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分说(13)
怀疑一旦产生,就无法停止,她越想越慌,直起腰就要下床。“不行,我得去看看……”
才一起身,隐秘处撕裂般的疼痛又让她失了平衡,暗卫连忙上前扶住。
“我没事!”她忍痛穿鞋,正想挥开他的手往前走,就见门被推开,言耿拿着一个装得满满的口袋走进来。
“姑娘——你这里在干什么?”后半句是对那个暗卫少年说的,言耿随手把口袋扔下,上前挥出一掌。
少年一手扶她,另一手接下他的攻击,两人似乎过了几招,虽然在言倾城看来就是手的残影在视线里飘来飘去。数息之间胜负已分,似乎是言耿略胜一筹。因为最后一招没有挡住,少年狼狈地后退两步,言耿连忙上前抱住言倾城,将她的脑袋用力按在自己胸前,一脸敌意地瞪着他。
“没事了,你先下去吧。”言倾城见状,连忙说道。
少年抿唇,不甘地低头,“是。”他躬身退了出去。
随着门关上的声音。房间安静下来,言倾城又躺回床上,低头用手指慢慢抚摸着被子上绣的花样不说话,等待言耿向她宣布出柜。
可是下一刻听到的,却是跟自己猜测完全不相同的问句:
“他来干什么?”
“……啊?”
“你刚才跟他……风在这里干什么?”少年皱着眉,口气酸溜溜地。
“风?”
风是谁?言倾城愣了愣,随即想起熟男们收徒时曾来问过她,当时自己正忙着生意,便随口起了风花雪月,春夏秋冬,梅兰竹菊,雾霞霜霄。十六人十六字,不料他们真的这么用了。
一直在心里用暗卫少年甲乙丙来记人,她突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希望那个不巧叫做花的男孩子不要压力太大。
“姑娘,你喜欢风?”言耿不满地问道,“我比他好,喜欢我吧。”
蠢蛋,不喜欢还会跟你啪啪啪么?她勉强笑了笑,难道言耿今天不是来出柜的?那他在杰斯房里干什么了?
见自己说话没有得到回应,少年急了,“风也没跟女人做过……那种事,他的经验比我还少!”
“什么?”
“虽然昨晚……”他想起什么,脸又红了,结结巴巴继续道:“但是我今天去跟杰斯学了怎样取悦女人。”
“……”啥啥啥?o皿O|||
他转身把那个口袋拿过来,在言倾城发愣的时候将里面的东西一一拿出放在她面前,然后跪在床边,双手捧着一条带小倒刺的短鞭高举过头,掐着嗓子说道。“如果你还生气的话,就责罚奴吧。”
WHAT THE FUCK!?
言倾城生平热爱纯爷们,最见不得男人用奴自称,听到这话立刻菊花一紧,像扔掉烫手山芋一样甩开他手里的鞭子,托起言耿的脸。“好好说话,不许自称奴。”
见他似懂非懂地点头,言倾城才松了一口气,眼睛看向他从口袋里拿出来的东西:十多件形状大小各异的……角-先生,也就是俗称假J-B的东西。
“你、你你你……你打算用在谁身上?”看到其中竟有狼牙棒什么的,她不由夹紧双腿,觉得一阵宫颈疼。
“我。”
“也是杰斯教的?”她问。
“对。”少年见她似乎没有鞭打自己的想法,便站起身,坐到她的身边。
为了方便‘被施-虐’,他按照杰斯说的脱下了上衣,言倾城作为肌肉爱好者,视线立刻被糊住拉不开了。
言耿也发现了这一点,拉起她的手按在自己硬邦邦的胸前。“他听说今日就是……便倾囊相授,将以后都用不到的器物都赠与我。”
这杰斯还真大方。言倾城一手在他身上捏来捏去揩油,分神想到……等等,为什么与言耿的十五岁之约会变成众所周知的事情了?想起无忌送来的信和润滑膏,她心里咯噔一声,连忙抬头问道,“你说的?”
少年的微笑凝在嘴角,在她追究的目光下不甘愿地承认了。言耿明知这种做法幼稚可笑,却还是有意无意地将这件事透露给所有曾与言倾城有关系的男人知道。
那些角-先生之类的用具并不脏,此前一直被前主人清洗干净妥善收藏起来。但言倾城还是将整条床单都扯了下去;想起这些玩意曾经沾过杰斯或是谁的那啥啥玩意,她就觉得挺恶心的。
见她如此做法,言耿也松了一口气,其实作为直男,他也不想被那玩意捅,不料言倾城从柜子里翻出张新床单往床上一铺,便坐上去朝他勾手指,同时在床前的柜子里拿出一罐药膏。
“怎么了?”他爬上床,按照她的指示趴下。
“脱裤子!”言倾城在他臀部拍了一下。
少年闻言,眼睛立刻亮了,三除两下将自己脱个精光,粉红小-鸟展翅欲飞,可又想到什么,结结巴巴道:“但是你的伤……”
“你管那么多!”言倾城脸红了红,手指毫不吝惜地挖了一大坨药膏……
“姑、姑娘你想干什——”
“等一下——怎么碰那里!”
“……那里脏,不要伸进去……”
“啊啊!你的手指——”
“不,不要压那里……嗯啊……”
语不成声,到最后房间里只剩下少年低哑的喘气声,没铺好的床单被他扯破了好几处,因为挣扎的动作,他腰下的皮肤和床单到处沾满了浊白的黏液,高度刺激下渗出的薄汗亮晶晶地覆盖在古铜色的肌肉上,让言倾城看得目不转睛。她满意地收手。“果然书上说的没错,刺激会阴的直肠括约肌,用手指就能做到了。”她又在少年的额头上弹了弹,“行了,我原谅你。”
他握紧了她的手没有说话,显然仍未从方才的刺激中回神。这让她有点心虚,刚才玩这么一出只是心血来潮,这万一给未成年的小少年起了不好的头以后喜欢上走后门怎么办?
这种想法实在是小看了拥有直男之魂的言耿先生,喘气声渐小,他伸手一扯,将她压在了身下。
“我可是受、受着伤的。”她对上言耿的眼睛,吓得说话都结巴了。“你别这么看着我……”
直到他低头把脸埋入她的胸部,脱离那种侵略性眼神的言倾城才松了一口气。
“姑娘。”
“啊、嗯?”听到他叫自己,她马上又绷紧身体。
“嫁给我。”
她不满地皱起眉,一巴掌拍在少年背上。“就这样!?”
“那要怎么做?”他紧张地坐起身。“您可是答应过的!”
“我、我也没说不答应……”她尴尬地扭过头不敢看他,“求婚可是要跪下的。有诚意一点才行!”
他早已习惯她不时提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要求,便按着言倾城的说法半跪在她面前,再一次重复道:“嫁给我。”
“你是入赘,以后得听我的。”
“是。”
“除了我以外不许有其他女人。”
“是。”
“以后生了孩子跟我姓。”
言耿愣了愣,忍着笑答道:“好。”
“那好吧,我答应了。”言倾城作出万分勉强的模样,但嘴角却忍不住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