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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遇见她的美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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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鹅湖》首演前夕,徐晴旎脑子里的紧张感愈发凶猛,随之而来的就是不断逼迫自己加紧彩排。

其实她也说不清什么情况,从小参加过那么多场演出和比赛,惟独这一次,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是一种说不清的命运感。

徐晴旎从洗手间出来,拍了拍自己的脸,调整了一下呼吸。

正准备去更衣室换下练功服,就见敞亮的灯光下,一个男人迎面走来,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她看清了来人。

“你是芭蕾舞团的那个……主要演员徐小姐吧?”

男人放低嗓音,望着眼前这位大美人玲珑的身段,精致的锁骨叫人垂涎不已,哪怕不笑的时候,都有一股勾人的潋滟。

他滚了滚喉结,“好几次庆功宴你都没去,我久仰大名了,却一直没和你说上话,你看,是不是该给我一个机会?”

徐晴旎看了对方一眼,是一位见过几次的赞助商,她不太想搭腔,面不改色地说:“你好,邵总,谢谢你的欣赏,但我有轻微社恐,所以平时不太参加这种群聚活动。”

男人笑起来:“什么社恐,都是年轻人在网上乱七八糟的词语,你可别想糊弄我啊。”

徐晴旎知道这男的前几任都是年轻貌美的模特、网红。

最近有一群非富即贵的公子哥,里头就有不少“大哥”、“富二代”,通过关系在园区里“视察”工作。

实际上是想找一些有新鲜感的女伴,而舞蹈学院和剧团里个个环肥燕瘦、明月白雪,对那些男人来说机会一大把。

徐晴旎婉拒:“我没心思糊弄谁,抱歉,邵总,我有事急着回家。”

邵总见徐晴旎油盐不进,又听说她已经有男朋友,还喜欢装清高,也就没再纠缠,笑了笑走人了。

新建的园区气派,据说是几个剧团的赞助方财大气粗,投了不少钱,有空间充足又干净的更衣室,一旁还设有贵宾休息区。

徐晴旎和鸽瑶几个在实验剧场排练到很晚,直到一场冬日里的大雨来临,大家纷纷决定开溜。

路过窗边,外头淅淅沥沥的急雨模糊了远处的霓虹灯牌,也打落了枯叶,寒风里刮着刀子似的雨丝。

陡然间,徐晴旎听见有年轻女孩的哭声,混杂在不甚清晰的雨声里。

“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啊?!这是你的亲生骨肉啊!你怎么舍得要我去打掉?!”

她愣了愣,听出对方的声音就是芭蕾舞团里一个少不更事的小姑娘,更觉得不可思议。

徐晴旎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爱好,正想要转身就走,偏偏身体还有些跟不上意识。

“我可以放弃这些,为你生下这个孩子……我可以不跳舞的!求求你不要和我分手,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为什么你不爱我呢?!”

“你倒是说话啊!你以前那些甜言蜜语都是骗我的吗?”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其他那些女的哪有我好,你不要上她们的当!”

里间似乎还传来女孩子低低的啜泣声,可怜的让人心疼。

徐晴旎可以想象那女孩是如何清瘦又苍白地跪坐在地上,满脸泪痕。

她的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硬着头皮走远了一些,看着暮色里的雨雾,发丝被风吹拂,单薄的衣衫更沾染了凉意。

风和雨都有了起势,她抱着胳膊,安静地有些出神。

等了大概五分钟,忽然,从半掩着门的更衣室走出来一位陌生男人。

他一身熨烫妥帖的白色西装,宽肩窄腰,步伐利落地往外走,与此同时,还低头淡淡擦拭着眼镜,漫不经心地表达着疏离。

男人的手指骨节分明,皮肤釉色一样白。

徐晴旎倒是真的从来没在附近见到过这人。

……这就是逼迫女朋友堕|胎的顶级渣男?

想到这里,男人有一瞬间的目光与她相接。

他的黑发向后微微拢着,轮廓分明,那高人一等的气势更是毫不掩饰,漆黑的瞳仁里,有影影绰绰折射的光。

擦肩而过的瞬间,一丝属于男性的沉香落入鼻息。

徐晴旎联想到那个邵总的嘴脸,居然有些憋不住的情绪,一股脑地涌上了大脑,失去了理智。

她淡淡地笑了笑,吐字清晰地说了两个字:“人渣。”

作者有话说:

努力赶在2022年最后一天开了坑!

这次尝试的梗是狗血的复仇归来梗,哈哈哈!

然后卡蛮平时工作比较忙,入V前会保持日更,后面就不一定了

感谢追更的每一位,不喜欢的宝子也可以直接离开,不用告诉我哦,谢谢大家啦!

祝身体健康,阅读愉快

第2章

当时,冲动之下说出这句话的徐晴旎并没有去想会有什么后果。

她没有去想那个男人是谁,他们会不会再有机会见面。

也没有去想逞口舌之快会不会过于鲁莽。

更没有想到,那一年的《天鹅湖》演出发生重大差错,让她的人生轨迹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一切都消融在冬季过后的最后一场雪里。

繁华都市迎来了一个又一个周而复始的春天。

三年后。

新园区已发展成网红打卡地,一批又一批的菁菁学子经过严苛的层层挑选,进入梦寐以求的舞者摇篮。

市中心商业街的槐花开的正烈,一串串青白翠绿的果荚,似串珠缀着枝丫,清新迷人。

鸽瑶拎着名牌包包,穿着清凉的包臀长裙,可她神色略带焦虑,透过层层人群和灯光,看到了有一阵子没见的好友。

徐晴旎一身商务套装,梳着高马尾,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许久不见,她年轻清冷的脸庞多了一些更为艳压的气场,简直叫人移不开视线。

鸽瑶默默地在心里感叹几句,上去给了她一个热烈激动的拥抱。

徐晴旎笑吟吟地看着她,整个人由内而外地散发着自信和甜美。

“你在电话里急的连话都没说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啊?”

鸽瑶以前还觉得她性格有些拧巴,却是不折不扣的清冷美女。

可是,在经历过那样一段人生低谷之后,反而放开了不少,变得能言善道。

鸽瑶更加确信,她可以承受住这个骇人的真相。

两人找了一家咖啡馆坐下,鸽瑶迫不及待地说:“你先听我说,周启星出轨和那个女的在一起,我们早就知道了,但有一件事我们始终被瞒在鼓里!”

徐晴旎听见这句话,端起了眼前的咖啡杯,眼睛也没抬一下,轻轻飘地说:“这对狗男女又怎么了?”

鸽瑶咬了咬牙,一口气说出来:“你是被陷害的,那次演出之前,不是你自己吃错了药,而是他们精心策划,给你下了药,所以你才会发挥失常晕倒,所以你才会被舞团的那些人排挤!”

三年前《天鹅湖》首演,徐晴旎不小心摔伤了脚踝,照常磕了止痛药准备上台。

谁知在演出中途,她忽然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下一刻,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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