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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后妈又带崽崽上综艺了(84)

作者: 小猪撅嘴 阅读记录

“先生,夫人辞退吴管家肯定是有原因的。”芸嫂一撒谎手上就忍不住干点什么,她低头洗着几根芹菜,“吴管家该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少爷们也不喜欢他,夫人是为了少爷们好才这么做的。”

傅如晦挑挑眉,“嗯,我知道。”

芸嫂不知道自己欲盖弥彰的话听在傅如晦耳朵里简直如同□□的‘状告’,要不是傅如晦知道芸嫂这个人是个什么性格,也了解楚榕,他恐怕会因为芸嫂这几句话生出怀疑,怀疑芸嫂在暗示吴灿做了坏事,更怀疑楚榕与吴灿之间怕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傅如晦微微叹息,他在想,要是楚榕像前世那样,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从芸嫂的话里抽丝剥茧,找出真相。

然而,那些照片里蕴藏的真相对傅如晦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他现在需要的另一个真相,那真相遥不可及,云里雾里。

“那就好,先生,那我先做饭了,一会儿八点就能开饭。”芸嫂感到很轻松,她觉得自己应该能帮到楚榕,这样的话先生应该不会怀疑夫人为什么突然辞退吴灿了。

“不用太早,八点半开饭吧。”傅如晦轻飘飘道,“让他们先睡一会儿。”

“好的。”芸嫂心想,先生这个反应和刚才比起来没有一点变化,还是很体贴。她彻底放下心,放下手里的芹菜,开始收拾今天新买回来的鱼,打算炖个鱼汤。

傅如晦离开厨房,到自己书房去拨了一个电话。

他和电话那头的人谈了大概三十分钟,三十分钟后,傅如晦起身去叫楚榕起床。

不出傅如晦所料,没有十几二十几分钟,楚榕根本不会起来。

他不急着马上就拉她起来,很耐心地坐在床边,一下一下地顺着她的头发,楚榕可能是觉得舒服,更不想起来了。

傅如晦暗笑楚榕的赖皮,他捏捏楚榕的耳垂,“起来吃点东西。”

楚榕听到傅如晦叫她起床的声音就害怕,因为他比傅年傅余叫起床有效多了,傅年傅余戳戳探探的,楚榕不为所动,傅如晦就不一样,他还可能亲她几下。

这一招每每生效,屡试不爽,楚榕能直接从床上弹起来。

不过不到必要时刻傅如晦不会轻易用这一招的,效果是好,但楚榕会因为这个生气。

现在时间不紧,傅年更乐意采取一些捏捏摸摸的方式来叫醒楚榕。

要么是耳朵被捏一下,要么是鼻子被刮一下,要么是脸颊被戳一下,楚榕索性蒙住脸,不给傅如晦碰到她的机会。

一眨眼,她又睡得香了。

傅如晦无奈一笑,把楚榕从被子里剥出来,“榕榕,起来吃饭。”

楚榕眼皮动了动,哼了两声。

“放学了吗?”她小声问。

傅如晦怔了怔,“什么?”

“你帮我带饭吧。”楚榕含含糊糊地在傅如晦手臂上蹭了蹭,“求求。”她说完,脑袋一歪继续睡了。

傅如晦失神地僵在原地,刚刚楚榕说的话好像一颗石子投进了一片宁静的湖泊中,激起一圈圈涟漪。

涟漪的中心,是傅如晦大受震撼的内心。

楚榕……在说什么。

为什么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为什么总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被他忽略了。

怎么会有种说不上来的窒息感。

傅如晦打了个冷战,突然有些喘不上气。

一时间,他忘记还要叫楚榕起床了。他就这么静静地坐在床边,目光久久不能移开。

第51章 噩梦

楚榕半夜被饿醒了。

她一觉睡到凌晨两点多, 脑子都睡晕了。肚子饿的感觉太强烈,楚榕手软脚软地从床上坐起来,房间里黑漆漆的一片, 寂静得针落可闻。她试探地摸了摸枕边的位置,竟然空无一人。

楚榕有点纳闷, 傅如晦和年年小鱼呢?

难道还没到休息的时间吗?她打开床头的小夜灯,看到墙上的挂钟的时间, 她根本不用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因为时针和分针正好指在三点和十二点的位置, 形成了一个端正的直角。

现在已经三点钟了?

刚睡醒的脑袋还有点糊里糊涂的, 楚榕呆愣地想了想睡觉之前发生的事,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他们从薰衣草花园回来的路上,傅如晦开车, 她应该就是在车上睡着了。

那时候才七点多啊, 她竟然一口气睡了八个小时, 错过了晚饭, 怪不得这么饿。

“这么晚跑哪去了。”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大半夜傅如晦不在,傅年傅余也不在,楚榕忍不住轻声抱怨:“吃饭也不叫我,都干嘛呢。”

“醒了?”

应她心中所想,门从外被推开,傅如晦高大的身影闪进来,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楚榕揉了揉眼睛,慢悠悠地打了个哈欠:“我一觉睡到这时候, 你竟然没叫我。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觉啊?”

“睡觉?”傅如晦慢慢合上门, 脸庞在昏暗的灯光下晦涩难明, “你还敢睡觉?”

“……”楚榕奇怪道:“你说什么?”睡觉难道还需要写张申请吗?她下床走向傅如晦,“你没事儿吧?是不是困糊涂了?”

“你害的我儿子差点没命,还有脸睡觉?”

傅如晦步步紧逼,楚榕不由自主往后退步,看到傅如晦冷峻的神情一瞬间,冷汗瞬间浸透了楚榕的后背,她脸上懒散的表情一变,“你、你知道了?”

“你说呢?”傅如晦冷若冰霜地看着她,“你要为你做出的事付出代价。”

他抬起手,两个穿着白大褂戴着白口罩的医生突然出现在傅如晦的身后,他们的表情和傅如晦如出一辙,用居高临下的眼神审判着楚榕,手上还拿着银光锃亮的手铐和针尖粗长的针筒,时刻准备着将这些东西用在楚榕的身上。

楚榕脑子翁的一声全部都乱了,她没想到傅如晦发作的这么突然,在她已经放松警惕的时候,傅如晦的追责来得太猝不及防。

楚榕之前脑子里想好的说辞都还没来得及说,那两个目光寒冷的医生一左一右过来准备押住她,针尖快要刺到楚榕的脖颈的时候,她用尽力气挣扎开,大声喊了一句:“我不是楚榕!那些事不是我做的,我和楚榕不是同一个人。”

尽管之前想过用这一招来应付傅如晦,但真到说的时候,楚榕自己也觉得,这理由是多么的站不住脚,没有人会轻易相信吧。

果然傅如晦只是冷漠地看着她,“你真是疯了。”

楚榕只觉无力,她咬住嘴唇:“是真的。你要是不信,就去问年年。”

傅如晦薄唇轻启,一句话定了楚榕的死刑:

“你没资格提我儿子的名字。在精神病院好好享受余生吧,这辈子你都别想出来。”

心中的恐慌膨胀到了极致,楚榕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她被医生铐住双手,眼睁睁地看着那剂液体刺进自己的皮肉里。

没逃过,她还是没逃过原主的命运。

她要被送到精神病院了。

楚榕以为自己走完这个剧情或许就能回到自己原来的世界,那时她还是那个平平无奇的社畜,生活平凡但至少不用提心吊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