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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821)

罗大哥这样的情况属于听人说,再加上自己本人一些特殊经历,很容易被人煽动。善良的人最容易被人骗被人点火。世上多的是尔虞我诈。不要让善良的人和善良的人自己打起来,大概是医患纠纷里头最该也最难去解开的一环。

“对不起——”罗大哥断断续续的哽咽声从双臂间传出来。

谢婉莹的手伸出去,感觉是像杜老师那样,稳重地在病人家属的肩膀上拍了拍安抚:没事没事。

“我会去自首。”罗大哥再次向她郑重承诺。

送走罗大哥,外面天色已暗。今晚没有下雪,迎面的冷风飕飕没有比下雪天好多少。北方温度是很低。走出住院部时,谢婉莹把围巾再在自己脖子上绕两圈。

晚上医院外头的路灯有些昏暗,黑黑的天色里两束白色车头灯打着闪,接着听到车门打开的咔一声,有人从车里钻了出来。

“谢婉莹,过来。”

那人扶着车门,高大的身影背着黑暗,朝她喊话。

这个声音是常前辈的。本来打算拐个弯走去公交车站,现在只能折回路,走近车。靠近了看,见前辈开的是辆拉风的白色奔驰。

和她妈妈说的一样,当医生收入不菲,是他们穷人家能过上好日子的一条路。她得努力。

“喜欢我这新车吗?”见到她对他的车目不转睛,常家伟的两眼笑成两条狐狸线,说。

谢婉莹抬了下头,不知道怎么答,她不是喜欢车,是喜欢一旦自己特么有钱了的感觉。

对望着她这双在漆黑的夜色中好比月光亮晶晶的明眸,常家伟的喉咙间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第1867章 请吃饭

一阵莫名其妙的紧张,让他好像脑子忽然当机了似的,找不到东南西北,嘴巴失语。

过会儿,谢婉莹说:“常老师如果没什么事,我先走。”

“哎,等等——”一个情急,常家伟伸出手拉住她的一条胳膊。

怎么了?谢婉莹回过头的眼睫毛眨眨。

“我,我送你——”常家伟边说边感觉自己的舌头好像打结了似的,叫他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下把舌头纠正过来。

“不用麻烦了。常老师。。这里离公交车站很近的。我上18路车可以直达我们学校。”谢婉莹婉拒道。

“不是,是这样子的。”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舌头所在地,常家伟着急地再吞两下口水,和她说,“你上回答应过我,让我请你吃顿饭的。你不要忘了。”

这事儿?前辈不是和她开开玩笑说的吗?

“我怎么可能和你开玩笑。你不要听人家胡说八道。我这人说到做到的。”常家伟认认真真的语气说道,同时有些怒气其他人乱传他的话。

所以今天前辈来北都三是?

“本想中午找你吃饭,没想中途出了点事儿。”常家伟说到这里,想起今天中午那个怪异的事情,眉宇间揪结。同学关医生提供的信息并不能解释中午的情况。

“没关系的,常老师不需要真的请我吃饭。”谢婉莹说。虽然答应过,可她觉得吧,自己没有帮常老师做过什么,让常老师请她单独吃饭不合时宜。

扫眼她脸上的那抹犹豫,常家伟拿起手机,道:“我同时约了你傅老师一块出来吃饭的。”

傅老师要来吃饭。谢婉莹的眼睛不由像点亮的萤火虫在黑夜里亮一亮。

抓到她这个眼神,常家伟笑到嘴巴咧开,可不管是不是自己把老同学当饵了。一边打电话给傅昕恒,一边对她说:“就这么决定了,让你傅老师一块出来。”

想到能和傅老师近距离接触下了解未来能否留在心胸外科的信息,谢婉莹没有再拒绝了。

铃铃铃电话打过去,电话线接通后,常家伟向对面的人直截了当地说道:“我知道你这个点应该还没吃饭。出来一起打边炉。去我们以前吃过的那家李牌记,我定好位置了。”说完,啪一下挂掉电话。

谢婉莹在旁看着,吃一惊:这样?不等回复?傅老师不会生气吗?

“上车上车。”常家伟催促她上车避免她再改变主意,告诉她,“你傅老师没你想的那么严肃的。不用怕他。”

真是这样吗?只记得她班上男生一个个怕死傅老师了。谢婉莹心里打了个问号。

对面的傅昕恒是接起电话时听着常同学一堆指示猛地砸下来有点愣。来不及他说同意不同意,咔一下常家伟把他电话挂了。

朋友这种反常让他是望着手机好一阵无语。想到自己也需要吃晚饭,收拾下行装从办公室里出来。中途再打电话过去,不知什么状况,常家伟没接。傅昕恒的眉蹙两下,心想老同学这个反常态从未见过。

第1868章 纯粹最感动人

开着车,手机改成振动。常家伟双手握住方向盘,眉毛飞扬,心头一丝喜滋滋的,欢快愉悦的心情于他而言与以往不一样,前面的霓虹灯仿佛都带了抹浪漫的流光。悄悄然他的眼角瞄了瞄隔壁坐的人影。

低下头,谢婉莹在车上顺便整理医院里带出来的实习笔记。今晚跟老师出去吃饭,她怕回去后没时再复习功课。

她是和其她女孩子完全不同,在他车上埋头学习了。不要以为她像一些耍手段的女孩子是特意在他面前这样做的,想装模作样博得他的注意。。不不不,他完全看得出来,她是实实在在在学习中。

“谢婉莹,你成绩这么好,不需要用力过度。”常家伟说她时想起人家说曹勇总怕她用脑过度,现在他相信了,他也怕了,怕她只有学习的脑子里容纳不了其它人和东西。

整整度过三分钟时间,她好像没听见没反应。

常家伟只得再喊一声:“谢婉莹?”

是听见了,问题要从思考到半路的医学世界里拔出来注意力回答前辈的日常问题需要调试。大概再过了会儿,她从膝盖上的笔记本抬起头来,认真回答前辈的问题:“我学的不够好,需要加倍努力的。”

“你成绩在你班里排第一你还不满足?谁说你学的不够好的?”常家伟问。

“谭老师说,很多东西我需要事后认真思考,琢磨琢磨再练习。”谢婉莹拿的这个笔记里头正摘录有谭老师给她批改过作业的一些话。

听她话想起谭克林那张扑克脸,常家伟道:“你谭老师对你过于严厉的。你不用全听他的,大家全知道他是个没什么感情的人。”

大家说没感情的是傅老师,没人说是谭老师。

“全是胡说。你不要听信他人对我们两个人的造谣。”常家伟澄清自己和老同学的谣言时口气有点儿激动,尤其想到他们两人被诬赖的真惨,说,“你傅老师是个重感情的人,比你谭老师有温情多了。我们都是北都的,你不信我的话你信谁?”

前辈的话宛如一阵龙卷风要把她的脑子卷糊涂了。究竟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假。

“信我没错。”常家伟对她以很郑重的口吻说,不希望她听着其他人的话对他们有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