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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重生]作精他有恃无恐(12)

作者: 北冥有雁 阅读记录

陆弦心口猛烈一跳,家……

“走吧,去看看小狗怎么样了。”江揽招手。

陆弦立刻跟上。

小狗仍趴在软垫上,许是太舒服了,它咂着嘴开始打呼噜,声音很轻,又很可爱,陆弦趴在一旁看,忽然听小东西嗷一声,“饿了吧?我去热点儿牛奶。”

陆弦起身时扶了下沙发,江揽注意到,抓住他的手腕将人拉到面前,这才发现青年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用手一摸有些烫,好不容易压下的火气再度翻腾,谁知陆弦仰起头,眼神很亮:“嘿嘿。”

江揽:“……”

江揽深吸一口气:“穿上衣服,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简单的着凉发烧,我吃点儿药就好了。”陆弦轻声,“这么大的雪,来回一吹没准更严重,放心吧。”

江揽心知是如此,叹了口气:“我去拿药。”

“我想先吃些东西。”

江揽一惊:“没吃晚饭?”

陆弦点头:“嗯,睡过头了。”

听到到这里王妈再也坐不住了,她着急忙慌往厨房走:“大少爷没下来,我就以为他不吃了。”

“你以为?”江揽想到白日里苏凝月说的那些话,忽然放开陆弦先王妈一步进入厨房,打开灯后哪儿哪儿都干干净净,别说热饭了,剩菜叶子都没有,“王妈。”江揽开口。

他气息沉淀下来时有着沉闷而摄人的压迫感,好似空气中某根贴近脖颈的线被无声绞紧,王妈吓得呼吸都慢下来,“哎。”

“小弦没下来吃,你就不做吗?”江揽从前聘过佣人,没见过这样的。

王妈是个撒谎成性的,可对上江揽这双幽深浸寒的眼眸,一个哆嗦后想说什么都忘了,本就没脑子,一个受惊更是习惯性往陆弦身上泼脏水,“大少爷说不用做的!”

江揽回看陆弦。

曾经无数次,陆家人这么无声询问陆弦,或者用“质问”形容更贴切些,而无论陆弦怎么回答似乎都不能满意,可江揽不同,他眸色温柔下来,带着安抚味道,陆弦就不想摆烂了,他诚恳的、轻轻摇了摇头,意思是没说过这种话。

王妈慌了:“少爷您……”

“闭嘴!”江揽冷声打断,他清楚王妈留不得,但因为是陆家送来的,所以还要跟陆家打声招呼,就明天吧。

王妈讪讪回了自己房间。

陆弦神色犹有惊讶,没想到江揽这么相信自己。

雪天不好点外卖,江揽从未下过厨房,陆弦也不会让他动手,他打开冰箱扫了眼,有剩下的鸡汤,煮面条最简单不过,陆弦轻咳着拿出一袋牛奶,挑了个不常用的瓷碗倒进去,再放入微波炉。

做完这一切,他用力睁了睁眼,有些没力气。

“你吃吗?”陆弦问。

“不吃。”江揽站在灶前,“你去坐着,煮熟了我盛就行。”

“你行不行啊?”陆弦一个不慎问出了真心话。

江揽一怔,然后满脑子都是“你行不行啊?”“你行不行啊……”

陆弦自知说错了,低着头溜出厨房,他想抱小奶狗,却听江揽的声音从厨房传来:“别碰奶狗,明早我让王衡带去宠物医院检查,顺便打个疫苗。”

陆弦眼神一亮:“我可以留下它吗?”

江揽耐心重复:“这是你家。”

他深知多年的生活环境给陆弦带来了不可磨灭的不稳定性,但他可以一次次提醒,直到陆弦真的相信,这里他完全能够做主。

几分钟后,陆弦坐在餐桌前吃东西,时不时侧目,看江揽提着小奶狗的脖子,以防它扎进牛奶瓷碗中。

小奶狗将牛奶舔得干干净净,江揽稍微提起来一看:“嗯,肚子圆滚滚的,吃饱了。”

“今晚就让它睡这儿,不冷。”江揽起身去洗手,等再回来拿着感冒药跟退烧药,正好陆弦也吃的差不多了。

其实没太大胃口,但因为是江揽亲自盛出来的,滋味总要香点儿。

我可真没出息,陆弦心想,跟着接过药一颗颗就着水下咽。

江揽在一旁看,问道:“怕苦?”

“不苦。”如果条件允许陆弦可以给江揽表演一个生吞药片,不用喝水,“有胶囊,我总会呛着。”

不说还好,一说最后一颗就让呛到了,陆弦忍了忍,脖颈忽然通红,然后埋在桌上猛地咳起来,江揽吓了一跳,上前给陆弦顺着背,但收效甚微。

江揽有点儿慌,仔细盯着:“能吐出来吗?”

陆弦摇摇头,努力平复,等缓过这阵脸上红潮散去,只余下一片煞白:“好、好了。”

陆弦抗药性挺差的,尤其那种吃了就让人发困的,在他身上五分钟起效,等陆弦回房间洗漱好,身上开始忽冷忽热,他迷糊地躺下,感觉世界都在微微摇晃,见江揽还在身侧,陆弦哑声说:“你去休息吧。”

江揽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我陪着你。”

作者有话说:

你们不要嚣张,上架我爆肝。

还有不要屯文呜呜呜~~~

第14章 蔷薇

江揽拉过椅子的动作过于熟练,让陆弦产生了一种他经常坐在这里的错觉。

虽然视线已经很模糊了,但男人的轮廓依旧矜贵漂亮。

陆弦五岁时才回到陆家,之前种种不论,之后也没过上几天舒心日子,很多事情他开始解释跟争取,后来积攒的失望到顶,也就淡了,求个心安即可,说得难听点儿,他连陆家都做好了放开的准备,可对江揽,却是一万个舍不得。

这是他所有的欣喜跟痴念啊……

眼前覆上温热,成功阻断了陆弦的胡思乱想,他几乎是一秒就沉入黑暗。

江揽维持着给陆弦捂眼睛的动作许久,脑海中一直浮现青年刚才温柔湿润的眼神,所有压抑心底不可明说的偏爱,在寂静的黑夜中一览无余。

我怎么能迟钝至此,江揽心想。

他跟之前的每个夜晚一样,坐在床边,释放出信息素,但今晚不同,这种非常委婉的方式陆弦觉得不够,睡得也不安稳,先是辗转翻身,然后咳嗽不止,似乎着急想得到什么,却毫无办法,他再次缩回被窝里,露出一双轻合脆弱的眉眼,写满了不舒服。

江揽摸了下他的额头,仍是烫。

犹豫不过一秒,江揽缓缓起身,绕到另一侧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陆弦本能地朝热源靠近,更别说江揽身上的气息他喜欢极了。

被抱住腰身的那一刻,江揽还是僵硬了一下,他最近一段时间“发乎情止乎礼”,就是为了给予陆弦一个平和且自然的过渡期,但是他考虑到了陆弦,却忘了自己,或者说,江揽没想到对所有Omega都免疫的自己,会因为陆弦的突然靠近而心跳不止。

他抱紧陆弦,俯身扒开他的衣领,看到腺体微微红肿,但比之前在警局好了太多,山茶花因为感冒有点儿紊乱,却难掩清甜,这是只有江揽能品尝到的滋味。

昏暗的灯光下,江揽隐晦地吞咽了一下,他顷刻间好似魔怔了般,在陆弦腺体处嗅了嗅,这个姿势很危险,象征着失控,陆弦看不到,却本能歪过头,将腺体彻底暴露给江揽,发出无声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