殷奉春建议。

全是热心肠想帮着赶进救人命的。

听这些人扯淡,常家伟忍无可忍,回头对他们说:“你们不要催殷医生了。他现在能站在手术台上没晕倒已经很好了。”

“殷医生为什么要晕?他身体不舒服吗?泌尿外科的人还叫他值班?”大伙儿纷纷嚷嚷要问出个究竟。

“这女孩是殷医生喜欢的人,和殷医生有特殊感情的。”常家伟边回答,边摇摇头叹这些人消息真落伍。

“受伤的不是卖茶的小姑娘吗?”正因为吴丽璇在医院里各科室走多了,所以医生们知道她受伤全来关注了,大家之前听到的版本消息和常家伟说的有出入,“我们知道她来我们医院后,是给傅医生第一个送茶。怎么,她不是喜欢傅医生而是喜欢殷医生吗?”

傅昕恒转过身,冰冷的眼扫视这些人:全在我背后胡乱造谣是不是?

常家伟曾经一样误会过老同学,不过现在搞清楚事情真相了,当众为老同学澄清下,以正视听:“她来给他送茶,是因为吃饭的时候他对她推销的茶叶最感兴趣,可能认为他的生意最好做。”

一帮人全听明白了,望向殷奉春时眼里满是同情可怜的目光:天啊,这小子在受什么罪?竟然在这种条件下上手术台,绝对是被赶鸭子上架了。

第803章 电话得不到求助

“他们泌尿外科自己人怎么不来救?”

所有人望来望去发现了这个恐怖的事实,其它外科的人基本全在,只除了泌尿外的不在。

“他们泌尿外的怎么回事?今天抱团去吃饭了吗?放殷医生一个当炮灰了?”

这样批评泌尿外的人是没道理的。只能说是泌尿外的人对殷奉春的能力很信任,下班后第一时间全跑光光。

“可能不知道是殷医生的人出事了。”

“应该是这个情况。”

“打电话给他们告诉他们,叫他们回来啊。”

打了。无论是值班的住院总黄志磊或是手术室里的护士没停过打电话。只是人家跑的太快,回到家了,再回来遇上交通堵塞了,要赶回来太迟了。

“电话里问问韦医生要怎么办嘛。”其他医生喊。

韦天朗的电话接通中。

“伤者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刀扎在哪里,没有照ct吗?”

“照不了。”曹勇解释,“因为现在那把刀在里头挡血,照ct没人扶刀不行的。”

“等于说伤者什么检查都没做,直接给抬上手术台了?”韦天朗倒抽口气,是想说,“我要是在都没有这个勇气做这种事。什么病人?”

能让医生不照常规做非要救定不是一般病人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要告诉我们怎么拔刀出来。”曹勇不想和他说多一句废话。

“我不在现场,不清楚具体的情况,如何告诉你们怎么拔?”

“你意思是你也想不到怎么拔是不是?”

“是,曹医生。你先别紧张。要不你先问问我们科的殷医生,他也行的。”韦天朗可能误以为这病人是曹勇的特殊病人,和他说。

“韦教授。”周围其他医生比手术台的人更焦急,七嘴八舌围在手机旁边向韦天朗通风报信,“病人是你们科殷医生在谈感情的女人。”

“我怎么不知道!”韦天朗被吓到了。

“你现在只要说,根据你以往的经验有没有治疗过这样的伤者,你以前是怎么拔的?”向来性格温吞的陶智杰急得是要爆粗口了。

这里手术台上的每一秒钟没法再浪费了。

韦天朗那边沉寂着,过了一阵,说道:“只能直接拔了。”

转眼间,手术间里一帮医生冲他吼:“你这样让他们直接拔,你这话好意思说得出口!”

“我不知道是什么状况,你叫我怎么想?你们和我说什么没用的。这个得亲眼看亲眼感觉的。它这个拔出来肯定大出血的,不用多想的。至于怎么止住这个血,当然我泌尿外可能对那个地方熟悉一些,能找到血管的速度比你们快很多。问题是,我不在,殷医生在,殷医生——”韦天朗被同事们骂到委屈,脑子跟着乱了,直喊在场的殷奉春。

殷奉春哪里听得见谁的声音。

这小子脑袋血崩了。其他人不敢瞧他那白皑皑的额头。

“先再弄点血。”见是这个状况,麻醉医生要做好最糟糕的准备,叫人跑去血库尽可能再抱点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