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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爱妃太能卷了(22)+番外

作者:江山雀 阅读记录

“不说这些了,女师傅什么时候到呐,我也想找门才艺学学。”

陈答应兴致盎然。

而她高昂的学习热情,在看到内教坊派来的女师傅玉素帮着姜娴拉筋的刹那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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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贵妃有请

玉素姑姑只有一双手,无法同时给两人拉筋。

姜娴被折起来的时候,陈答应就在一旁看着,惊疑不定:“这……真是内教坊来的女师傅,不是慎刑司来的掌事?”

这些个动作,跟板著之刑有异曲同工之妙。

板著之刑,是对宫女的刑罚之一,伸臂弯腰,两手扳住双脚,是谓板著。

远远看着,人也是被对折起来的。

荷香吓一跳:“主子慎言。”

陈答应:“已经慎言过了。”

主仆二人小声说话,一旁玉素姑姑抬起头来,灿笑:“陈小主别急,等会奴婢就来替小主抻筋骨。”

玉素姑姑这话,跟阎王批命似的。

陈答应连连摇头:“不必不必,我只是来看看姝姐姐的,我就不必了,我待着挺好的。”

“可是……”

玉素姑姑迟疑。

她从梁公公那得的命令是教姝常在,没提到另一位答应,但姝常在提了要她一起教,她便领命。没想到陈答应不愿意。

“我身卑位微,不敢抢了姝姐姐的风头。”

为求保命,面子也不要了。

姜娴也是人,她也觉得抻筋骨疼,于是道:“万寿节向皇上献礼,陈妹妹有可送之礼吗?”

这一问,把陈答应问住了。

说来也可气,答应的月例银子才那么点,过节送礼却不能少。

姜娴:“向皇上献艺,就不用花银子了。”

陈答应咬牙:“……我学!姑姑教我!”

选择年会表演才艺,还是大出血让老板本就富裕的家庭锦上添花,出身清贫的两人作出了同样的选择。

皇上没召幸倚竹轩,也没看其他入宫的新人,而是到昭阳宫里去安抚贵妃。

因为今日送上的密折里,就有关容家的折子。

贵妃受宠,安了容家的心,前朝能少许多事。

后宫说容贵妃难伺候,其实不全对,有时她是很好哄的。这不,皇上宿在昭阳宫里一日,她明艳的脸庞便有了笑意,翌日特意戴了满头珠翠去建章宫请安,准备耀武扬威。

容贵妃恃宠生娇,称病不去请安是常有的事。

也就这回想炫耀,才这么积极。

结果她刚画好全妆,发型也做好,建章宫那边传话来——皇后娘娘头疾犯了,身体抱恙,免掉今日的请安。

贵妃的笑容当场凝固。

来传话的宫女福锦极恭敬地说:“皇后娘娘说了,贵妃娘娘自变了天气来也常有个头疼脑热的,正好今日一并休养休养。”

容贵妃用缺席请安来示威,皇后没往心里去。

她有时甚至觉得不能把人想得那么坏。

也许贵妃不是示威,是和她一样不想早起。

唉,谁不想放天假呢!

于是就有了今日宫女福锦的贴心传话——今日本宫也实在不想起来,甭管真病假病,领导放你们一天假,快活去吧!

“……那就替本宫,谢过娘娘的体恤了。”

这句话,容贵妃是咬着后槽牙说出来的

她这发型可麻烦了!

是京中时兴的款式,专门给那些清闲富贵的太太设计的,绾发过程就要大半个时辰,她特意起了个大早,就为给六宫贱婢展示自己的新造型,结果皇后说不用来了,放假了。

送走宫女福锦后,容贵妃怒气冲冲地坐下:“皇后总是与本宫过不去,居然摆本宫一道!定是见本宫昨日侍寝,妒火烧心,今日才卧于病榻,起不来床……让六宫去请安,是皇后的本分,她身子这般不好,还不如换本宫来当这个皇后!”

昭阳宫被贵妃守得跟铁桶似的,全是自己人。

平日在昭阳宫里说话放肆些,已成习惯。

宫女秋云垂首附和。

而她对面的秋堂则面露不解——娘娘昨日才说,皇后天天要六宫去请安,生怕大家不知她是皇后似的,麻烦得很!

今日就换种说法了。

她轻声问:“既然不用去建章宫,娘娘可要再睡一会?娘娘昨夜侍寝也辛苦了。”

容贵妃却不想睡。

她闭了闭眼,想了些借口把后妃唤来作伴,看看她有多漂亮,话到嘴边却是:“把姝常在召过来。”

……

另一边厢,姜娴也被打乱了计划。

她闲不住,一闲就焦虑。

于是当摆着一张晚娘脸的秋云来到倚竹轩,说是贵妃娘娘有请时,姜娴便爽快地跟了过去——即使刀山火海在前,打工人也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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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赴会

贵妃传召,常在是不得不去的。

除非称病。

可好死不死,伴着玉素姑姑同来的,是皇上吩咐过来的丁太医,给姝常在诊平安脉。诊出来的结果,险些让丁太医大跌眼镜,原话是:“沉取不绝,和缓有力。脉贵有神,不易有疾,娘娘身体之康健,是臣从医多年,也难见一回!”

闺阁女子闷在屋里,为了在这个只有物理防晒的时代捂出冷白皮,不敢轻易晒太阳。即使不裹小脚,也不兴运动锻炼,像马婉仪这种出身武术世家,擅于骑射的,已是不多见。

姜娴敢这么作,也是仗着系统里有美肌丸,不必担心皮肤受日晒变成黝黑粗糙——她打算等和皇上熟稔一点,再打听他的喜好,万一皇上心底有着对健康棕皮的向往呢?

话扯远了,拉回来。

总之,丁太医对她诊脉的结果,在后宫不是秘密。

贵妃肯定知道她特别健康,不能称病拒召。

姜娴并不怕,她想了想:“我自己去,枕秋你在昭阳宫外面看着,不要太近,如果听到我大声哭叫,再想办法去请皇上来……请不来也无碍,我受一受就是了,贵妃总不能弄死我。”

宫妃是主子,对待主子的手段要体面些。

带着宫女去,贵妃随便捏造理由,治她们不敬的罪,发落到慎刑司或者打个半死,姜娴都不一定有本事捞她们出来。官大一级压死人,还不如自己去了。

平常罚主子,掌嘴都算很重的刑罚了。

姜娴猜想自己要受的皮肉之苦,大抵是面壁、罚跪或者抄书,抄书是最轻的。

万一动到杖责或者鞭刑……

姜娴觉得可能性不大,即使正一品贵妃有权动刑,传出去也非常不好听,而且她不是无宠的未侍寝常在,好歹是在皇上那挂了号的。

但,姜娴多年的职场经验告诉自己,得在事前把最坏结果想好。

万一贵妃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呢?

即使事后皇上惊怒,前朝议论纷纷,丢了命或者被打成残疾的终究是自己。

“小主身边没人不成,”枕秋见主子为宫女设想至斯,既感动又痛心:“就奴婢跟着主子进去,眠夏在外守着吧!奴婢身子也壮健,奴婢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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