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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民国女子(100)+番外

外面套了一件大衣,没有扣子,腰间用一条带子,打了个结,装束很保守,就这样也丝毫没有妨碍陈先生眼睛像生了根似的盯在她身上。

他伸手,抚摸她的脸颊,“冷吗?”

脸颊细嫩温热,林沉畹往车门挪了挪,整个侧着身体朝向窗外,后背对着陈道笙。

陈道笙的目光落在她秀发上,柔顺乌黑亮泽,垂到肩下,他忍不住伸手抚摸她的秀发,轻柔宠溺。

林沉畹偏头,躲开他的手,陈道笙的手停在半空中。

她身上的每个细泡都在拒绝他的亲近。

七八辆汽车在金华大饭店门前停下,一群学生下车,望着眼前富丽堂皇的金华大饭店,在一群学生眼里,这个顶级奢华的大饭店,高贵、威严而神秘。

这群学生走进去,在门口脱下外衣交给侍者,一楼开了西餐厅,金碧辉煌,豪华西洋式风格,楼上是中餐厅,满堂的红木桌椅,苏绣富贵牡丹薄绢屏风,古色古香,厚重的文化色彩。

经过一番讨论,大家一致决定吃中餐,少数服从多数,三四十个同学,开了四桌,年轻人到一起,有说不完的话,大家边喝边说,那厢有个歌女弹奏琵琶,有个女生站在前面唱歌,其他人喝酒笑闹。

秦谷芬端着酒杯,站起来,“我敬林沉畹,恭喜她取得好成绩。”

“我也敬林沉畹,我们班级的骄傲。”

“我也敬林沉畹,林沉畹表现太出色了,获得最佳形象奖,名至实归。”

一群男女生争抢着跟林沉畹喝酒,林沉畹没多少酒量,唐昀玉知道,豪气地为她挡了不少酒。

大家直闹到半夜,全班男女生,已有大半的人喝趴下了,没喝钻桌子的同学,也扶墙了。

陈道笙带着人过来一看,体贴亲切地对同学们说;“饭店里有客房,同学们可以到客房休息,今天饭店不接待外客,同学们可以随意。”

林沉畹有唐昀玉和汪寒雪护驾,是今晚最清醒的人,她扶着唐昀玉,往这一层楼的客房走,每间客房门口站着仆欧,客房里都空着,林沉畹走到最近一间客房,跟唐昀玉说;“我们住这间。”

唐昀玉朝里一看,眼前恍恍惚惚的,“这房间真漂亮。”

两人刚要进去,林沉畹看见陈道笙朝她们走过来,他走到跟前,俯身对林沉畹说;“饭店有上百间客房,你们可以独自住。”

林沉畹干笑,“不用,陈先生,我们俩个女生住一间。”她瞄见屋里有两张床。

“陈先生,我们要休息了。”

唐昀玉朝陈道笙摆手,“陈先生晚安!”

嘟囔,“陈先生,你没站稳。”

林沉畹看她是真喝多了。

她扶着唐昀玉走进客房,回身抬手刚要关门,陈道笙突然盯着她的手腕,林沉畹早忘了这个茬,在客房门即将关上瞬间,陈道笙伸腿,顶住房门,把门撞开,“把手拿过来,我看看。”

林沉畹把手背在身后,她松手不扶唐昀玉,唐昀玉喝多了,踉跄走向床边,嘴里嘟囔,“两张床。”

身体扑向一张床上,脸朝下趴在床上。

林沉畹后退,把手背在身后,陈道笙回身把门锁上,执着地伸出手,“把手拿过来。”

林沉畹退到另一张床边,退无可退,陈道笙上前两步,要拿起她的手,她朝后躲,被绊倒在床上,仰躺在床上,把手举到头顶,陈道笙欺身上来,两人撕扯。

陈道笙待抓住她的手腕,面色一变,冷冽的声音说:“我送你那块表呢?为什么不戴?”

林沉畹娇喘吁吁,“你送的那块表在家里放着。”

陈道笙愠怒,“这是谁送你的?姓高的?”

林沉畹本能否认,“不是。”

“方崇文?”他凝眉问。

“我没有必要告诉你。”

“那就是方崇文送的了?”

他口气不善,“扔掉!”

她喘息着,“我凭什么听你的?”你要我扔就扔,这是我生日礼物。

他强行要解开她手腕的表,林沉畹阻拦,两人撕扯着,他握住她的手腕,这块手表他不熟悉,林沉畹又挣扎得厉害,他半天没解开,遂不耐烦,手重了点,她委屈地叫了声,“疼。”

他赶紧松开手,两人都停住,近在咫尺地对视着,这时,两人才发现,他们的身体贴在一起,争夺中,他无意中趴在她身上,自己身下的娇躯绵软温热,这个认识,林沉畹已经意识到了。

两人相叠在一起,姿势太暗昧了。

陈道笙突然不在纠结那块表,眼睛看身下的她,两人的脸相隔一个韭菜叶宽的距离,暗昧的距离,陈道笙突然低头吻住她,林沉畹呜呜两声,侧眼看,唐昀玉已经睡着了,睡得跟死猪似的,刚进屋就睡这么香。

陈道笙看她分神,惩罚性一口咬下去,灼烫的气息令她胆颤心惊,他嗅到她身上柔软的皂香,品出她口中甜味和清淡的薄薄的酒香,他挤压着她温软的胸脯,心荡神怡,伸手一摸,哑声问:“没穿小衣?”

她羞愤欲死,这几天演讲大赛,她穿旗袍,里面没有穿旧式的亵衣,旧式的亵衣束胸,把胸部束成平坦,为了突出曲线美,达到最美的效果,她穿那件差点没剪掉的奶罩,谁想到又被他撞破。

他沉迷地拿手揉捏,不忍释手,她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惊吓住,用力想推他下去,他一只手抓住她两只手,举过头顶,另一只手下移到她腰间,揉捏。

旗袍料子薄薄的一层,他的手就像直接接触她的肌肤,每个人的敏感部位不同,她的敏感部位是腰部,他对她的身体不陌生,能很快地找到她的敏感点。

她身体轻颤,想喊,嘴被他堵住,即便叫了人来,被人看见他们如此不堪,她声名尽毁,被他压着,一点使不上力,何况她跟他的力气相差悬殊,他身体某一处已蠢蠢欲动,她越挣扎扭动,两人身体磨蹭,他反应越大,林沉畹吓得不敢动了,接下来将发生什么,她前世是已婚妇人,再明白不过,心惊肉跳。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一个侍者的声音,“小姐,请开下门。”

她趁着他停顿的功夫,猛力一推,把他从身上推下去,跑到门口,快速打开门,一个侍者手里端着托盘,托盘上摆着几个小碗,没看见屋里的老板,恭敬客气地说;“小姐,这是醒酒汤。”

“谢谢,不用了,喝醉酒的小姐已经睡了。”

“对不起,小姐,打扰了!”

侍者看见眼前的小姐衣衫不整,面色潮红,心中微微诧异,客人的隐私他不便过问,端着托盘往别的房间送。

林沉畹把门整个拉开,抖着声音朝陈道笙道;“陈先生,你请出去,你不走,我走。”

陈道笙站起来,朝门口走过来,经过林沉畹身边,深深地注视着她,林沉畹羞愤交加,一字一顿地说;“陈道笙,你敢强我做我不愿意的事,我就去死。”

陈道笙身子一抖,面色瞬间灰白,然后,一语不发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