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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为外室(82)+番外

模样狰狞的夜叉瞪着同样吓人的钟馗看了好半响,蓦地,母夜叉就用带着哭音的声调道:“你怎么才来……”还以为你不来了,爽约了,不在乎呢。

钟馗揽着母夜叉的细腰将她带出人群,在一株桂树下停驻脚步,缓缓掀开了她的面具,心疼道:“等急了?”

娇娘把他的面具掀到头顶,见果真是他,眸子一横,猛的踩住他的脚,气呼呼道:“以后再也不跟你出来逛了。”

凤移花疼的一蹙眉,又缓缓舒展开,笑着捧住她的小脸道:“你确定再也不跟我出来了?春日踏青,夏日避暑,秋日赏菊,冬日踏雪寻梅,真的不想跟我出来玩了?”

娇娘又狠狠跺了他一脚,“下次不许让我等。下次,你必须早早就等着我,听见没?”

那小霸道的模样,又娇又羞,真个让人爱的不行,他在她唇角上抹了一下,笑而不语,反而道:“那糖葫芦好吃吗?怎把自己吃的这样脏,来,爷给擦擦干净。”

“你到底在我身后站了多久。”她还记得这手帕的味道,和刚才那张手帕一模一样。

“一小会儿。走吧,你还想看什么,我陪着你去。”

“都好。”娇娘重又高兴起来,肚子开始咕咕叫,眼睛贼精,瞅着一个扛着糖人的小贩就拉着他追过去,笑眯眯道:“再来一根。”

“有孕的女子能吃糖人吗?”凤移花严肃的问这小贩。

小贩是个白净的胖少年,闻言一呆,那圆乎乎的脸立马红了,“还、还没成亲,不知道,要不我回去问我阿娘,然后再跟你说行不?”

娇娘哈哈大乐,在凤移花的钱袋里掏出一枚铜钱来给小贩,便神秘兮兮道:“你别理他,他脑袋不好使。走吧,大傻。”

“大傻?谁是?”犀利的眼风扫过去。

娇娘今夜不怕他,总感觉今夜她便是要求他给她当马骑,他也会答应的。

“你是。”娇娘板着小脸,用极为认真的语气道,还点了点头以加强说服力。

“真要造反了不成?三从四德,以夫为天懂吗?”他故意用着冷沉的语气凶她,面上却带着笑,牵着她的手道:“带你去曲江游船如何?江上比这里还热闹。”

“那咱有船坐吗?对了,我身上没带钱,你身上够不够咱们两人的坐船钱?”她咬住糖人就去解他的钱袋子。

“不够就把你卖了抵债。”他玩笑道。

娇娘哼道:“那买我的人可就赚了,买大送小。”

凤移花敛住笑,凤目中布满忧色,待她抬起头来看他时便又笑起来,“那画船是我买下的,上面应有尽有,此时姜妈妈应该已在上面等着了。”

曲江之上,丝竹声声,画船如织,漆黑的江面上映照出一盏盏如萤火似的宫灯,灿烂如星。

别的画船上都点着宫灯,偏芦苇荡里藏着的一艘船上漆黑如墨,只听得见啪啪啪的唧唧水声。

“在她面前,你不是连一个眼神都不敢给我吗,这会儿又猴急成这般,你当我是什么?”

“春娘,你便是我的心肝肉儿,谁也比不上,快些给我吧。”

“岳表哥,你何时给我个正大光明的身份呢?”

“我日日夜夜都想娶你做我的妻,可是春娘,你需知道我有我的无奈。人活在这世上,谁也不能只手遮天,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圣上如此,更何况你我这等凡人。我们们如今这样不是也很好吗,你不需要嫁出长安远离我,我不需要为了见你而得了相思病。我们们总能觑着空儿偷欢,以解相思之苦,春娘,你该知足才是。好春娘,我等不及了。”

说罢他便将人压在了桌子上,从后面狠狠捣弄,娇喘痛吟,配着芦苇丛中的虫鸣伴乐,真是好一出春戏。

过了好一会儿,春娘从黑暗里爬了出来,坐在了甲板上,她眸色深暗,看着远处那光明,满目悲伤。

“岳表哥,你真的爱我吗?”

