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王爷的夫郞(38)
雪海当即立断:“来人,傻大个儿就等着这个差事得,他一定要看看这东西到底有多神奇。”
文冉将雷管交给傻大个儿,又嘱咐了一边,才许傻大个儿去引爆。
傻大个儿,将雷管儿放在地上,挖了一个坑儿,将雷管儿埋在里面,只留下上半截儿,躲开老远的用火把点燃,见火线燃烧冒烟。
傻大个儿才跑回去。
哄的一声,突然跟竹筒翻飞起来,远远看去,一股灰土飞扬,文冉拍拍手,道:“可以,可以,只是这个大剂量的程度还是可以,但还是要多几根绑在一起,这样的威力更大一些。”
雪海眯了眯眼睛,疑惑道:“你的意思是,要用这个瓮中捉鳖?”
文冉点头:“这个好用,如果他们过来,咱们将这些东西摆放在土壤中,用火线链接起来,咱们的士兵躲在树后,然后,只要看他们的人进的差不多,就…。”
文冉在自己脖子上比了一杀的手势,:“就要这样,偷袭,让他死的不明不白,既然他们那么喜欢战争,不如就将他送去战争的地方,嘿嘿,岂不是成全了那么许多人?”
雪海挑眉,:“我的宝贝文冉说的对,咱们要用这个炸飞他们,圆了他们喜欢战斗的梦想。”
作者闲话:感谢对我的支持,么么哒!
第35章:买卖?!
文冉突然想起峡谷里面可能有几个,眼珠儿转了转,道:“我去多做一下,然后去峡谷找那些躲在里面的敌军开刀,嘿嘿。”
雪海倒是不想,因为他担心这次攻打大胜,班师回朝第一关有皇兄那一关要过,第二,就是跟蒙古联姻一事。
现在蒙古跟他们联姻可能有犹豫,一旦己赢了,蒙古会立刻抬人过来。
以前这个蒙古的女人是想要借用一下,现在,似乎有了更好的方向,并且这个方向还是一个自己真心愿意的人,看来时机到了。
坐在躺椅上,喝着茶,静静看着文冉一点点,一样样,每一个动作都透着精明与完美的样子,雪海满意的笑容下,掩藏着无限倾心。
一旁的侍女们都低着头,小心的伺候着,给王爷斟茶,瞧着时辰的给两个人准备饭食。
雪海靠躺在躺椅上,欣赏令他永远都看不够的文冉认真的可爱模样,偶尔因为小心而揪起的嘴巴,肉乎乎的小脸都绷着谨慎。
文冉很精心的一点点对着各种成分量。
直到天渐渐暗下来,哗哗的水声传来,雪海问:“外面怎么了?”
侍女低着头,说:“回王爷,外面下雨了,秋雨还挺大的。”
雪海坐立起来,说:“用膳吧,在这么饿下去,胃会饿坏的。”
雪海走向认真的文冉身旁,文冉还在一个个认真的坐着雷管儿,已经摞起来很高了,却依旧在认真的继续。
雪海在跟超级认真一直都没有停下手来的文冉说话,站在原地的侍女,眼神艰险的看着文冉的背影。
用膳前,侍女将信鸽放飞出去,才进大帐给雪海布菜。
不过似乎不太用得着他,因为,饭菜上桌儿,文冉就挨个儿菜一样不少的给雪海夹了一个遍,碗都堆得满满的,别人想在塞点儿什么都不能。
雪海看着文冉一顿忙活,文冉夹完菜,笑嘻嘻的与雪海对视,说:“嘿嘿,吃吧,这个不喜欢用下一种,下一种在不喜欢,再换,不够我在给你夹。”
雪海对文冉的强行占有欲,回之以无奈宠溺的笑。
雪海照单全收,通通吃光,文冉得意的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白站了这么长时间,什么都没有坐的侍女,文冉雪海:“小爷伺候的如何啊?舒心吗?”
侍女一直以来深沉的样子,突然有了不一样的神彩,绝对是恨之入骨,要上来揍人的样子。
原本文冉也只是搞事儿,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原本布菜是一个古老的习俗,文冉并不是太过于在意,但没有到插了一根天线,这根天线还有回放画面。
雪海别有深意的看着文冉,道:“舒心,文冉给我的,都舒心,就是,想你做的吃食。”
文冉咬着筷子,道:“吃的?我做的吃食多了,你喜欢哪种?”
问完,文冉次奥觉得自己脸红。
因为他看到雪海瞧着他咽口水。
文冉低头扒饭,:“不好吃,现在的饭菜好吃,快吃。”
文冉将自己面前的一盘菜推给雪海,雪海邪肆的笑着,盯着文冉夹了一筷子那盘菜,吃进嘴里。
文冉感受到雪海的凝视,抬头看雪海,文冉不是木头,当然可以感受到雪海时不时透露给他的兴奋情绪。
雪海嘴角沾了点油,一旁的侍女拿着手绢就要给雪海无微不至的照顾。
文冉站起来,捧着雪海的脸,一口亲上去,全场蒙圈儿,文冉捧着雪海的脸说:“看,干净了吧?”
雪海嘴角勾起窃窃的微笑。
文冉手指在雪海脸上摩擦两下,说:“看,是不是干净了?”
文冉突然发现雪海的脸上,他刚才摸过的地方,出现两道黑灰的火药灰在他的指腹下图的还挺均匀的。
文冉讨好的笑问道:“你们皇室的人被涂脏了脸是什么罪过?会被送去砍头不?”
雪海将文冉捧在他脸上的手拿过来,贴在嘴上亲了亲,道:“我本就是个闲散王爷,有什么罪过,哪儿用我,我就去哪儿,既是闲散,何来的罪过可言。”
文冉被雪海的真诚与亲昵给一下感染到了,神色都温情许多。
文冉含羞的在雪海嘴上啄了一下,道:“那我也要做个闲散夫郎。”
文冉温情,还不忘瞧一眼旁边的侍女,示威似的。
这一下没白看,那侍女恶狠狠的瞟文冉,文冉一屁股做到雪海腿上。
撒娇扁嘴,手指在雪海的嘴角抹了一下,说:“今天天色太晚了,我们明日就去山谷,将那些敌军用雷管炸飞他们。”
侍女,强行沉稳道:“公子,您的手还没有洗。”
文冉好像是才想起来般:“哎呀!我忘记了,不过没关系,一会儿我去给雪海洗。”
侍女怒斥:“你竟然敢直唿王爷名讳。”
雪海冷硬的说:“这个名字是我在民间的名讳,并不能算作直唿名讳,你可以出去了,遣人将给我备水,一会儿我要与文冉共浴。”
文冉跟那名侍女吐舌头,气死人不偿命的小孩子气模样。
侍女怒不可解的瞧着文冉,眼刀子都能把文冉给削成片儿。
侍女以他现在的身份,根本什么都不能说,他只能听从雪海的吩咐。
女人走了文冉脸上的嬉皮笑脸顿时消失不见,沉下脸,说:“她不是侍女吧?”
雪海淡笑,夹了菜送到文冉嘴里,文冉不张嘴,转脸严肃,危险的质问邪恶的笑着,对雪海挑眉问:“我今天有空,方便问你一些隐私问题吗?”
雪海放下筷子,老油条似的面色道:“我还以为你什么都知道。”
文冉勾起一遍嘴角,略显凉薄。:“猜永远都是猜,我想要听你说真实的,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