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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靠花钱做钓系美人/直男靠花钱系统做海王(68)

作者:佛茶茶 阅读记录

舞台云雾翻滚,灯光朦胧。

依旧是七位练习生摆起阵型,封鹤跪在中心,低垂着头。

他红纱蒙眼,白衬衣加身,腰际垂落雪色绸带,黑裤裹起修长笔直的双腿。

冷峻的脸部在朦朦光雾中,独那抹红纱清晰深刻。

飘渺的曲调响起。

如果说前一场舞台是听觉盛宴,那么这一场便是视觉盛宴。

但并不是分不出胜负。

前者的舞蹈不算差,只是中规中矩,唯独唱应该是一骑绝尘,而后者的舞蹈华美性感,撩拨人心,可演唱也很棒。

综合来说,后者的舞台险胜。

不过,现已是决赛,看的是哪位练习生人气高,舞台排个一二三毫无意义。

两场舞台的精彩演绎,称得第三个舞台平平无常,无人在意。

继而是二十人的共同舞台,黎宴为封鹤投上他今日唯一的票。

前九名练习生由全民制作人一位位宣布。

最终,以青春偶像主题曲落幕,五彩缤纷的锡纸自下往上喷洒,迷了观众的眼。

黎宴坐在自己的位置中,好像听到了陆陆续续感性的哭泣声。

他望着舞台上做最后ending的练习生们,伸手抓住飞舞到面前来的彩纸,低语。

“恭喜出道,封鹤。”

第48章 再一次社死

H城的汤山山庄。

黎宴带着抽出空的封鹤来到此地, 履行自己领人去泡温泉玩的承诺。

但他查询了攻略后,H城没有温泉可泡,只能退而求其次, 泡热汤。

虽然只有两个人, 黎宴依旧大方预订的豪华套间。

山庄服务员引着黎宴、封鹤两位顾客, 去挑选浴衣。

应该是专门放置浴衣的房间,良好的采光清楚地展览着排列整齐的浴衣。

各种款式的浴衣折叠在一枚正方形木盒里,盒面雕刻着雅致的梅兰竹菊, 浴衣花纹也分为四类不同的类型,高洁简致的、清冷优美的、清新脱俗的、热烈明媚的颜色纹路。

“这服务待遇比我在A城的好上不少。”黎宴手肘撞了撞身边的竹马, 他望着人笑, 认为自己选择的地方肯定能让人满意,不枉费他辛苦查询攻略, “怎么样,你选哪款?”

封鹤隐藏在帽檐下的眼睛,轻轻掠过他, 扣住送过来的手臂。

黎宴不明所以,但他也没挣脱握住自己小臂的手。

因为他无动于衷的态度, 那手往下滑,捏起他的腕骨,对方的指节修长, 完全将他的手腕包裹住,严丝密缝不留半点空隙。

力道不算紧, 却不能轻易抽出。

封鹤的声音搅散了黎宴即将升起的古怪情绪:“这款挺适合你。”

黎宴被封鹤牵着走向一款色彩鲜丽浓艳的浴衣前, 封鹤拿起颇有重量的木盒递给他看。

“哦?”黎宴倒是无所谓穿哪款浴衣, 既然好友说他适合, 他也不拒绝, “不过你帮我选了,我也给你选一款?”

封鹤未出言反对。

说做就做,黎宴目光扫视着面前的浴衣,他的手还被对方拉着,他动动手腕,示意人跟自己走。

黎宴为封鹤挑选了款以冷色调为主,花纹简单的浴衣。

选到心仪的浴衣,服务员指引着两位客人去向他们定的房间。

由于没到用餐时间,他们只能先在房间里暂作休息。

黎宴看着装修奢华的套房,右侧中间设有装在透明柜里的青竹和白色山石,底下挖有细小沟渠,正潺潺流水。

步入房间有股似有若无的花香,大片的落地窗清晰地映出外界的绿植山谷。

他们的房间在顶层,能够眺望远方错落的钢铁城市,靠近阳台的位置推开推拉栏栅门,现出一个占据了长25米、宽11米的露天汤池,仿若小型泳池的规模,三面建有单面透明玻璃,不用担心暴露隐私,可随时浸泡在温暖的水池中,享受自带的按摩功能,沐浴阳光或月色,缓解一身的疲软。

水池在冒着热气,入门有处凹槽放有手工编织的篮子,里面堆满新鲜的花瓣。

黎宴回头望向参观另一边的封鹤,张张唇不知该说什么。

现在就他们两人,洗澡后泡汤池肯定是特别舒适的,但偏偏只有两个人。

黎宴一头热想着完成诺言,到地方看到情况后,他忽然发现竹马是gay呀,如果多点人就算了,不容易让人想歪,可就两个人,若性取向相同倒无所谓,但不相同就尴尬了。

封鹤感觉到他的视线:“怎么了?”

黎宴摸摸鼻尖:“没。”他微妙的停顿,咬字的音律含糊瞬,压制了那丝干涩,“你要泡汤池吗?水是热的。”

封鹤看他一眼,取下帽子,蓬松的头发凌乱的散开,再拿掉口罩,和帽子一起摆在置物台。

黎宴没等到回答,悄悄觑向对方,见人将伪装全部撤掉,露出冷峻俊美的脸。

封鹤手指穿插进发丝,往后抚去,将遮挡视线的碎发拨弄开,这才把幽深的目光朝黎宴投注过去。

他缄默地站在原处,外界的天光穿过落到窗,笼罩在他周身,镀起一圈刺目白晕。

难言的压抑,墨染水般圈圈扩散。

在气氛逐渐降至冰点前,封鹤向着黎宴的方向迈步,他走得不快,但再慢,两人之间的距离仍在不停拉近,直到并肩。

封鹤站至黎宴的身侧,偏头打量推拉门外的汤池,升腾的热气,仿佛携着温度打到面上。

“定的一间?”封鹤当然不会不知道黎宴的顾虑,他神色自然地问道。

黎宴没有正面回答:“这是唯一有露天汤池的房间。”

封鹤忽地靠近黎宴:“所以……”

相等的身高无法掩住黎宴慌张的身形,他下意识往后退的脚步撞到坚硬的墙面。

“你要和我共浴吗?”封鹤单手撑在黎宴腰后的墙,他讲出的每个字,一字无差地传播在空气中,流露出极不符合他本人气质的轻佻,像是玩笑的戏弄。

可他眼底的神色不曾有虚假的信号,他又像是认真地提议。

黎宴从未有过的错愕情绪,灌注了他整个大脑,根本不能完美地处理现状,一股晦涩难懂到浓烈的趋势,自他心底破壳而出,似是埋藏了几十年的种子,透着终可见阳光的疯狂,迅猛生长攀升,冲击着稳定跳动的心房,种子发芽抽条,铺陈出一张大网锁住心脏。

脑海里闪烁过自己躺倒在雪地中,被另一人按住的画面,与此时此刻多么相似,他当时仍能做出反应,但现在他发现自己僵住了。

黎宴和封鹤隔得很近,近到黎宴能够看清对方脸部的绒毛,细数睫毛根数,因为这个发现,捕捞心脏的大网渐渐收缩,逼得他绷紧了身体,准备抵抗什么失控的结果:“我……”

黎宴失调的心跳,加速了他的血液循环,俄顷就替他生产了大量的热量,从骨血蔓延到体表,烫到他根本没有理清的思维乱窜,找不出组织语言的神经中枢回答。

我字之后,该说什么?

封鹤握住黎宴攥紧的拳头,他掰开了黎宴陷进掌心的手指,然后两手交缠:“我不喜欢你对我特殊对待,这会让我为难,你能理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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