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总的小祖宗她A爆了(8)+番外
现代和古代的结合,中式和西式的交替,混沌的美感在她身上毫无保留地体现出来。
跟在后面的造型师看着众人惊艳的目光,也忍不住骄傲起来。
然而她还是知道,这都是桑栀自己底子好,她做的那些修饰无非是锦上添花罢了。
直到桑栀走到桑怀月跟前,他才反应过来,磕磕巴巴道:“要不咱还是别去了吧。”
桑怀月突然又后悔了,虽然他很想把自家小祖宗宣之于众,告诉别人这是他家的人,但是现在又怕会有狂蜂浪蝶前仆后继地涌上来。
正忙活了半天准备出发的桑栀:“……”
桑栀瞪了他一眼,对他的说话不过脑感到无语:“你要是有病就趁早治。”
桑父这段时间已经习惯了桑栀和桑怀月的相处模式,他甚至还惊讶于桑怀月这个混世魔王竟然被桑栀整治得服服帖帖。
这当然是他乐见其成的,桑怀月不服管教,现在终于来了一个人可以压制住这混小子了。
宴会的地点离桑家有些远,在城郊的半山别墅上,所以要提前去。
桑父自己一辆车,桑栀和桑怀月两人一辆车,一路上两辆宾利疾驰而行。
等到了宴会地点,一行人下车时,才发现已经有不少人来了。
本身这次宴会不算什么重要的活动,之所以这次来了这么多人人,一是听说桑家来了个小姑娘,大家都想见识一下。
二是——有人打听到郁家那位神秘莫测的太子爷也会大驾光临。
桑怀月特地穿了身和桑栀同色系的白色西装,乍一看很般配,细看之下就会发现桑怀月其实更像是保护着桑栀的骑士。
桑父和桑怀月两人站在桑栀的一左一右,始终护着她。
先是桑父带着桑栀去给他那些老朋友介绍一下,说这是他家小祖宗,以后麻烦大家多关照了。
众人自然会给桑父面子,而对于“小祖宗”这个说法,也都认为是长辈对晚辈喜爱的昵称。
至于桑怀月喊小祖宗,则被认为是桑家继承人对这位突然冒出来的女孩的娇宠。
总而言之,桑栀在桑家地位不浅。
桑父带桑栀来参加这场宴会的目地算是达到了,他便由着桑怀月带她去逛逛,自己和那些商业伙伴谈论生意。
“走走走,带你去看我那俩跟班。”桑怀月的手机都快被谢佩伦和索云爱给轰炸了,一个劲的发消息说什么时候带桑栀过来。
他们三从小一起长大,可以说是穿过同一条裤子的兄弟情。
不过现在不在同一个学校上学,桑怀月在一中,谢佩伦和索云爱都在隔壁的国际学校,准备走出国留学的路线。
再加上桑怀月平时还要忙着发歌的事情,三个人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
桑怀月准备带着桑栀从侧门出去,他们约定的地方在前院的花厅里,从侧门出去的路线正好能看到来宾经过正门。
桑栀正要出去,就看到不远处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从一辆黑色迈巴赫上下来。
一身玄黑的打扮,似乎要与黑夜融为一体。
离得太远看不清长相,只能看出那男人很高,弯腰下车的动作莫名透着股矜贵冷淡。
桑栀正准备收回视线,就看见那人抬头看了过来,隔了甚远,两人第一次对视。
不过那人很快就不再看过来,面若寒霜地往正门走去,与桑栀也越来越近。
桑怀月察觉到桑栀的迟疑,在一旁低头询问道:“怎么了?”
桑栀一边和他往花厅的方向走,一边绷着张精致的小脸问道:“那人是谁?”
让她有种说不上来的似曾相识感,熟悉又陌生。
桑栀自从在狼行山醒来,总觉得自己记忆有一片是空白的,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她遗忘了。
然而不管她怎么想,都想不起来被她忘记的究竟是什么。
她先前还曾去找菩心询问,得到的答案是既然她能重获新生,那必然是以什么重要的东西作为代价的。
否则岂不是人人都能重生了?
于是桑栀试着根据已有的记忆去推测遗忘的部分,然而不管她怎么尝试,都无疾而终。
本来这件事已经被桑栀藏于心底了,直到现在看到那个男人,那种强烈的遗忘感才又冒出来。
桑怀月扭头往那边看了一眼,恰巧那人也看了过来,面若寒霜,冷若煞神。
桑怀月:“……”
真晦气,早知道不来了。
桑怀月立马把头转过去,不知不觉加快了脚步,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似的,还不忘回答桑栀:“郁时晏。”
亏得桑栀腿长,能跟上桑怀月的脚步。
等彻底远离喧嚣了,别墅里的灯火通明在这里已经迷糊起来,桑怀月才慢慢停下脚步。
“我跟你讲啊,你以后看见他就离远点。”桑怀月同她解释道,“郁时晏可是个疯子。”
具体有多疯呢,三言两语还真说不清,总是京城这个圈子里,就没有人不怵郁时晏的。
第9章 嫂子好
等桑栀和桑怀月到花厅时,谢佩伦和索云爱已经在等着了。
桑栀甫一进去,就听到一阵抽气声,还夹杂着几句“卧槽”之类的。
桑怀月看着他们这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刚要嘲笑,转瞬就想起自己之前在桑家恐怕比他们这样有过之而无不及,便默默噤声了。
没办法,他家小祖宗太好看了,简直就是天仙下凡!
桑怀月嗤笑:“瞧你们那点出息!”
“嫂子好。”索云爱不知怎么的,嘴巴快过大脑,突然就蹦出来了这么两个字。
正准备进一步炫耀的桑怀月:“……”
他是不是要死了,占祖宗的便宜不会遭天谴吧。
正要在这个小团体称王称霸的桑栀:“……”
要不还是算了吧,脑子都不是很灵光。
正打算自我介绍慢了一步的谢佩伦:“……”
这小子平时也不这样啊?魂没了?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索云爱:“……”
救救我,嘴瓢不小心就说出去了,脑抽了。
要怪就怪桑怀月和她穿的同色系衣服,两人站在一起跟对金童玉女似的。
率先回过神的桑怀月,对着索云爱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骂:“你他妈是不是有病?什么嫂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脑抽了……”
索云爱很委屈,他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脑抽说出这么一句,显得他跟个脑残一样。
他和谢佩伦都把桑栀当成了桑家某个远房亲戚,这种违背伦理的事情,自然是不可能的。
谢佩伦往旁边不着痕迹地挪了几步,和索云爱划清界限,故作深沉道:“小爱啊,你最近返祖现象有点严重。”
索云爱看见他的小动作,心更碎了,直接大步上前,不由分说地用胳膊环在他的脖子上,俩人跟个连体婴儿似的。
然后咧出个笑脸来,朝着桑栀道:“姐姐好,我是索云爱,这是谢佩伦,我俩都是和小月月从小玩到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