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种田文里的极品丈母娘(159)
“乾安侯驾到!统统闪开!”
比青狼还凶狠的侍卫们驱赶街道两旁的行人和商贩,脸上带着如冰雪般高冷的表情,目光寒凉,像死人一样盯着四周。
申云婳嘴角一抽,牛啊!
还是男主牛!
她就说谁这么高调用九头青狼拉车,还跟着一队气势如虹的侍卫,原来是男主啊,这她不好奇了。
“独孤权怎么会在这里?”
想起姬明姝说他想要她手里的画作,难道仅仅只是为了这个?
“夫人,这就是说书人口中的乾安侯府小侯爷吗?看起来和说书人嘴里的形象并不相符。”
赵婉小声道。
“嗐!谁知道呢?”
申云婳是穿书者,不然她也不会关注独孤权。
这几匹青狼可真威风。
不一会儿,她的目光被拉车的青狼吸引。
不知道她的小脑斧什么时候长大,也带着她在街上溜一圈。
她找了个戏楼进去,可以歇脚看戏。
只是,有些不必要的缘分非常奇妙。
独孤权恰好出现在这座戏楼。
“小侯爷,我们得到消息,那风靡扈州的才子赵邃就是大郡主的女婿,因为他参加乡试,所以大郡主也来了府城。”
独孤权的幕僚秦书赢凑到他旁边说。
“想办法找到她,本侯爷要和她做一笔交易。”
独孤权摇着一把扇子,闻言眼皮都没抬,面容冷峻,他浑身的气质比之前更加冷漠,肆意的眼眸深沉如井,他的容貌偏向妖艳却半点也不女气,配合那双淬了冰的眼睛,活脱脱一个地狱恶魔。
“人在云来客栈。”
秦书赢露出一个胜券在握的笑容。
“云来客栈是小侯爷您的产业,早在她入住的时候底下的人就将她的消息报给了属下。”
大郡主的线索并不难找,秦书赢只是费了一点小小的力气就查到了她的消息,也清楚地知道她已经入住了云来客栈。
独孤权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一笑:“你一向让我省心!”
说完他眼神一厉。
付廷君与秦书赢都是他忠心耿耿的属下,都被他委以重任,可惜付廷君被闻太后的弟弟抓了,他会发生什么独孤权无比清楚。
第168章 独孤权的邀约
该死的闻人秀!
迟早有一天他会一雪前耻!
不过在这之前他必须将付廷君从诏狱救出来,毕竟他除了是自己的义兄,手里还掌握着云州三座未开发的金矿图纸,他还没有摸到金矿,不能让其他人捷足先登。
“小侯爷!”
突然,秦书赢一声惊叫。
“何事?”
独孤权并没有在意他的一惊一乍,秦书赢对他很忠心,这是他一直以来都承认的事实,对自己人,他心里有着强烈的信任。
秦书赢深吸一口气回答:“小侯爷,咱们今天出来的真巧,前方那个穿着红衣的女子就是大郡主!”
“哦?”独孤权声音里充满好奇。
抬眼一看,前方人群中只有一位穿着红衣的年轻妇人,她容色绝美,亭亭玉立,一颦一笑动人心弦,身上有少女的灵动,也有妇人的成熟韵味,站在那里仿佛会发光一般,像一颗遗失人海的宝珠!
她就是先太子的女儿?
独孤权眼里闪过一丝惊艳和垂涎,只一瞬间就冷静下来,美人是美,但他有更想要的东西。
“她就是先太子的女儿,前东宫的大郡主,听说现在家里是个卖酒的。”秦书赢科普道。
“走,会会她。”
独孤权善于把握一切机会,既然人找到了,他没什么耐心陪她捉迷藏,有事说事才是他的行事风格。
申云婳早就察觉到有人朝着自己走来,并且那人目光太复杂了,她像被毒蛇盯上一样。
她不动声色,马脚总会露出来的。
果不其然,来人朝她走来。
看到是独孤权,她并不意外,毕竟他有事求她,初次见面,怎么也得了解一番。
“夫人一个人来听戏?”
独孤权今年才二十岁,确切来说才十九,离二十岁还有半年时间,但是他的行事风格和身上凌厉的气质并不像一个二十岁的青年,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的手段比一些老谋深算的权贵还要狠辣。
申云婳面不改色,好似才发现他的存在,轻笑问他:“公子是?”
她的眼里带着恰到好处的疏离和淡然,独孤权看见了,但他勾了勾唇瓣,并没有因她的疏离而离开,反而坐在申云婳身旁。
他一身紫衣嚣张肆意,即便有意收敛也锋利冰寒,就像一把出鞘的染血巨剑,脸上那个象征友好的笑容也充满了算计、森冷和恶劣。
“我叫独孤权,是云州乾安侯,夫人的来历我也清楚,您没听过我的名号,乾安侯府的名号总听过吧?”
独孤权自来熟地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喝了一口茶水,从始至终都是妄图在气势上压倒别人。
申云婳的角度看,独孤权长的很好,五官锋利,混身气势磅礴,奈何那双深幽的眼眸让人感觉不到半点亲近。
“乾安侯府?云州?”
申云婳眼里露出迷茫又疑惑的表情,貌似很意外独孤权一个云州的人怎么跑到扈州来了。
实则,她的心里毫无波澜。
“刚从云州过来,据闻扈州才子如云,正好赶上乡试,便过来见识一下扈州才子的能力。”
独孤权说谎不打草稿,脸上从容的表情让人看的牙疼。
别以为她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
即便没有姬明姝那件事,她也不会将手里的画作给眼前的人,不为什么,如果没意外,她并不想掺和到他们的争斗之中。
她讨厌麻烦。
制造火炮和黑火药一是为了未来能不受制于人,二是赚钱。
那副《冬雪墨梅图》如今就在她的仓库里放着,独孤权的目的不会达到。
独孤权并不知道她心里的腹诽。
看着面前明艳惊人的妇人,他眼里露出一抹精光。
“扈州有个叫赵邃的才子,其才华冠绝千古,恰好本侯是个惜才之人,听闻夫人就是赵邃的岳母,还望夫人能为本侯引荐一下,好让本侯这个粗人见识一下赵邃的才华。”
独孤权就差将另有所图写在脸上了。
申云婳慢悠悠抬手,闻了闻手里的茶香,浓郁而沁人心脾,可是对着独孤权的笑容,她竟有点难以下咽。
独孤权悠哉悠哉地笑着,申云婳嗤笑一声。
“赵邃就是个普通书生,劳烦侯爷挂念,有机会你自然会见到他。”
独孤权跟她打太极,申云婳好似也听不到他话里的真实意思,一双澄澈的媚眼如蛛丝般缠绵。
被这么一双眼睛盯着,独孤权略感挫败,不过他一向是打不死的小强。
见申云婳不想攀谈的样子,沉默半点道:“既然夫人说能见到,那就一定能见到。”
“夫人。”
“不知本侯可否请你明日到朱台水榭一坐?”
朱台水榭是当地一个很有名的茶楼,茶楼整个建立在水面上,以朱红色的建筑和周围环绕的樱花树闻名当世,若是没有他的邀请,申云婳很乐意去那边坐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