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爱妃太能卷了(139)+番外
贵妃太清楚那些女人都在等把自己当刀使呢。
“也就是被家里惯坏了的张氏会糊涂得出手把你的手臂弄折。”贵妃对姜娴说道。
姜娴:“……娘娘说得对。”
就让她手臂骨折的真相埋藏进历史长河之中吧!
容贵妃看她不长心的模样就气不打从一处来,向她数这些天来,有多少暗流势力明里暗里往内务府使劲想害她,只是后宫前朝关系盘根错节,她能帮姜娴避祸,却不便把事情挑破。
“原来如此,劳娘娘费心了。”
姜娴听罢,恍然大悟。
怪不得她这些日子来,有时会莫名其妙的有宫斗点数增加。
原来是贵妃代她负重前行了。
“本宫不过是看在皇上的面子上,对你照拂两分。”容贵妃气鼓鼓。
“我也很注意日常起居的饮食,旁人害不了我的,娘娘你摸摸看,”姜娴执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有娘娘的照顾,他才得以平安成长至今,待他出生,娘娘也是他的母妃。”
燕赤的规矩,除了生母、养母和皇后外,皇子对其他妃嫔的称呼多是带着职称的某某娘娘,嫔位以下则直接叫某常在,某答应。
姜娴觉得她和贵妃的关系,搁现代得算闺蜜。
虽然她以前和同事的朋友关系只有上班时间生效,但这辈子,她认为自己可以拥有一些女性朋友。那她生个儿子,让闺蜜当孩子干妈,也合情合理。
她想得简单又直接,不料贵妃却红了眼圈:“本宫没打你孩子的主意。”
姜娴:……
这想到哪里去了!
幸好前阵子被皇上作的,让她对这帮有情感需求的人心有了一定了解,立刻解释:“我知道,民间不是也有干爹干妈的说法?我俩关系好,让孩子叫你一声母妃,小时候咱俩一起带他,长大了让他给我俩遮风挡雨,我们好一辈子。”
感情和利益脱不开关系。
姜娴的思考方式永远是功利的,除了在祸水模板的教育下,能讲出点撩人情话外,她自认是钢筋般的回路,钢筋哪怕成了绕指柔,也是冷冰冰的没有温度。
容贵妃却被她描述的意象打动了。
后宫女人好不容易怀个孩子,都将其视作一生的依靠,生怕被旁人抢了,无不耳提面命的叫他小心其他妃嫔。在顾婉仪心中却不是这么想,她觉得她俩好到能一起带娃。
“哼。”
这一声哼,能听出来容贵妃肉眼可见的十分高兴:“本宫与你关系不过尔尔,你怕是在皇后那边也这么说。”
姜娴好脾气地哄她:“是是是,咱俩关系全靠我对娘娘死缠烂打,百般哄骗,就为腹中孩儿寻一个依靠,没娘娘真不行……”好说歹说,说得没有贵妃她都没办法怀上这胎似的,总算把人哄高兴了。
“倒也没有你说得那么不堪,本宫也是乐意的。”
真是嘴巴都说干了。
姜娴招手让秋云给自己倒杯茶来:“润润嗓子,娘娘你这的茶叶比碧华宫的好。”
上回这么费唇舌,还是哄皇帝。
后宫两大矫情人士,都被她碰上了!
只是走前,秋云把一个塞得满满当当的茶叶罐子捧出来,说是贵妃娘娘相赠,就是怀孕妇女不宜喝茶,留待出月子再享用为佳。
姜娴拿着茶叶罐回碧华宫,没安静多久,皇上又来了。
他第一句便抱怨:“昨夜朕满怀期待地入睡,却没见到我们的皇儿。”
崽崽名字叫啥好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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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再梦一回
姜娴一愣,旋即道:
“做梦的事,哪能每回如意梦到一样的?要是能操纵梦境,臣妾就天天做晋位的梦。”
她第二天没给皇上续梦的原因,是怕帝王疑心病重,把她和宝宝当成能蛊惑人心的精怪。她要是提出来皇上梦到的宝宝是真实的,皇上回过味儿来便要觉得奇怪了,可她要是不信,还反过来质疑他,那便会激起皇上的自证本能。
“那是你没梦到过皇儿,你要是梦到了,便知道是真的,跟以往朕做过的梦也不一样,”
果然,谢彻争辩起来,又因为梦境只有他本人可见,自觉论据苍白,抿抿唇注意到另一件事:“你梦到晋位,怎么不梦到朕?得到朕的宠爱不比晋位强?妃位的日子未必过得有你的舒心。”
谢彻太清楚帝心在后宫的作用了。
帝王目光所致的地方,必然富饶繁荣。
他危险地眯了眯眼,那让众人敬畏惊惧的脸庞,却莫名逗笑了姜娴。他见了她的笑,不高兴和心软同时浮上心头,他扣住她的后脑,吻上她的唇。
可惜他怀里的爱妃缺少对风花雪月的敏感度,她只觉得他像一只炸毛在大猫,便顺从地仰起头来,让他亲个够。
姜娴的接吻技巧是跟妲己学的,狐狸舌勾得谢彻心尖发麻。
他垂眼看她的脸,她闭着眼睛,翘翘浓睫刷在他的脸颊上,激起一阵痒意,仿被蝴蝶吻了一次。
谢彻拉开了一点距离,说:“要梦到朕。”
姜娴蹙了蹙眉,他以为她不愿,更委屈了:“梦到朕有什么不好?”
“皇上有命,臣妾不敢不从,只是,”姜娴叹气:“臣妾几乎不做梦,也不知道做梦的感觉是什么样的,皇上说的呀,只能是对牛弹琴了。”
卷王每日倒头就睡,争取在最短时间养足精神。
她做过的梦寥寥可数,梦境主题大多围绕着——重回高考前夕没复习、大学录取名额被顶替、拖欠工资和生病,从未梦到过自己生儿育女,也没梦到过如意郎君。
“……你倒是心大。”
谢彻没料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
他希望她的梦里有他,没想到她连梦都没有:“罢了,睡着见不到朕,醒来就见到了。朕真觉得梦里见到的那孩子是我俩的皇儿。”
“好好好。”
“你敷衍朕?”
“臣妾不敢,这样吧,如果皇上今晚还梦到,臣妾就相信皇上梦到的真是他。”
谢彻一口答应。
梦里的小奶团子巴不得挂他身上,这么喜欢他,肯定愿意进他的梦来:“对了,朕得给他起个名字,他不乐意听朕叫他大皇子,说谁只要第一個出生,谁就是父皇的大皇子,不想做能被取代的宝宝——倒是会给自己讨好处的,这点随你。”
按燕赤朝的规矩,皇子在出生后由礼部拟出一个名单,名单上是寓意好又体面的名字,最终交到皇帝手上,由皇帝拍板决定,也有不被重视的皇子公主,名字直接交给礼部决定,反正大家喊他都得喊某皇子,名字也就皇上母妃能叫叫。
在这种情况下,皇上亲自起名,便表示了重视。
“怎么就像臣妾了,皇上难道就不争不抢?”
“你有所不知,先帝正看中朕这一点。”
谢彻哼笑一声,毫不避讳自己这皇位带有捡漏成分。
“皇上当年难道就没自己的盘算?”姜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