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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靠花钱做钓系美人/直男靠花钱系统做海王(55)

作者:佛茶茶 阅读记录

黎宴只用吃, 不用收拾,产生的垃圾有人整理扔入该去的地方, 若不是他觉得怪,分给他的水都有人想帮他拿,被他拒绝。

“走, 去玩云霄飞车。”黎宴没忘记周阮莘去买的票,他拎着矿泉水瓶起身, 脚步略快了两分,挤出此刻被众人簇拥的状况,他一个人站在所有人前面, 侧过身看向后方的五人说道。

周阮莘一如既往的捧场,第一个回话:“来了。”

黎宴便准备前往进行云霄飞车项目的等候区, 视线扫过仍坐在长椅上的两位女生。

之前的笑声和后续的讨论, 他知道是她们两位发出的, 原本的羞涩似乎因为什么, 全部化为虚无, 转换成一种奇怪的心思。

黎宴觉得自己或许失去了一样特别重要的东西,可他还摸不着头脑,无法停下,朝着一条路越走越歪。

他们整个下午都消耗在游乐场,晚饭换成顾许请客,因为黎宴第一个答应的请客是对方。

然后,又去看了新上映的特效大片。

出了电影院,留给他们的夜晚仍旧很长,大家都习惯做夜猫子,没人想这么早睡觉。

索性,去酒店开了间豪华套房,由于人不多不少,打算打牌消磨时光。

打牌也不赌钱,而是玩一种能分出最后输家的扑克玩法,输了的人要接受获胜的赢家提出的惩罚。

房间里开着暖气,明亮的灯光与窗外的夜景隔出一条鲜明的分界线。

黎宴正处在这条分界线上,他背对静幽幽黯淡的夜色,双腿盘坐在柔软的大床中,以他为点,向左右扩散成圈。

大家坐位排布是这样:顾许、周阮莘、黎宴、蒋皓白、张牧歌、闫霏。

“规则是有大必出大,剔除大小王,2点最大,红桃3第一个出牌,出牌必须带红桃3,其它出牌方式和打地主差不多,不过可以两连对的出,可以单和对连牌到2。”温润的嗓音如潺潺溪水流淌进屋内每个人耳中,字音轻缓清冽,绝不会漏听或听不准确,顾许洗着崭新的两副扑牌,“打一把就清楚了,很简单。”

“第一把算试手,第二把正式开始进行惩罚。”

顾许征询着众人的意见。

无人反对。

黎宴开始摸牌,忽然想到个问题:“如果有大牌,但是没出会怎么样?”

“那就是违规,他得和最后输家一块接受惩罚。”顾许回答。

黎宴点点头,表示明白,理着自己手里的牌,他没咋打过牌,计牌就更不会了,但是基本的理牌顺序还是知道的。

他拿到了红桃3,亮牌放在自己身前,表明待会儿摸完牌,他先出。

运气不错,手上的牌可以组成两支连牌,可由于规则的限制必须出红桃3,他的3在连牌内,但只是最简单的5连张3—7,另一支如果连到2的话,是9连张7—2。

如果连到2会把牌拆得很烂,5连张7—J最佳。

黎宴想到规则叹口气,他如果只甩出3—7的5连张,很容易坑到自己,除非另外五人手里在接他的牌上,能连到2或者有炸弹,否则只要有一个人接了他的牌,他就得拆牌,留下不知道多少张散碎小单张。

所以,想了想,黎宴觉得3—J的连牌最划算,虽然会剩下一张单7和一张单8。

但别人想要连他的牌,机率就会小许多,只看有没有人摸到炸弹了。

结果是他的连牌没人要得起,再次轮到他出牌。

黎宴丢下一张7。

他余下的都是大牌,基本不可能输,事实也确实如此,他第一个出完牌,可以好好看戏了。

黎宴看了下自己右手边蒋皓白的牌,对方手里捏着两张牌,一对6:“……”

黎宴欲言又止地与蒋皓白对视,从视线中识别出蒋皓白的无奈和自弃。

蒋皓白的牌小得离谱,大概率会成为最后输家,然而在黎宴左手边的周阮莘出了当前最大的牌后,因为2都出完了,周阮莘的梅花A傲视全场,无人要得起。

周阮莘脱手一对五,空牌了。

蒋皓白顿时喜上眉梢,跟烫手山芋样甩掉手中他以为永远都出不去的牌,嘿,他也出完牌了。

最后剩顾许、闫霏、张牧歌三人,互相紧张地对望着,思考着怎么出牌才不会输。

三人具是要不起对子。

由于都接不了蒋皓白的牌,自动轮到蒋皓白下首张牧歌出牌。

黎宴瞅着人皱着眉,思考着如何出牌,时间一点一滴流逝,他忍不住出声:“现在只是练手,没有惩罚,该出什么出什么,早点结束。”

张牧歌闻言,也不纠结了,他其实在苦思回忆他们三人手里还剩哪些牌,但他的计牌能力面对一副扑克牌还能凑合用,两副牌就有点算不明白了。

因为急着进行下一场,张牧歌也不打算试探或者赌了,出掉自己最小的牌。

三人你一手我一手,输家是闫霏。

可惜说好这场熟悉打法,不计算在惩罚游戏内,进行到第二场,正式开始厮杀。

由赢家洗牌,黎宴艰难地洗好两副牌,然后输家第一个摸。

这一把,黎宴的牌运就没上一把好了,他看着积累成形的牌,陷入无言的沉默,颇透出一种完犊子的倒霉蛋气息。

他洗了一手“好”牌。

摸到手里的牌东一榔头西一棒头,大牌是有,但断层跳到小牌,小牌更扯两张3、一张4、5、6差张7,接着又是单张8。

黎宴已经对这局结果绝望了,更绝望的在后头,摸到红桃3的人,出手3带1。

轮到黎宴,刚好3个2带1接上。

他最大的牌都没捂热就没了,如果别人不要,他先出也成,可他的下首有炸弹。

没办法,有大必出大,压着不出就是违规,违规到最后会跟输家一块接受惩罚,不存在自动成为输家受罚,所以即便黎宴是金主也爱莫能助了。

黎宴木着脸,不得不说,好憋屈,但他又不能因此做什么,只是一个个扫过周围一圈的人,那双雾染凤眸冰棱棱的:我看谁敢笑话我。

确实无人敢笑,迎上黎宴的目光,个个表情严肃端正,似乎自己手上拿的牌格外的垃圾。

黎宴发现顾许的神色意外的苦大仇深,好像大概估摸着牌也是不咋地。

他灰败的心重新燃烧,急剧生起的热度,令他的心脏再次跳动起来。

兴许,我不是输家。

黎宴不想接受惩罚的念头,促使他卯足劲拉人下水,然而幸运女神没有眷顾他,倒是照拂了同样出不去牌的顾许。

第二把,黎宴输。

“惩罚,说吧。”事成定局,黎宴坦然迎接自己即将到来的命运,他望着赢家闫霏问道。

闫霏似是早有预想,顺势说出惩罚:“黎哥你跟你最近通话的联系人,唱一首告白歌,并且得到对方的赞赏。”粗糙的嗓子宛若深渊里的恶魔低语,显出种令人不适的刺拉感,仿佛能触及到灵魂,生起一阵麻痒,无法保持住平常心,“得不到赞赏就要和第二位联系人唱,直到获得夸赞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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