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王爷的夫郞(49)
再次回到那张刚才欢,爱的大床上,文冉睡的很好,雪海却还要去做别的事情,所有预期的事情在文冉想要离开的想法下,被雪海推动着更加快速的进行着。
雪海独自深夜潜行到大皇子的寝宫。
确切的说这个不受宠的大皇子被安排的房间距离文冉的这个院子不是很远,而且这边缺乏侍卫巡逻,雪海也就,这么简单的跳了几个院墙,进入了大皇子的寝宫。
大皇子已经就寝,确切的说,已经快要晨起了。
雪海走进寝殿,坐到床边儿的,一系列的行动门外的巡夜的人都没有发现。
大皇子很警觉,在雪海坐下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后,大皇子感觉有人看他,勐然从床上坐起来。
“谁?”
雪海懒散的说:“你皇叔,起来聊聊?”
大皇子紧张的从床上下来,匆忙穿好鞋子双手抱拳的对雪海行礼:“皇叔,不知皇叔深夜前来……”
雪海直接打断,:“客气话就不要说了,跟你这个废物皇叔没必要这样警觉。”
大皇子依旧紧绷着行为道;“皇叔不是废物,皇叔是战场上的英雄。”
雪海圆滑的笑道:“行了,不用这么恭维我,我不是你爹的对头,也不想做谁的对头。”
大皇子观察的神情看着雪海,在等雪海说出今日来的主要目的。
雪海在月光投射下脸,稍显严肃,道:“今日来,我有件事情要问你。”
大皇子洗耳恭听的样子。
雪海揉搓着手指,道:“你自己也应该明白,你的父皇究竟是怎样的人,有没有想过要坐上那个位置?”
大皇子当即吓的跪倒在地:“皇叔,侄儿从未想过。”
雪海瞧着大皇子虽然跪下,但都没有被吓的颤抖,心中十分欣慰自己没有选错人。
“起来吧,我想得到自由,不想做将军,更不想成为谁的眼中钉,可奈何我被当作眼中钉!”
空闲了一会儿,雪海盯着地上跪着不肯起来的大皇子,道:“治国有道,仁者永远都会走的最远,但也要有杀伐的决断,记住我的话。”
雪海起身走出大皇子的房间,大皇子却眼中潜藏着报复的恨意,强烈的崛起神情出卖了他的心思。
天亮十分,天地间最黑暗的时刻,雪海出现在宫门口,抬抬手,他身边的百名暗卫四散消失在皇宫中。
百人,在这个偌大的皇宫,像苍蝇一样渺小。
晨曦未探出头的太阳已经将大地从黑暗中唤醒,冰冷的世界没碾压,暖阳依旧出现在头顶。
雪海想,这个皇宫不是不可缺少本王,为何一定要被桎梏在这看起来偌大,实则却很狭隘的皇宫呢?!
文冉醒来时并没有看到雪海的影子,摸摸身旁的空位,已经凉了。
温柔呐眼睛转了转,不太明白雪海是去做事,还是怕被皇帝发现的先闪人了。
文冉转回身,趴在床上,瞧见纱帐外面的许多人,文冉不慌不忙,笑笑的继续懒散的趴在床上。
皇帝坐在桌前,喝着茶,看起来还蛮清闲的。
文冉嗤笑:“不知陛下到来,烦请赎罪。”
皇帝喝了口茶,慢悠悠的放下茶杯:“不想文冉小哥儿的夜生活也那样精彩。”
文冉眦笑出声:“陛下的生活也很丰富啊。”
文冉从床上爬起来,将身上没有系好的内衬衣系好,下床,穿好鞋子,走出纱帐。
迎头撞上皇帝陛下那张严肃的脸,道:“陛下是想要我呢?还是想要我脑子里的东西?”
陛下哼笑:“你确实很聪明,很能干,但我不懂你为什么选择一个没有实权的王爷,朕不好吗?”
文冉哼笑中存了太多太多鄙夷,但话语中并没有那么作死的挑衅。
“陛下,文冉的心没什么大追求,追求太大,恐怕会觉得高处不胜寒。”
陛下抬手,:“既然文冉必须爱那个站在高处,那就只能向低处流了。”
陛下手落,侍卫上前,将文冉押解起来。
文冉脸上挂着笑的被押跪在地上。
陛下不咸不淡的继续喝茶,说:“文冉这下有没有想好?该怎么对朕讨好,或许,朕会念在你的长相,放你一马。”
文冉笑出声,:“陛下,你在名义上,你是,万民的陛下,可文冉不喜欢屈居人下,不要做被选择的人,更加不喜欢长相难看的人。”
文冉此话出,身体被强行压下几分,腰都只能弯着。
陛下危险的眼神,可以让万民为其惧怕,可在文冉这个一颗炸弹炸毁整个皇宫的他来说,那只是一个已经死去的无用眼神。
陛下放下茶杯嘲讽道:“朕很佩服你坦荡的勇气,但现实就是现实,朕永远都是这个王朝的主宰,将这个江山搭理的井井有条,你有什么不服气的?也可以憋在心里。”
文冉将其当作无关紧要来对待的闭上眼睛,笑容都足以表明他有多不在乎陛下的威胁。
文冉被戴上枷锁,一步一推搡的推出门。
今天主动就不会是一个平凡的日子。
满朝堂的官员,却不见皇帝陛下,议论纷纷却不见公公出来宣告什么!
雪海一个人站在大殿前的台阶下,等着陛下找了由头来议事厅给文冉这个刚从战场上回来的功臣强加一个名正言顺的罪名。
大内侍卫都不会将雪海当成是一个威胁的路过。
当文冉被一步一推搡的到来,雪海与陛下相视各怀心思。
相比陛下的狡黠,雪海的表情更加的轻松。
陛下邪恶的笑道:“朕今日就要处置了这个不守国规的小哥儿一个不守伦理之道的罪名,皇弟可有疑意?”
雪海表情无波,眼神却可以杀人的盯着陛下,说:“让皇兄担忧了,昨夜与温柔呐一起的人是臣弟,如有罪过也应该由我来受才对。”
陛下当即就更加高兴了,终于可以有个由头将两人都灭掉。
在陛下未做出反应的时候,雪海道:“皇兄,咱们是亲兄弟,最是了解彼此,当年这个皇位我不争,是根本就不想做,现在依旧如此,我志不在此,但多年来你对我如何,你自己心里最是清楚。”
雪海说着诉说的看着远处高墙之上。
诉说着,文冉脸上的讽笑也消失不见,今天,他第一次看到属于雪海对家,对亲人,区别于皇家的亲情。
雪海诉说着道:“从小,我什么事情都不愿意逞强,不愿意站在高位,哪里太孤独,太冷了,或许在军营里,才能让我觉得我像是在活着,有一些人情的温度。”
雪海叹气,转回身,看着皇帝道:“在皇家,奢求亲情,或许是一种可笑的事情,可我很讨厌这种说法,更加讨厌皇家的冰冷,皇兄,你应该知道有多少人推崇我上位吗?”
陛下语气充满威胁与期待的问:“怎么?你改变最初的想法了?”
雪海瞧着自己皇兄这幅就想抓到你把柄,将你一招将死的样子,觉着自己的想要换亲情想法,太幼稚,幼稚的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