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王爷的夫郞(12)
他娘还在哭诉:“冉哥儿,妈妈对不起你,以后妈妈补偿你好不好?”
文冉巧了一眼鬼祟躲在大树后面的他爹,笑道:“你这个人呢!真的是有够狗的。”
他擦了眼泪,不懂的说:“冉哥儿,娘不是那样的人,娘就是担心你,也舍不得那几个孩子受苦,你小时候就那样,娘…!”
文冉也不听他墨迹,对树的方向摆了摆手,说:“那个这身体他爹,你既然来了,那就出来吧?”
树后面的文冉爹站出来,可还是摆着个臭架子。
一脸的不屑一顾,脸臭的跟茅坑儿里的石头一样。
“你怎么跟我说话呢?我是你爹,他是你娘,再说了,这些蔬菜,你什么时候种的?怎么就长当然那么好呢?啊?我就是来看看你,你到底用了什么妖术。”
文冉嘲笑的不顾及他爹的话,说:“这个身体你的儿子,你来问我啊?显然根源来自于你啊,你才是罪魁祸首,还有你都吃了我的菜,还好意思跟我说什么妖精菜吗?”
文冉又做起身,很是好奇的看两人身后,说:“来,我也看看,看看你们露出尾巴了没有?”
文冉爹伸手就要打,文冉娘又出来拦着。
“别打,别打孩子,上次孩子发烧你还打,你是不想让孩子活了是吗?”
“不活就不活,他就是一个废物。”
文冉嘲讽道:“废物你还要我的菜?”
文冉爹这下可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的,捡起地上的锄头就要往文冉脑袋上招唿。
站在远处寻来的雪海,刚巧瞧见这一幕。
雪海有小弟跟着的走上前,这样可以表现的好机会怎么可以错过呢!
雪海合了折扇,双手叠在一起,放在身前,道:“您好,我是…看上文冉的人,他的过去、现在、未来我都我的掌握中,你们二位,一个为了自己,抛妻弃子。”
雪海很是镇定自若的四处晃悠着,笑说:“另一个烂好人,作为文冉的母亲,你还是懦弱了些,你真那么在乎文冉就不会眼看着他生病,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来看过。”
文冉撤了一根草梗咬在嘴里,不在意,甚至嘲讽的一笑,道:“岂止啊?七八天不会送一次饭,还说自己回去家中只是为了我能好过一些!”
文冉娘不在说话,咬着嘴唇,不承认,也不反驳。
另一位,他的父亲,可并不那么认同。
“你看上努就有说话权利?我养了他那么多年,你来就可以反驳我吗?你是谁啊你?”
雪海犹如一个诗者,仁立在夕阳下,道:“从你跟他母亲的照顾年限相比,你还没他娘对他的贡献多,在下不才是个小小的响马头子。”
小弟跟着后面,恭恭敬敬的站着,眼神时不时瞧上文冉爹娘一眼,不怕别的,就怕他们的主子被伤着。
文冉爹娘,哭的不哭了,发脾气的不发了,天生对响马,山匪这一路人都是打心底里的惧怕。
他们没有什么是输的起地,他们的家人能活着,不被饿死,不被山匪,响马惨无人道的砍了就是好事。
一对夫妇呆愣愣的看着雪海,文冉娘怜惜的看着自己家哥儿。
不敢,但又不放心的说:“文冉,走,跟娘回去,听话。”
文冉爹却说:“不用管他,让他进土匪窝吧,也了了我一桩心事,那么大的人,也嫁不出去。”
文冉挑眉,:“您是想以后有个响马头子的夫郞婿,拿出去吹吹,在这十里八村中横着走吧?!”
文冉爹猜测游离的眼神出卖了他的想法,依旧嘴硬:“我在乎你那点东西?你赶紧嫁出去,别等着吃干饭。”
文冉白眼儿,不明白,为啥这社会上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谢谢你们七八天的一次投喂。”说完文冉就要进屋,根本不想跟这两人争辩。
雪海冷脸,说话都掺着刀子,:“都给我滚。”
转脸雪海就慢悠悠的跟着文冉进了那个小破屋。
文冉在洗手。
雪海站在门口,打量这个小土房子,问:“怎么被我的一句看上你给吓到了?还学会逃走了?!”
文冉不耐烦的甩了甩手上的水,手指勾着雪海的下巴,不在乎,粗线条儿的问:“你喜欢我什么啊?大爷?”
雪海一把将人推挤到墙边,:“哪儿都喜欢,你要不要尝试一下?”
文冉湿漉漉的手指挪到雪海胸前,扣弄着一点,听着雪海唿吸加重,说:“我不接受你的感情,怎么办呢?”
雪海神情忽然郑重的说:“我喜欢你,认真的,好好考虑一下。”
文冉嗤笑:“说这话的人多了。”
文冉从雪海手臂下钻出去,摘了一些菜叶子,在锅里熬,放了些盐,放了些辣椒油,虽然模仿火锅模仿的不到位。
可,想念火锅的味道,吃着他们就是一个味道!
第6章:文冉喝多了《求枝枝,求收藏》
雪海来到熬菜汤的文冉面前,佯装失望,说:“看来今日文冉心情不大好。”
文冉将盛好的汤碗放到桌上两碗,心情都写在脸上的,指挥雪海,道:“坐下。”
雪海挑眉,很是情愿的坐下,一旁小弟将带来的吃的都摆放在桌上,还给雪海倒了杯酒。
文冉看不下去,拿过来自己一口喝光,急赤白脸的说:“我最烦男人喝酒了,喝酒误事儿知道吗?臭男人。”
雪海一看这气性仿佛还不是全是他爹娘给的,难道…!被男人甩了?
想到这儿雪海就挺不是心思的,有难过。
文冉拿起来一块糕点塞进嘴里,觉得噎得慌,喝了口自己汤,说:“以前的男人喜欢偷腥,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跑这儿来,还这德行。”
小弟给雪海又换了个被子,又倒了一杯。
文冉指着雪海:“你是不是?”
雪海不懂什么偷腥,什么红旗,彩旗,刚迟疑,文冉端起雪海面前的酒杯,一仰脖子,一杯又没了。
文冉伤感了,酒劲儿也说上来就上来,眼睛都红了,说:“你看,你迟疑了,说明你有也不是好东西。”
小弟无奈,又拿出一个干净被子,给自家主子倒酒,小弟想要帮自家主子说话,:“我…!”
小弟的话音被雪海抬手制止。
文冉已经酒精上头,什么话都往出扔,一拍桌子,酒疯的笑起来,
“所以小爷连初吻都留着,去他奶奶的臭男人,小爷虽然喜欢男人,但小爷就他么不给,毛儿便宜不让他们占,哈哈哈,小爷就是这么拽,敢对我动强,小爷…”
文冉在空中比划出一个雷电噼下来的姿势,说:“咔擦,小爷用雷噼了他,咔擦咔擦。”
雪海听闻初吻都完好,一定不是他想象的那样,一定还单着。
雪海脸上的担忧飘走了。
想起了之前发生在文冉身上的怪事,想趁着文冉有些醉意,便问道:“你能驱动天雷?是怎么做到的?”
文冉笑嘻嘻的,那副模样,简直就是小狐狸上身,指着自己的额头,说:“我就不告诉你是这个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