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逆转生死的少女(123)
到了最后,乙骨忧太也不知道天极爱早就已经喜欢他。而天极爱也不会知道,她怀中的这只萨摩耶不是他曾精心挑选,满心期许着送出去的礼物。
那些爱意曾经存在过的证据,两个人再也无从窥伺。
作者有话要说:
祝自己生日快乐!
算是BE版本的HE?忧太最终还是和爱在一起了,只是要怀着小小的疑问而已。
最终被鸢诱惑的人,是乙骨忧太。
忧太的结局会在下个星期周末的时候更新。
第65章 狗卷棘结局——爱
“爱一定有心动的人吧。”狗卷棘看着近在眼前的少女,即使在这种时候,她看上去都有些心不在焉。
“是谁呢?”
“五条老师,忧太,”
“——还是我?”
狗卷棘呢喃着,却在你张口的那个瞬间,猛然凑近,狠狠地压制住了你的话语。
他拒绝听到你的回答,仿佛这样就可以掩耳盗铃。
你骤然睁大了眼睛,下意识地想要抵抗,按在脑后的大手却制止了你的动作。
两个人在花丛中拥吻,看上去是太过美好的风景,忽略女主角抗拒挣扎的话。
感受到脑后的钳制稍稍减弱,狗卷棘松开了你,朝后稍稍退了开些许,唇齿间拉出了暧昧的银丝。
你从缺氧的窒息中脱离出来,看着狗卷棘随意地抬起袖子擦掉了唇边溢出的血丝,他看上去对这个过长的吻游刃有余,连喘气声都很轻,却莫名勾得人心跳加快。
“爱的虎牙好尖。”狗卷棘仍然和你贴得很近,他抵上你的额头,撒娇般地撞了撞,“把我弄疼了。”
你的唇齿间也带着淡淡的血腥味,在你挣扎着磕破他的嘴唇的时候,他松开了一瞬,又更加疯狂地将侵占你的口舌,像是被激怒,又像是不顾一切。
你没有说话,只是往后仰了仰头,试图离他远一点。
“看来那个答案不是我。”狗卷棘捧起了你的脸,那双紫色的眼睛暗到接近夜空,却闪耀不起星星的光芒。
你断断续续地喘息着,想让自己的呼吸顺过来,试图说话的瞬间。
光芒闪耀的世界黯淡了颜色,彩虹消散,太阳落下,鲜花在毫秒之间全部衰败,只余下你怀中的那捧花束仍然鲜亮如初。
“那么就留在这里陪我吧。”无法忍耐你的眼神,狗卷棘伸手遮住了你的眼睛,“只要我不是一个人,怎么样都好。”
世界昏暗了下去。
醒来的时候,你在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里,整个房间只有一张和环境格格不入的欧式大床,你就坐在那张床的正中心。
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点冷,你低头去看自己的衣服,这是一条漂亮的海蓝色长裙,美中不足的是袖子太短,偏低的温度让你的手臂都泛起了鸡皮疙瘩。
但这一切都比不上你低头的那个瞬间,从脖子后传来的那个声音。
即使没有在现实中听过,那种金属摩擦和碰撞的声音也一下子就让人辨识了出来。
你猛地回头,铁链被拽得玲玲作响,随着你的动作在饱满的枕头上滑动,迅速堆积起来,宛若黑色的蛇。
铁链的一端被固定在墙上,垂落的部分隐没在厚重的床架下,延伸出来的一端堆积在床头,而另一端则在你的脖子后。
你慌张无措地抚摸着自己的脖子,脖子上的东西摸起来是丝绸的质感,边缘嵌满了圆润的珍珠,下面还有一个吊坠,你能勉强看到是蝴蝶形状的。
然而。你的心沉了沉,丝绸里的东西摸起来是坚硬的金属质感,指甲磕上去带了些许刺痛。
像是为了不磨破你的脖子一样,在铁质项圈外围了一层柔软的丝绸,尾部则连接着长长的锁链。
你被人囚禁在了这里。
门开的声音吓了你一跳,虽然知道是徒劳,你还是往后挪了挪,紧紧地靠在了床头,手腕碰到了堆叠起来的锁链,被冰得哆嗦了一下。
蓝色的眼睛里满是警惕,你看着那双手推开了门。
“你好?”穿着宽大洁白的服饰,脸上戴着白色兔子面具的人站在门口迟疑地向你问好,他看上去不大,声音也很年轻,像是十五六岁的少年。
“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即使知道不会有回答,你还是问出了声。
“这里是主人的庄园。”兔子面具小心翼翼地回答了你的问题,“你是昨天被主人带回来的,新娘。”
“新娘?”莫名其妙的称呼让你皱起了眉头,“既然都有庄园了,想要什么样的新娘不都很简单吗?”
抓你这个,这个,嗯?你意识到了不对劲。
——你是什么人来着?
兔子面具看着你皱起了眉头,拿着托盘往前走了走,将托盘放在了床尾,在床边坐了下来。
在思考事情的你感觉到眉头上多了一只手,他用的力气很轻,连带着声音也细细的:“怎么了?”
“没什么。”你打掉了他的手,有些意外自己并不介意他的接触,“别碰我。”
兔子面具愣了一下,急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看你皱眉头了……”
越说声音越小。
“我只是记不起来自己是谁了。”你打量着近在眼前的兔子面具,这个兔子画得很可爱,让你也不自觉放下了点戒心,“也没有之前的记忆。”
“……我会是谁呢?”说着说着,你又陷入了思考。
兔子面具下的人无声地扬了扬唇角。
“我、我会帮你去打听打听的。”兔子面具手足无措的,你注意到他露在外面的手背上全是红痕和刀痕,像是有人对他加诸鞭子刀刃。
门被猛地推开了,铁门撞在水泥墙上,发出巨响。
挡在你身前的兔子面具颤抖了一下,你不明所以地看向了他的背后,那是个戴着黑色兔子面具的人。
“你在干什么!”像是被火伤过的嗓子,粗鄙难闻,让你皱了皱眉头。
白色的兔子面具不自觉地站了起来,往一旁退了两步,恭敬垂顺:“主人。”
你提起了心,打量着笼罩在宽大的黑色长袍下的男人。
男人眯了眯眸子,一条鞭子就这样抽在了白色兔子面具身上,打得布帛撕裂,手臂上一道长长的红痕,少年痛哼出声。
“你干什么!”你反应激烈地下了床,一把挡在挨了一下鞭子的少年身前,锁链声犹如爬动的蛇,窸窸窣窣的,“为什么要抽他。”
“因为他触碰了我的新娘。”见你挡在了他的身前,男人没有再动手,鞭子乖顺地缠在他的手腕上,“这是一点教训。”
“我不是你的新娘。”即使失去了记忆,也不妨碍你这样反驳他,“我有喜欢的人了。”
男人摸着鞭子的手紧了紧,声音沉了下来:“滚下去。”
少年按着被鞭子抽了一下的手臂朝外走,路过你的时候,悄悄说了一句:“小心。”
脚步声在走廊中远去,这个房间里只剩下了你和对面穿着黑色长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