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爽文里开店铺[穿书](36)
沈厘跟他亲兄弟明算账:“你既然要留在我这里肯定不能白吃白喝,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现在我这有个活需要你帮忙,你做好了就可以留下来,我每个月给你发点工资。”
小蚕王有些不乐意,但到底还是没辙,跟着沈厘去了藏宝阁,却见沈厘抱给他一本史书:“帮我炼制法器,东西都在这里,具体操作史书上有,什么时候炼制完什么时候出来。”
小蚕王:“???”
将一切事情都交代好后,沈厘便放心的重回了沈家,刚才原主爷爷催她回家一趟,听语气好像是什么急事。
进了沈家后她就直接上了书房,却在推开书房的门后脸色在顷刻间沉了下去。
只见路遇寒正陪着沈冰修下棋。
见她过来后,沈冰修才招了招,笑脸相迎:“厘厘来了,快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沈冰修话音刚落,坐于对面的男人便在下一秒掀起了眸向她这看来,幽深好看的眸底里闪烁着一丝浅笑。
沈厘选择直接忽视,乖乖坐在了沈冰修身边。
“厘厘,你们应该认识,他啊就是你路叔叔的儿子路遇寒。”
沈厘点头微笑,何止是认识,他还是她徒弟呢。
之后沈冰修为了给两人培养感情特地将书房留给了两人,自己独自离开了。
沈厘:“……”爷爷,你大可不必如此,你就不怕我掐死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
沈冰修一走,诺大的书房只留下了她与路遇寒两人。
窗外日光投落进书房内,路遇寒修长指尖夹着一枚黑子,黑子落棋盘间他才开了口:“沈厘。”
沈厘面无表情:“别叫我名字。”
指尖再度持起白子,路遇寒掀眸,眸含笑,嗓音低沉而醇厚的喊了声:“师父。”
一副认真且静等着看她反应的模样。
沈厘当即愣住。
虽然她在现实生活已经听了不少次重晏喊她师父,但这是她唯一一次听到路遇寒喊她师父。
这声师父像是一根羽毛般轻飘飘的撩动了她的心脏。
尤其是被他一直盯着的时候,竟让她一时间竟足无措了起来,双也不知道该放在何处,只能强装镇定般转移视线:“你也别喊我师父。”
末了又补充了一句:“我可没你这个徒弟,我回去就和你断绝关系,把你从捉妖族谱里除名。”
谁知她说完这些话后路遇寒却依旧一副含情脉脉的盯着他,而后表示赞同的点了头:“这样也好。”
“?”这是一个徒弟应该说的话吗?
路遇寒将白子落于棋盘,垂眸时睫毛在他眼睑处落下一层淡淡的阴影,他唇边自始至终都挂了一丝浅淡的笑:“哪有师徒结婚的。”
他掀眼,眼似流淌着无限深情:“你说对吗?”
“未婚妻。”
耳边杂音自动消失,只有一声声未婚妻荡漾在耳边,最后又变成一个个弹跳的音符般飞进心脏一下又一下敲击着心脏。
沈厘只觉心脏有一瞬的停滞,就连呼吸都放缓了,紧接着她便看到男人自对面站起,眼前蓦地一片昏暗,只有男人逆着光向她走来,最后半膝蹲在她面前。
路遇寒持起她的,抬头望向了她,目光泛着快要溢出来的柔情:“都躲我那么久了,还不愿见我?你就不想听听我的解释。”
他说话间温柔的不像话,竟让她一时间不知反驳了,只能在他强势的目光下放软了语气:“那,你解释吧。”
而后又似是逞强般说了句:“我倒要看看你能解释出个什么花样。”
路遇寒浅笑,眉稍上都挂着愉悦的笑,他起身坐在了她身边,但却始终未松开她的。
他解释了之前所做的一切的原因,也解释了自从穿进来绑定系统的事情。
在听完路遇寒所解释的一切后,沈厘还略带怀疑:“那你为什么现在能告诉你绑定系统的事情了?”
路遇寒不厌其烦的解释:“我在这段时间里完成了系统交给的所有任务,系统已经离开,我自然可以告诉你真相了。”
同时他又补充道:“这也是我为什么几个月之后才来找你的原因。”
最后似是想到了什么,路遇寒握紧了她的,语气里还有些指责与委屈:“上次我让张墨染给你带话,让你来找我,你并没有来,可我却等了你一晚上。”
“……”沈厘垂下眸,盯着那只紧握自己的,她试着抽动了一下,却被握的更紧,她解释道:“当时我还认为你忘恩负义故意害我,鬼才想见你呢,而且你没有等到我,可以来找我啊。”
路遇寒深眸盯着她:“我想找你,但我那次还在执行系统给的任务,只能由你来找我。”
“……”暂时相信这个鬼话。
误会解释清楚后,沈厘心积攒许久的怨气也渐渐消散,以至于到后来路遇寒喊她的时候,她语气难道温柔的应了声。
但在却下一秒就听到男人带着试探的询问:“对于联姻,你……愿意吗?”
沈厘抬头间就入了双深邃且漆黑的眸,一瞬间,心脏仿佛都漏跳了一拍,她极快的收回目光,垂下了眼:“都可以。”
却被一只蓦地捏住了下巴,继而强迫着她重新抬起了头,再紧接着她就看到路遇寒略带严肃的深眸。
他一字一句的说。
“你知道的,我想听的是你心里的那个答案,而不是被迫。”
沈厘静静注视着眼前的男人,大脑在短时间内转动的有些缓慢,一直沉默了许久也没能给出个回复。
最后似是等不下去了,路遇寒松了,上身轻轻倾斜,她吓得往后躲却躲无可躲,随后便是一股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耳畔随之便响起了男人诱哄的嗓音。
“可是我对你却是肖想许久了。”
攥紧衣角的指尖在骤然间收紧,沈厘扭头去看他,却见他始终含着笑的盯着自己。
随后便有一只大缠绕住了她垂散的秀发。
他把玩着他的秀发,垂眸间难得有心情诉说了一直以来都想说的话。
“初识,你救我,是我与朋友演的一场戏。”
“后来拜你为师,也是我想夜夜与你同床共枕。”
“沈厘,我做的一切都只为接近你,你怎么就看不出来?”
“所以答应我,给我一个会,一个照顾你的会,好吗?”
书房外的脚步声愈来愈近,说话间属于男人炽热而充满暧昧的气息尽数扑打在脸上,使她忽然慌了神般推开了他,继而强装镇定般站起了身:“联姻的事我都听爷爷的,至于其他的,再看你表现吧。”
说这话时她看着别处,根本不敢去直视男人,说完后书房的门也被瞬间推开。
沈姚烟的目光从她身上随后移至到路遇寒身上,眼睛在瞬间亮了下,随后似是想到了什么,眼的又在瞬间消失,脸色黑着:“爷爷让你们下楼吃饭。”
末了还添了句:“孤男寡女,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