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美人把脑袋埋膝盖窝里,又羞又气,闷不吭声。
“说话,哑巴了!”凤移花猛提高音量,吓得虞美人心脏猛跳,就刚才,她不过是不知今夕何夕时候咬了他一口,他便提着她腿儿挂手臂上,一通猛ha猛捣把她那处弄火辣辣疼,言多必失,她还是装哑巴好。
这男人是她见过,英俊男人,俊眉修眼,高鼻红唇,脸庞线条明朗坚硬,气质危险,反正她见不得他发怒,就刚才他便是肃着一张脸行房,那般模样,连那极致欢愉都能忍下,他还有什么是忍不下。
只是、只是,她才是那个被欺辱不是吗,该生气发怒是她吧。
没有哪个女人被那么欺负之后还能无动于衷,何况她还是、还是处女呢,第一次就给了这么一个男人。
虞美人捂着脸低泣,觉得非常对不起未来老公,她发过誓,第一次一定要给老公,可现都被这个可恶可恨可怕男人给破坏了。
“你还有脸哭?你给我过来。”凤移花长臂一伸把虞美人硬拉进怀里,抬起那欢爱时他没忍住咬了一口精致下巴,“呦,还真哭了?你咬了我,我没处罚你你便该偷着笑了,竟然还敢哭,我瞧瞧。”
虞美人贝齿紧咬,恨恨瞪着他,那余情未消眼,春情犹存,娇中带火,别提多勾人了,凤移花捧着小脸蠢蠢欲动,极其想疼爱疼爱那被她自己咬红肿小唇,那一双狭长凤眸危险眯着,却还是罢了这想法,只用手指撬开她小唇,衔着坏笑去勾拉那软软乎乎娇舌。
虞美人毕竟不是真正古代女子,她虽畏惧这男人气势,可逗弄狠了她,她是真敢咬。
心随意动,冒火杏核眼狠狠瞪过去,白牙一张一闭间就想咬下去,只是,凤移花是什么人啊,那是玩弄心眼祖宗,生就一副七窍玲珑心,惯会看人脸色,早早瞅着她不对便撤了手指,大掌登时钳住那要闭合小嘴,掰着下颌骨就是不让她闭上。
笑盈盈道:“猫儿牙齿锋利了,还想咬她主人怎?来来,我看看,要是太锋利了,我这做主人便给掰掉。”
虞美人登时便吓浑身哆嗦,他虽笑着,可那双眼睛黑不见底,蒙着一层冰纱,她是真信了他方才说话,猫儿牙齿锋利了便掰掉。
呜呜着摇头,眼泪便流了下来,模样狼狈又可怜,凤移花这变态却笑好不畅,眼睛盯着那缩贝齿后面粉红舌尖不放,后实撑不住把人拉到怀里箍紧,掰扯着她下颌骨,自己便探了进去,又吸又吮像玩游戏似得非要去钓那根粉舌。
晶莹口中甜津顺着她嘴角流下,她自己羞满脸通红,只觉这等事体实是……她当真羞于启口!
这吻着吻着便动了y火,那双摸她玉兔儿上手便沿着小腹往下探,虞美人吓死了,再来一回便让她死了吧,蠕动着身体挣扎,拼命要逃开,可她那力气nǎ里抵得上常年习武之人力气,他稍加力气便让她一动动不了,手那片芳草地上找到珍珠揉搓了一会儿便让她气喘吁吁,脸红如潮,“这是不要模样吗?瞧这双哀求爷怜爱眼真真溢满了春情,再摸摸这下面,水嗒嗒,这反应像是不要吗?口是心非,你们女人呐。”
又羞又气又悲,身体又被别人掌握着获不得自由,虞美人气哭了,呜呜低泣,哽咽难忍,后也不顾形象了,放声大哭,倒是真真吓了凤移花个措手不及。
他见过女人哭种类不少,像家里那个大,一哭就把帕子往眼睛上捂,他心里门清那不过是假哭威胁他罢了,再瞅瞅他房里那几个通房和妾室,个顶个哭漂亮又动人,说是梨花带雨也不为过,哪像这个哭眼泪一把鼻涕一把,把他什么性致都哭没了,奇异是他竟觉得有趣。
“啧啧,爷疼你还疼错了不成,好了好了莫哭了,来,爷给擦擦泪。”随手抓起滑落锦被便将她整个人包裹住,抱怀里揉搓了半响,丝毫不想就这么给人兜头盖住,里面人能不能呼吸。
呼吸不顺,虞美人一下不哭了,只黑黑锦被里死命挣扎,惊慌道:“我不想死,不想死。”
她是真怕了这个喜怒无常变态男人了,其他她都不想了,能活命便罢了。
