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疯批掐腰哄!清冷宿主动了心(218)
狸承正拿着餐盒往外走呢。
便见夜七从一侧过来,好像是找傅砚的。
他的神情严肃,走的也极快。
狸承步子顿住。
又跟着折了回去。
夜七走到傅砚身边握拳禀告了事。
他的言语有些急切:“王爷,宫中来人说陛下点名要提摄政王府夜庭羁押的琅王国细作。”
“宫里的人马上就到摄政王府。”
摄政王府夜庭中……确实有细作。
但现在本来应该已死的夏觞在摄政王府。
如今这个节骨眼上皇帝要查摄政王府的夜庭。
那便没有那么简单了。
夜七脑袋低的更下去了些,“王爷,现在这个时候,陛下突然如此,是不是心中怀疑您?或者被有心之人蛊惑?”
傅砚纤长的指腹搭在脸侧,“燕无烬不会如此。”
他微微站起身,理了理衣襟,“怕是皇城内已经变天了。”
夜七眸色暗了暗,“王爷的意思是,陛下被人挟持了吗?”
夜七话落便听见庭院一侧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狸承侧眼望去,约么二三十个穿着盔甲的将士正朝膳堂过来。
狸承放下手中的餐盒,眼神逐渐阴冷起来。
这时候傅砚从屋内走了出来,那股蔑视万物的王者之态傲慢而压迫。
屋外的将士一个个瞧着都像是训练有素的密者。
为首的男人是个满脸胡须的蛮人。
见傅砚出来,男人拱手道,“王爷,小人奉陛下之命,来将王府夜庭内的细作带走。”
“还请王爷行个方便。”
第236章 摄政王有点凶39
傅砚眼神染着寒意,审视着开口的男人。
如果是现在燕无烬已经被人要挟。
这些人来查摄政王府无非就是给自己安一个与敌国私通的罪名。
看着规矩请示,实际上这些人可不是皇帝的。
镇北王已入狱,现在这种情况,镇北王应当是背水一战,破罐子破摔了。
傅砚眼眸流转,如果他没猜错,镇北王已经从皇城水牢出来了。
所以这次不是天道易主便是血海尸山。
燕无名是个蠢货、镇北王一个鲁莽武夫、真正的操盘手……
是三皇子燕元熹。
燕无名认为燕元熹在给自己铺路,殊不知自己才是那个人家踩着前行的人肉梯子。
傅砚往前走了一步,他慢步走到说话的男人身边。
男人依旧低着头拱着手。
傅砚嘴角勾了勾,言语冷冽的骇人:“跪下同本王说话。”
男人头微微抬起,手攥紧而后跪了下去,“王爷恕罪!”
盔甲沾地的声音发出独有的金属音,“属下奉陛下之命来提琅王国的细作,还望王爷行个方便。”
傅砚眉挑了挑冷言道:“本王没见过你。”
男人垂眸:“属下受陛下钦封的御军督尉。”
话落男人从怀中掏出一块金令递给傅砚看。
傅砚瞥了一眼,确实是小皇帝的金令。
他环顾四周,这些人笃定了自己现在不知道宫中的情况。
若是如此这些人带着金令还不让人去夜庭,那拒旨不尊的罪名也是可大可小的。
“御军督尉?”傅砚拿过男人手里的金令指腹翻转。
而后轻描淡写的看向男人:“可你这金令是假的。”
男人眼神抬起:“王爷这是何意?是想抗旨不遵吗?陛下钦赐金印怎么可能是假的!”
下一秒男人便被傅砚一脚踹翻这地,傅砚抽出男人腰间的剑:“来人,此人假传圣意,杀了!”
“是!”闻言摄政王府的暗卫便从各个角落出来将院子里的将士团团围住。
屋顶也顷刻间卧满了弓箭手。
那些个将士见状个个都抽出了手中的剑,相护为背冷眼杀意。
为首的男人见此情景也没了方才的规矩:“傅砚!你如此行事是想造反吗?”
傅砚眼神眯了眯,“造反?”他蔑视地笑了笑:“本王可对皇位没有兴趣。”
男人缓缓起身:“金印你比谁的清楚是真的!你却混淆视听说我假传圣意!其心可诛!其心可诛!”
“哼。”傅砚朝着男人再次走近一步,那双眸子幽若从地狱深渊:
“本王说金印是假的,那它便是假的。”
他的声音不大,却莫名让人心颤。
男人掏出怀中的一枚流烟弹从空中发射出去,“陛下有言!若是摄政王拒圣意与不顾!便可诛……啊!!”
惨叫声在庭院响起。
傅砚看了看手中的剑,在手中转了半圈直接甩出,直直插入了男人的心脏之内,“聒噪。”
此刻院子里的暗卫已经与穿着盔甲的将士打作一团,傅砚知道方才男人放出去的烟雾弹是什么意思。
怕是片刻摄政王府便会水泄不通了。
他朝着一旁拐角站着的狸承走了过去。
傅砚走到狸承身边抓住对方的走将人带去了夜庭。
这一切比傅砚想象中来的更早一些。
他边拉着人往前走,边淡然的交代道:“小九、我待会送你出城。”
“这几日临阳城不安全、待一切尘埃落定夫君再接你回来。”
狸承任由傅砚牵着,身后武器碰撞的声音在耳畔越来越远,他捏了捏傅砚的手,“你真把我当凡人看待了。”
“我们当狐狸的,有九条命的。”
“要不是我不能太多干涉凡人的事情,才不会那么麻烦。”
傅砚被狸承的话说的哭笑不得,“那也不能待在这里。”
“我要和你待在一起。”狸承言辞凿凿。
傅砚步子顿住他严肃地看着狸承:“听话、你乖一点。”
话落傅砚想到什么:“送夏觞出城、只要到了北域境界夏觞的旧部必定能为他所用。”
“你要救燕无烬吗?”狸承询问道。
“不是救燕无烬,是救燕北,若是燕无熹得逞,燕北将永无宁日。”
狸承面色也正经起来:“那你不许受伤,瘸了、残了、少一根头发丝我都不要你了。”
傅砚捏了捏狸承的脸:“知道了。”
“我答应你。”
…………
当两人来到夜庭夏觞跟前的时候,夏觞见两人浓情蜜意的样子完全不像是装的。
而后傅砚还亲自砍断了绑着自己的绳子。
他眼眸转了半圈,就听见傅砚对着自己戾声道:“好好照顾他、受伤了本王就是到了北域也砍了你。”
夏觞:????
到底谁是主子?
“你为什么帮我?”夏觞冷声询问道。
“这不是你该问的。”
狸承扔了一件下人的衣裳给夏觞,命令似的:“就在这里换上。”
夏觞:到底谁是主子?!
但他半晌也没坑出一个字来而是规规矩矩的换了衣裳。
两人是从夜庭的密道出的摄政王府。
一出来便有一辆马车在门口接应。
狸承在马车外与傅砚抱了半晌,最后才不舍的拽着夏觞上了马车。
上车之后夏觞立即问道:“狸哥哥、你是怎么说服傅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