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美小夫郎他被攻骗了(5)
宿阿父一脸不赞同,“要听大夫的。”
“是啊。”宿阿爹赞同,宿和也在一旁凑热闹点点头。
昨天为了表现伤重,才把用药时间给拖长了。
而现在宿程恢复记忆,根本不愿做这种事情,若是他早些恢复记忆,如何也能不干这般愚蠢的事情。
李小小既然不愿意嫁给他,那便罢了,找个机会把这亲事退了。
贴了许多年的冷屁股,在宿程恢复记忆时,便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宿程晃掉思绪,与阿父阿爹说道:“那请王徒儿过来给我看看吧,我觉得我没什么问题了。”
宿阿父应下,儿子不说,他也得请王大夫过来看看。
再说李家这边。
李阿爹昨夜未归,李小小一大早就坐在门口,等着阿爹,陪着他一起等的人,还有他堂哥儿,李冬冬。
“小小,真是苦了你了!”李冬冬坐在小板凳上,感慨着。
李冬冬是知道李小小想嫁个城里人的,别说李小小了,就是他自己,也想啊。
他们哥儿俩是村里有名的两只花,这思想上,也有颇多相同之处。
“只能这样了。”李小小幽幽道,安慰自己嫁给宿大狗,至少宿大狗听话,自己说东,宿大狗不敢往西。
要是宿大狗真不在了,那才叫,哎,宿大狗,你可别真的有事!
“听说宣叔这次没寄钱回来,这可是头一次。”李冬冬与他聊着村中的八卦。
往年唐宣寄东西回娘家,必定会寄给俩老半年的养老钱,这次竟然没有,唐宣他大嫂不高兴,便把这事给说开了。
唐宣他爹不高兴,一日没给唐大嫂好脸色看了。
......
李冬冬与李小小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小半个时辰,才等到李阿爹。
李阿爹身边还跟着李阿父。
李小小脸上一喜,站起身来,“阿父,你怎么回来了?”
“大伯,大伯郎好。”李冬冬也站起来,乖乖喊道。
“诶,冬冬,小小。”李大牛憨厚地应下,李阿爹让两孩子赶紧进来,别站在门口。
李冬冬谢过大伯郎后,拒绝了进屋,又立马跑出李家。
“这孩子。”李阿爹嗔笑了声,让李小小关上门。
李大牛在镇上的砖厂做活,工期还有几天就要结束了。
自家夫郎突然找上来,告知自己的小哥儿被定了亲,恨不得当晚回来,这最后几天工期也没做了,辞了活,拿钱前,一大早往家走。
小哥儿被定下的恼怒,也被宿程生死未卜的消息给压下。
李大牛稍作休息后,便决定去宿家看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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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伤好想退婚
李大上宿家门时,提着李小小做的梅花糕。
一个人来,是为了表现李家人的愤怒。这亲也定下了,两家人也不能像仇人一般,提着李小小做的梅花糕,也是为了让宿家看看小小的手艺有多好,他儿子嫁给宿家大儿,宿家是多好的福气。
李大牛到门口,便被眼尖的宿和给瞧见了。
门未关,宿父才刚刚到家,请了王大夫来。
“大牛叔好。”宿和往前跑了几步,到了门口,他现在可清楚大牛叔以后是他大哥的岳父,他得礼貌乖巧。
“和小子。”李大牛木着脸应了他声,而后问道:“你阿父阿爹呢?”
“阿父阿爹在里屋,请了大夫来给大哥看病。”宿和回道。
李大牛有些紧张不安,语气轻轻的,“你大哥醒了?可有事?”
“大哥醒了,我瞧着倒是挺好,父爹他们说请大夫来看看,才安心。”说完,宿和便转过头大喊:“阿爹阿父,大牛叔来了。”喊完后,又转过头道:“大牛叔,进来吧。”
李大牛呵笑了两声,进了院子中,宿阿父宿阿爹也出来了。
宿阿爹先笑道:“亲家来了,和儿去给你大牛叔倒杯水来。”宿和一听就跑开了,宿阿爹把人领到堂屋里,三人坐下。
“大牛。”宿大向他打着招呼,李大牛脸上不是很高兴,得知宿程没什么事儿,他这一腔愤怒才是彻底压不下了。
“你们趁着我不在,欺负我夫郎和小哥儿,这事还没过去呢!”李大牛语气一重,指责他们。
“亲家这说的,我们确实不对,但我们也是无奈啊。”宿阿爹说了两句,就哭上了。
李大牛平生最害怕女人和哥儿哭哭啼啼,但在自家小哥儿的事面前,他硬是撇过视线,态度强硬。
“宿大家的哭什么,我还没哭呢!”
宿大牵着夫郎的手安慰,再次与李大牛道歉,“是我们对不住。”
......
堂屋里的动静,宿程自然听见了。
此时王徒儿笑着,一脸坏意。
“你这岳父来兴师问罪了。”
宿程踢他一脚,还未沾边,王徒儿嗖地站起来,不靠近他那床边了。
“真该给你裹上个十层八层的,看你还怎么欺负人!”
宿程斜睨他一眼,若不是这货与宿操勾结,他也不会需要在床上平白无故躺五天。
自己心里这火气还没下,王徒儿又来拱火。
“把我父爹给你的药费全都掏出来。”宿程语气中带了丝威胁。
王徒儿闻言,愣了一秒,而后暴跳,“凭什么,我可不是白给人看病的!”
“如果你不给,我就把这事儿说出去。”宿程语不惊人死不休。
王徒儿脸上一震,“你有病吧!”
“反正我现在不想娶李小小了。”宿程无所谓道。
许久过后。
宿程绝不会在李小小的事情上开玩笑,王徒儿也清楚这一点。
王徒儿面色凝重,问道:“你来真的?”
这事儿,宿程是认真的。
恢复记忆的宿程,不愿意继续当舔狗了,就算现在定了亲,也是被他算计来的,这样的婚姻有什么意思呢。
李小小也不喜欢他,想到这,宿程眼神中带了些怒气。
前世的他,感情一片空白,投胎竟然当起了舔狗。
李小小想嫁给有钱人,他不拦着了,他的手不自觉握紧,那一丝不甘似乎全化在了手上。
......
“你这王八蛋,有你这么干事儿的?老子不是白费功夫!”王徒儿满脸愤怒,骂着他。
这事儿毕竟是他做下的,王徒儿的谩骂,宿程全盘接受。
“操儿给你钱,你就不用给了,就当辛苦费吧。”宿程定定地看着他。
两人的这番交易无人知晓,最终结果以王徒儿气愤离开收尾。
宿程掂了掂手中的银钱,约莫五两,家中本就没多少余钱,一下看病又给聘礼,怕是没多少结余了。
这钱也不能现在拿出来,宿程想了想,还是把这钱藏在了床盒里。
王徒儿离开不久,李大牛也离开了。
宿阿父脸上带着忧愁和喜悦,喜得是李大牛没再责怪他们,忧的则是李大牛提出的条件。
这结婚当天的酒席,必须得豪华了,他家哥儿嫁过来已经很委屈了,必须给够他家哥儿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