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娘炮拿了攻剧本(62)
“南南?”
沈山南就站在他面前,垂眸看向他。
看的夏知之心里发毛的时候,他手上终于动了,将小少爷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
屋里有地龙,确实不需要穿这么多。夏知之配合着脱衣服,松了口气,什么啊,吓我一跳,还以为......
等、等一下,中衣也要脱??
夏知之懵逼的被扒了个干净,青涩的身体已初露线条——他即便不习武,平时死宅,长得还像个哥儿似的好看,那也是个正正经经的、已然成年的男人。
还特别听话,重彩让他吃什么就吃什么,身材匀称、皮肤白皙。此时只穿单裤坐在床边,神情有些慌乱,抬眸时眼睫微颤,慌乱中又带了点羞涩。
颇有种......逼良为娼的诡异感觉。
沈山南微妙的顿了一下。
也只是顿了一秒,下一秒,他就将少爷掀翻在床上,自己半跪着俯下身去。
......
“嘶——痛。”
“牙......呜,牙咬到了,牙要收起来......”
“南南,南南........”
........
一阵难言的味道弥散开,沈山南抬起头,看了眼面色潮红的少爷,默默咽了下去,自己擦干净。
擦得时候发现有点血,嘴角破了,还担心了一下,毕竟自己血里带毒。
只是少爷这模样也分不清到底是不是因为毒......他将布巾扔下,自己洗了手和脸,将衣襟重新整理了,看看天色,再过一会儿就能准备晚膳。
脑袋里忽然冒出了许多杂乱的念头,好像十来年放空在这一瞬间失去了效果似的,闹哄哄的不停休。
他站在脸盆前,和水里的自己对视,无声的听着脑袋里各种诡谲声音相互争吵。
.......然后被背后贴上来的暖烘烘的身体打断。
小少爷赤着脚跑下来,吧唧一下,把自己化成一滩黏糊糊,挂在南南肩膀上。
只有大腿上顶着的东西还硬着,不仅硬,还不老实。
沈山南身体微僵,夏知之双目迷蒙,小脸通红,疯狂乱蹭他耳朵:“还想要。”
沈山南:。
沈山南:?
沈山南:???
小少爷:“天还早呢。”
小少爷:“呜呜呜呜......”
小少爷:“南南爱我,我爱南南。”
小少爷:“南南真好,南南真棒,南南最乖了......”
被爱的南南受不了他嘀嘀咕咕不停,将人又扛回床上,企图用被子镇压这胡乱进入生理周期的妖兽。
妖兽一边胡乱喊手疼,一边手疼的将人也拉上来,化身史莱姆,让姓沈的饲养员好好体会一下什么叫溺爱会纵容孩子滋生不良嗜好。
.........
养猫的被猫蹭,养海葵的被海葵蹭,这很合理。
.........
只有饲养员在炽热之余深深怀疑自己买了本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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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南南:
沈山南:。
沈山南:?
今天的南南:
沈山南:。
沈山南:?
沈山南:???
能感觉到其中的差异吗(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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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找了,还没写完,写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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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快来帮我揉揉
脚底是终年不化的冻土,身边土墙上斑驳的裂纹不知撑过几十个春秋,在嘶吼的寒风中,被刮去一点,又刮去一点。
人在这里几乎听不清任何其他声音,沈水北捂紧狐裘大氅,将口鼻全部蒙住,站在墙边闭上眼,通过骨骼静静的听着自己的心跳。
约莫足有两个时辰,他就这么闭目站着一动不动,好似已与土墙融为一体,成为另一个矗立在这极寒之地的雕像。
远处终于走来几个人。
一模一样的装饰,一模一样看不清面孔,唯独身型略有不同。
打头那个靠近后,轻轻碰了一下这雕像的肩膀。
“濯濯,你回来了。”
沈水北微微抬起头,露出那张狰狞可怖的面容——在这里,他似乎并不想维持什么做人的模样,除却五官勉强调整到各自该在的位置,其他物件均是随缘。
声音消散在风中,照旧没有回应。
濯濯给他看了抱着的干粮,沈水北点了点头,迈动那双僵硬的腿,转身向着山顶继续前进。
一行人似乎都不止疲倦,从白天走到深夜,又从深夜迎来第二个天光乍破。
沈水北自己接上了自己的胳膊,就像为了套上□□,自己修整了五官那样,能用就够了,并不在乎歪歪扭扭。
只是他身上也有不少烧伤,本就少皮,只能将鱼皮缝在肩臂处。鱼皮灰黑,有着明显的纹路,于是狰狞之余,又带了十分的恶心。
饿了就吃干粮,边吃边走,一直攀到山顶。
沈水北慢慢走上最高处的岩石,找到那轮火红的朝阳。那双形状扭曲的眼睛里,只有瞳孔还是正常的,甚至是漂亮的,琥珀色晶莹剔透,虹膜倒映着流光溢彩。
他与他身后的濯濯们,都属于这世上最不能见光的族群。此刻站在远离人世的雪山之巅,沐浴初阳普照,竟好似一场洗礼。
新的一天,这个族群没有灭绝,仍有苟活者,尚在人间。
濯濯将一个篮子递给他。
这是最普通不过的篮子,把手上还有常年沾染的污渍,仿佛能透过它听见早市买菜还价的吵嚷。
沈水北从篮子里拿出一个瓶子,打开了,迎着初阳使劲扬向山崖之下。
灰白的粉末根本落不到地,随风一刮就不知去往了何方。
一个接一个,五个瓶子。
最后篮子里还有一个,是要送去雪山湖泊的。
沈水北记得这个濯濯,濯濯们的脑袋常年空白,几乎没有自主思考。但是沈水北认为他们还是有区别的,比如这一个会游泳——甚至游的很快,很稀奇,也许是成为药人之前学的。
又比如他,他就很喜欢钱,也喜欢被子。如果有一天他死了,希望剩下的濯濯能够明白,将他的衣服和被子一起烧了,别孤零零只烧出个骨灰,不体面。
......这个想法他和濯濯沟通过很多次,可惜到目前为止,身后的这几个好像都还没有记住。
令他有些遗憾。
“我走了。”他最后看了眼山崖,轻声道:“下辈子好好投胎,不要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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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少爷依然黏糊糊。
沈山南身为’无俦‘蛊主,褚言、阿索娜都难以撼动的存在,天人残烛都只能稍作影响的诡谲之最,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海葵黏的精疲力竭。
他躺在床上,耳边是夏知之哼哼唧唧的声音,腿上是硬邦邦胡乱戳刺的物件,脖颈胸口被舔毛似的舔的湿漉漉,眼见窗外阳光从灿烂到晚霞,脑子里一片嗡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