“大爷,大爷,我好好当你外室,再不敢跑了,你莫要弄死我。”想着古代权贵拿人命不当人命,虞美人惊吓过度厥了过去。
凤移花笑哼一声,掀开锦被一看里头这个被他揉搓惨了女人,心情阴转多云,“这胆子可真小,爷成了吃人妖怪了不成。”
拨了拨乱发,瞧她脸色竟然惨白惨白,难得良心发现不逗了,下床穿了衣裳,便扬声喊人,“外面谁伺候着。”
姜妈妈隔着门回答,“大爷,是老奴。”
“是你便好,熬碗参汤给她灌下去,好好伺候着,另外,给爷备水沐浴。”
此时天已蒙蒙亮了,姜妈妈虽困倦,可心里却乐开了花,看来,这玉娇娘是再度得了宠了,说不得还能混个二房当当。
响亮应了声是,自去准备不提。
作者有话要说:弱弱爬上来求收求评,人不容易,泪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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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美人发怒
等虞美人再醒来时便觉一切都不同了。
她初来乍到那三个月,每到夜晚她房里冷冰窟一般,没有烛火,可现不同了。
宫灯高挂,流苏垂玉,便是她绣床两侧也有两盏落地白灯,整个屋子亮堂堂喜庆庆,对面桌子上兽炉里飘着袅袅青烟,檀香味浅,清雅宜人,要命是,她缩被子里竟然捂出了一身汗。
虞美人苦笑,她这是真正体会了一遭什么是男尊女卑吧。
她这个身份,没有男人宠爱,她连个奴仆都比不上,这一旦得了男人宠爱,她便什么都有了。
悲哀吗?虞美人躺床上想了许久。
想想那些做妾,做奴婢,做妓子女人吧,索性悲哀不止她一个。
似乎也不是哪一个男人罪孽,而是这样一个社会整体原因。
封建社会呀,男人是天,女人就是天覆盖下一群玩物,怕只有正室夫人是受到法律保护吧。
往牛角尖里钻,她是被压迫现代女人,她是受过现代教育,她怎么能忍受被男人如此对待,她应该反抗,应该逃跑,应该像一个勇士那样慷慨赴死,可实际上呢,温饱和死亡面前,她轻易屈服了。
她唾弃讨饶时候自己,羞愧于自己贪生怕死,然而,种种自我厌弃之后潜藏是她对生本能。
若坦然接受,这好处也不是没有,她不用工作便有钱有房有男人,还有十多个奴婢供她使唤,这小日子便是再好不过了,对于累了心,没了奋斗力气她来说,这样日子足矣令她沉迷,而唯一不圆满是,那男人喜怒不定,还有妻子小妾,她呢,连小三都排不上了,还不知是小六小七还是小九呢。
以她现处境来看,她还算是破坏别人家庭吗?
破坏个头啊,她穿来时候便是人家外室,又不是她蓄意而为,她也是受害者好不好。
记忆翻卷到她初来乍到那天,原来玉娇娘闹腾着要大爷接她入府,那大爷不肯,她便一哭二闹三撞墙,撞墙是假,那不过是玉娇娘恃宠而骄以为大爷会拉着她,不成想,那位直接命令所有人都不准拉她,她一个没刹住脚便撞上去了,登时便破了头晕死过去,然后她就穿来了。
记忆再往前翻,这玉娇娘之所以敢吵闹着入府那是因为此之前,大爷正房夫人来看过她,亲亲热热拉着她手喊姐姐,把自己位置摆低低,甜言蜜语哄着玉娇娘要她入府,又说了些侯府多么多么富贵,来往多少达官贵人,风光无限,还隐晦暗示玉娇娘,只要她肯入府便和她平起平坐一起管家等等。
这玉娇娘本就是个目光短浅,没有成算,人云亦云,一听这大房夫人如此好说话,她便以为有利可图,急不可耐便想成了此事,所以才有了大爷跟前那场闹剧。
虞美人叹息一声,这玉娇娘也是傻子,她一个身份低微庶民一旦入了那侯府nǎ里还有她好日子过,是生是死还不由着人家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