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宝贝太娇气(129)
林画眠还真的配合的想了下这个问题。
好像确实是的。
秀秀道,“所以啊你看,是那些第一次认识你的人,看你长得这么漂亮,头发长长的漂亮,穿裙子也漂亮,所以就直接把你认成了女孩子,我也不例外,但这并不是你的错呀。”
林画眠看着秀秀,眼睛里亮亮的闪着光。
秀秀继续道,“因为我们先入为主的认为,头发长的一定是女孩子,穿漂亮裙子的一定是女孩子,一个英俊男人身边出现的伴侣一定是女孩子,但是这些都没有明文规定的呀,男孩子也可以留长发穿小裙子,也可以跟另一个男孩子成双入对,这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呀。”
秀秀对林画眠笑了笑,“所以小眠,作为美好本身的你,为什么要道歉呢?”
林画眠这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告诉他,他的存在可以用美好这个词来形容。
秀秀看着他的眼神真挚而热烈,里面满满的全是对他的包容和鼓舞。
林画眠被这种善意和温暖包裹着,眼眶热热的,眼睛眨一眨好像又要忍不住哭了。
秀秀连忙手忙脚乱的给他递纸巾,“哎呀呀,我可不是为了让你哭才说这些的呀,你今天哭的够多了,可不能再哭了。”
林画眠听话的点头,瘪着嘴巴努力的瞪大了眼睛,忍着不让眼泪水滴落下来。
林画眠小心翼翼的问,“那,我们以后,还是朋友吗……”
秀秀想了半天,然后深沉的摇了摇头。
林画眠见了,一下子没忍住,眼泪就啪嗒一声掉了下来。
看来秀秀刚才都是在骗他的,说了那么多,结果连朋友都不想跟他做了。
秀秀忙哄人,“我还没说完呢,我们不止是朋友,我们以后就是好朋友了,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还可以是好姐妹,好兄弟,好姐弟,都随你愿意,好不好?哎呦别哭了小祖宗,你是水做的吗?江先生每次把你惹哭都是怎么哄你的啊。”
林画眠听了这话,才止住了眼泪。
秀秀见他眼泪水这么丰盛,一边感叹江先生好福气,一边感叹江先生好耐性。
时间已经不早了,林画眠躺在病床上,秀秀就在旁边的一个小床上睡,方便照顾他。
林画眠往门边看了眼,那两个保镖还在门口守着,看样子晚上也不会离开了。
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早吃完早饭,林画眠想要出去病房,又被保镖拦下了。
不管他怎么说,保镖就是不放他出去。
秀秀也没有办法。
林画眠垂头丧气的回去床上坐着,秀秀也垂头丧气的坐在他身边陪他。
林画眠记得自己说过,今天要去江寒的病房看望他的,但是现在他根本就出不去病房,这该怎么办啊。
秀秀忽然想到了什么,趴在林画眠耳边嘀嘀咕咕了半天。
中午的时候,有护士进来给林画眠送午饭。
护士刚走,秀秀就忽然跑出来,对门口的保镖道,“不好了,林画眠不见了!”
“什么?!”
那两个保镖闯进房间里一看,果然没人。
“人去哪了?”
秀秀道,“我刚才只不过是去了下洗手间,出来的时候人就不见了,不过刚才那个护士走的时候,是不是餐车里不太对劲?”
两个保镖一听,赶紧就去追餐车了。
等两人走远后,秀秀才回到病房里,把林画眠从柜子里放出来。
“快去快去,这里我来应付。”
林画眠趁着两人没回来,赶紧就跑走了。
他来到江寒病房所在的走廊外,远远的就看见了江寒病房门口也有保镖看管。
林画眠正愁着怎么才能进的去病房,然后就看见徐叔忽然走到了江寒病房前,好像是出了事,把门口的两个保镖叫走了。
林画眠正好趁着没人,飞快的溜进了江寒的病房里,然后一下子把门关上了。
他没来得及看病房里的人,贴在门板上往外看,瞪着大眼睛左边看看右边看看,不放心似的。
身后忽然传来声轻笑。
“干什么?”江寒问道,“做贼心虚?”
“不,不是,”林画眠没回头,“我怕,有人进来。”
“没人敢随便进来,”江寒道,“除了你。”
尤其是跟个小偷似的偷溜进来。
不过这样避开眼线偷着摸着的感觉,好像更刺激一点。
江寒对着站在门边的人道,“还不快过来,偷情要抓紧时间,别浪费。”
#打卡区滴滴#
江寒:老婆快来跟我偷情
眠眠(单纯眨眼):什,什么叫,偷情
江寒(把人压住):我来教你
第105章 私奔
林画眠听话的走了过来。
江寒今天比昨天看着气色好了很多,身体素质好的人,恢复起来也比普通人快些。
江寒问道,“怎么来的这么晚?”
林画眠有些委屈起来,“徐,徐叔说,不让我,来看你,还让人在,在病房门口,看着我……”
江寒拉了下他的手指,“徐叔跟你说的?”
林画眠坐在了他的床边,点了点头。
江寒捏了捏他的手,眸色深深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受伤的这两天,江家那边封锁了消息,不能让外人知道江氏的总裁出了车祸现在在病房里,不然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
公司里的事情暂时交给了江朝和吴佑,勉强能应付一阵。
江寒还让吴佑去调查了车子的事情,吴佑今早打电话过来了,说是查出来车子的刹车系统确实被人做过了手脚。
目前嫌疑最大的人依然是李朋,但是正巧的是李朋这几天居然出国了,暂时找不到他的人。
江寒让人盯紧了李朋的动向,同时也继续去查李朋之前都接触过什么人,看看有没有人是同谋。
至于徐叔让人看管着林画眠,八成是江夫人的意思。
不过徐叔是自己的人,这一点不用怀疑,不然刚才徐叔也不会看见林画眠来了,特意把门口的保镖调走。
“最近几天委屈一下,”江寒道,“今天胳膊疼了么?”
林画眠摇了摇头,“不碰到,就不会疼了。”
他也反问江寒,“江先生,今天伤口,疼了吗?”
江寒没答,却蹙了蹙眉。
林画眠忙问,“怎么了,江先生,是,伤口疼么?”
江寒闷声,“嗯。”
他腹部的伤口其实扎的挺深的,缝了好几针,再偏一点可能就会伤到内脏了,那就不只是缝针这么简单了,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林画眠有些着急,手忙脚乱的站了起来。
“那,那怎么办呀?”他看见床头的呼叫器,小手就要按上去,“我,我叫医生……”
“不用,”江寒打断他,把他的手拉了下来,放在了自己身上。
这么一来,林画眠就靠近了他胸前,悬在他身体上方。
江寒感受到了他温温软软的呼吸,昨天那个未完的吻,根本就是饮鸩止渴。
江寒又把他往下拉了下,林画眠堪堪贴在了他身上,但是身子的重量并没有压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