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爽文里开店铺[穿书](27)
“哎,你们谁看到路总了?”这时关琰居扯了嗓子问道。
半响后,才有人回:“不知道啊。”
“好像从昨天晚上路总就不见了。”
“……”
第21章
路遇寒无故失踪,关琰居导演带着全剧组的人在整个村内来来回回找了将近十圈都没找到。
谭副导挠了头:“路总是不是去村外了?”
有了这个猜疑大家伙又跑去村外找了几圈依旧没有找到。
沈厘趁大家伙去村外的时候自己则跑去了当初第个目击人所说的林子找了一圈。
并没有像目击人所说的一样有很多土坑,甚至连一些挖过的痕迹都没有。
之后沈厘结合了之前在网上看到的总结,第一次有人看到了关琰居导演在桂花树下挖土埋东西,结果第二天众人却发现桂花树下一点痕迹都没有。
这次在林同样也是没有一点痕迹,所以沈厘怀疑这只妖可能会障眼法。
也就是说这里的确有土坑,但因为被施了障眼法,所以用人体的肉眼是根本看不到这些土坑的。
在来来回回找了将近二十次还没找到路遇寒后,关琰居导演让大家伙儿都先回去,或许是路总有私人原因暂时离开了。
入夜,午时十二点,月色染了层朦胧的灰暗,今晚沈厘莫名的没有困意,甚至心隐隐有几分不安在来回翻涌。
再一次翻身时她清楚的听到房间内出现了稀碎的脚步声……
脚步声由远到近,每一步都带着异常的缓慢和有些粗重的呼吸声。
本就没任何睡意的脑袋顿时被一股浓烈的恐惧所侵蚀,沈厘浑身下意识紧绷了起来,甚至连呼吸都放缓了。
脚步声愈来愈近……
缓慢而带着粗重的呼吸……
直到离床铺约莫有半米的距离时沈厘没沉住气直接坐起了身……
而后她便看到谭副导站在床铺半米处,她忽然坐起的动作显然惊住了谭辅导。
沈厘面无表情:“谭副导,半夜不睡觉跑我房间里做什么。”
她的视线略过了紧闭的房门。
房门依然被锁住,代表眼前这个人并不是推门进来的,也显然眼前这个谭副导是假的。
一只小妖都敢上门挑衅了?
有些昏暗的月光照射在眼前的“谭副导”脸上,他站立于不远处,一半脸被月光所照耀,另一半脸则隐匿于黑暗。
说话间他脸色阴沉,目光更是闪烁着一股浓烈的怨气:“没事,我就是想来感谢你。”
说话的语气更是没有一点情感,像是一具死尸在念着干巴巴的台词。
沈厘目光这次略过了放置桌上的道士包,她面不改色的下了床,站起了身:“既然来了那就坐下喝点茶吧。”
她移至桌前经过“谭副导”时,“谭副导”很明显带着防备心理的退后了一步,她只当没看见这个细节。
而后背对着“谭副导”站在桌前,动作有条不紊的沏着茶水。
瓷杯碰撞间,身后那“人”耐不住了性子,她清楚的感觉到那“人”忽然向她扑过来!
闪避时沈厘一只摸住了道士包,自其迅速抽出了一张符纸,紧接着便将符纸贴于那“人”额间,却被他极快的躲过,而后消失于眼前。
紧接着整个空间都在下一秒响起了另一道尖锐且陌生的声音。
“沈厘,你害我丢失百年修为,让我重伤,我一定要杀了你。”
话音落下时沈厘只觉背后凳时吹来一阵阴风,紧接着便有一双大蓦地揽住了她的腰,随即狠狠一拽……
天旋地转,眼前昏暗间她只觉那人的伸进了她的道士包,接着等她站稳后便只听见身后一阵尖锐的惨叫声。
她转身望去,只见那妖脸上贴着黄色符纸,整张脸都被符纸所腐蚀而散发出烧焦般的烟雾,整个场面十分惨烈,之后便眼前蓦然一黑。
有一只大覆上了她的双眼。
紧接着便是耳边响起的一句沉稳磁性的嗓音:“别怕。”
“有我在。”
这一刻沈厘本平静的心脏却是毫无规律的砰砰跳动起来,只觉温热从脸颊一直延伸到耳后。
那只移开后眼前才赫然恢复了以往的光明,而站在她身边的人竟是失踪一天一夜的路遇寒。
“路总?”她眉眼弯成了月牙:“真是好巧,在这都能碰到你。”她看了看周围:“妖呢?”
路遇寒只回了两个字:“跑了。”
“哦”她将尾音拉长了些,目光略过紧闭的房门:“所以我能问一下路总是怎么忽然出现在这的吗?毕竟这门可没有开。”
她语调轻欢,带着点女儿家的甜。
然后她就看到路遇寒面不改色的抬起了持有法镜的,扯淡般的回了两个字:“你猜。”
话音刚落便消失在他眼前。
“……”
这是挑衅吧?
她这人除了记仇还有一个缺点,就是忒小心眼。
自从她失去所有法器后她的心就特别不平静,尤其是从别人看到她曾经的东西,心里更是不得劲。
……
次日,沈厘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告知了关琰居,并且将仅剩的一些符纸全都分散发给了剧组其他人用来防身用。
关琰居勒令所有人晚上不得擅自离开小院。
而路遇寒也向关琰居解释清楚了为什么平白无故失踪了一天一夜,原来是他在a市有重要的事,因此便用法镜离开了剧组。
其他人拍戏时沈厘没事做只能来回检查,她已经联系了张墨染,让他找到蚕王后就直接把蚕王带回来。
张墨染说路途遥远,大概需要一周的时间才能到蚕王的故乡,这一来一回估计需要个二十天。
期间带的符纸分散完了,沈厘就回了趟家又拿了不少符纸,看着藏宝间摆放整齐却不能催动的法器,她的心里更不得劲了。
回到剧组后她在每个人的房间又贴上了符纸,而后她在路遇寒房间里看到了那面法镜。
摸着熟悉的法镜,她细细观察上面的纹路,心有些许不舍,最终还是将法镜放回了原处。
之后的时间里沈厘便坐在不远处静静看着别人拍戏,关琰居似乎是见她一个人坐着有些可怜,于是还给她拨了个小角色,她给回绝了。
总干站着也不是个办法,她尴尬,别人也尴尬,于是她便想回房睡觉,却在离开时看到路遇寒脱了外套后,自他外套口袋里露出了法镜的边缘。
沈厘的脚步顿时停驻在原地,犹如绑了一块千斤石而迈不动步。
她的目光始终定在那面法镜上,久久未能缓过来。
她记得刚才在路遇寒房间发现了一面法镜,那这面放在他身上的法镜是……什么?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只送给了路遇寒一件法镜,那么他是从哪里来的这第二面法镜?
回忆涌上脑海,当初在拍卖会上买走她法镜的那个男人好像是姓陆。
而在当时她听到拍卖会工作人员说过,其一个工作人员说路遇寒并没有来到拍卖会,而另一个男人则说他在洗间曾见过路遇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