关青岳收紧腰带,将自己打理好,也从船舱里走了出来,站在春娘身后笑道:“这是自然,若非如此,我会为了你冒着身败名裂的危险吗?春娘,你怎可怀疑我对你的爱?”

“那好,你给我找几个武功好的人使使。”

“你要做什么?”关青岳眉眼一动,在春娘身边半蹲下。

“我们们的事儿已有太多的人知道了,为了我们们能安枕无忧,那些小丑是时候解决了。”

“别动意浓。”关青岳下意识的凶道。

杜元春蓦地瞪住关青岳,“你变心了!”

关青岳尴尬的笑笑,赶忙去抱住杜元春哄道:“并非如此,只是,她总归是你我的小妹妹,且,她还为我生下了嫡长子,总归是我们们对不住她。再说了,意浓始终在维护你,春娘,你别动她。”

“我不是要动她。”杜元春靠着他的胸膛,冷嘲,“我也不敢。我要动的是那个始终出现在我的面前,膈应我的贱人。”

“谁?”

杜元春一指不远处画舫甲板上站着的一对人,“他怀里那个贱婢!明日他就启程回祖地,将近月余之后才回,我趁机除了她,待他回来时,我便说,他那小情人跟人私奔了。反正,他的姬妾,跟人私奔的也不是第一个了,正好凑成一双。”

关青岳冷看了那边一眼,点头道:“好。”

“对了,春娘,你出来有一会儿了,赶紧回去,免得被人发现。”他一扬手,手下的船夫便把船退了出来,缓缓靠岸。

杜元春又看了那一对人一会儿,黑色斗篷一蒙头,就要走。

“等等。”关青岳俯身在她脸上一吻,深情道:“春娘,你永远是我最爱的人。”

“嗯,岳表哥也永远是我最爱的人。”

是最爱的人,却不是唯一爱的人。

在这冬季的冷夜里,他们似乎都听出了弦外之意。

有些曾经最纯真的东西,是在经年累月里变了,还是一开始就带着不纯的目的?

关青岳立在船头,冷眼盯着那艘画舫,淡淡道:“是时候除掉你了。”

子夜已过,游兴大减,东市里的许多人都打着哈欠往家里赶,曲江上的热闹却才将将开始。

这里似乎是爷们的天地,教坊的花船一艘艘的打她身边游过,上面或是站着穿着暴露的妓子,或是一伙儿舞姬正在跳舞,或是歌姬乐伎正在弹唱琵琶,脂粉飘香,靡靡之音不绝于耳。

娇娘靠着他的胸膛,啃完酸果子扔掉,道:“我可是大饱眼福了呢。”

凤移花靠着软枕,捡了一颗最青的果子递到她手里,笑道:“可不正是吗。”那眼神顺着她的□看进去,满yi的点头,真是越来越大了,一手不可掌握了。

“你常来这儿吗?”她状似无意,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平淡淡的,只是那酸味儿呦,比她啃的酸果子还酸,压都压不住。

“常来。”便是不常来,也要说常来,看她这副泡在醋缸里将要溺毙的模样真是赏心悦目极了。

“哼!”她坐起身便要走。

“以后带着你来我才来,你看如何?”他忙搂住她安抚。

娇娘斜眼瞪他,又继续老实的啃酸果子。

耳边是古雅的琵琶竹笛声,从窗外看见的是舞技精湛的美妙乐舞,她满yi的笑了,“今晚上很高兴,以后常来吧。”

凤移花笑着抚弄她的发丝,不否决更不应答。

娇娘也不在意,打了个哈欠,往他怀里一窝便道:“我困了,你爱把我弄到nǎ里去就弄到nǎ里去吧,卖了更好,你吃亏。”

“呵!”他浅笑,微扬声道:“靠岸,回府。”

夜,是故乡的明,这窝还是自家的狗窝香。

凤移花把睡着的娇娘放到床上,他自己则坐在脚踏上,望着她发呆。

思绪又辗转回到之前,他没来找她的时候。

青阳侯府,姜姨娘的小院,他去时,她已睡下了。隔着纱帐,他缓声道:“姨娘,我找到了你说的第三个女人,最后一个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