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冤家(29)+番外
特写的镜头,急促的喘息惊叫,黎晨远觉得这太疯狂!体内深处却掠过电击般的痉挛!
“不会吧?”他哀叹,他居然”站”起来了?
连从口中呼出的气,都变得非常灼热。
习惯性爱的身体,果然受不了这种”激烈画面”的刺激!
黎晨远不断拉扯着衬衫领口扇着风,”好热啊……”
就在他走神的刹那,传来电梯门打开的声音,是杜邦云回来了。
心脏猛然停跳,只觉得脑袋里”轰”地一声!黎晨远手忙脚乱地按关闭键,却因为连按了太多下鼠标,计算机死机了!
“晨远,你在书房吗?”看见书房敞开着门,杜邦云径直从客厅走过去。
“你先别进来,这里有好多蟑螂!”拼命地按着鼠标,又羞又惊的黎晨远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蟑螂?这应该是你才会怕的东西吧?”杜邦云不由打趣道。
就在杜邦云踏进书房的一刻,黎晨运说时迟那时快地关闭了显示器的电源,心脏怦怦地直跳地坐在计算机桌前!
“我回来晚了,你生气了吗?”杜邦云走到他面前,诚恳地道歉,”对不起。”
“说好九点就可以回家的,却拖到现在,你不用等我,可以先睡觉啊。”杜邦云抚摸了一下黎晨远微红的脸颊,”你很热吗?”
黎晨远没有说话,咬着嘴唇。
杜邦云这时注意到了计算机的异样,机箱开着,液晶屏幕却是黑的。
“怎么了?”他说着就去按了一下液晶显示器的电源,”你忘了开这……”
“等一下!”黎晨远脸色大变,慌张地阻止,不过杜邦云已经打开了电源。
“老天!”黎晨远在这一瞬间真想撞墙!
“这是……”杜邦云眨了眨眼睛,看清那定格中的画面后发出惊讶的声音。
“可不是我买的!是别人给你的啦!”黎晨远红着脸大叫!捡起地上皱巴巴的包装纸,朝杜邦云手里一塞!
“给我的?”杜邦云依然不解,他打开包装纸,端倪了一会儿后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
前天,他派秘书戴维到上海公干,而且时间长达一个月,那老喜欢逗着戴维玩的女人,中医师林岚,好像气得要命!
杜邦云没有理会她打来的抗议电话,结果她就给寄来了”礼物”。
——还真是有”女王”特色的反击,杜邦云为难地皱起眉头,看着脸孔胀红的黎晨远,叹息着,这家伙可是很敏感的啊!
杜邦云伸手关掉计算机电源。
“想不想那样做一次?”杜邦云很直白地低语。
“我、我不知道。”黎晨远微微颤抖着。
杜邦云微笑着撩起他垂在太阳穴处的头发。
“我讨厌疼,而且……天气很闷热……”黎晨远低着头嘀嘀咕咕,实际却心驰神往。
“那就去露台花园好了。”杜邦云说着就拉起黎晨远的手。
“什、什么?!”黎晨远惊叫,怎么他今晚讲话尽结巴。
“怕什么?我们住顶层,附近又没有高楼。”杜邦云不以为然地说着,硬拽着他起来走出书房。
露台花园洋溢着旖旎的热带风光,还有一张米色的摩尔式帐篷,帐篷尖吊在一棵颇壮实的洋槐枝桠上,往下是一张圆形红艳的床,柔软的靠枕并排放着,公寓重新装修的时候,杜邦云留下了这个地方。
十分钟后——
“露天还是觉得好怪啊……”面红耳赤的咕哝声。
“可我觉得你很兴奋啊。”亲昵的轻笑声。
“像被看光了……”越来越轻的咕哝。
杜邦云握住他的手腕。
“喂,这是什么?”突然地惊叫声。
“看就知道,手铐啊。”咔嚓一声,黎晨远反剪到背后的手被铐了起来。
“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赤裸地坐在床沿上的黎晨远目瞪口呆。
“是性爱用品店的老板送的,可我没想过有用得上的一天。”杜邦云笑眯眯地看着黎晨远,”既然我们决定要做,就要做得象样点啊。”
“你……”黎晨远羞臊地扭过头,嘀咕,”你可……要让我爽啊。”
“遵命,陛下……”杜邦云弯腰轻吻着黎晨远的膝盖。
“唔……”坐在床中央,脚被大大打开的黎晨远,瑟瑟颤抖着。
就户外这一点,足以让他比平常敏感许多倍,深蓝色的夜空,微带着湿气的风,当杜邦云打开床附近的落地灯的时候,黎晨远忍不住想并拢脚。
杜邦云一把抓住他的膝盖,”你这样我什么也看不见啊,想连脚也被捆起来吗?”
“浑蛋!”黎晨远在心里骂着,却不得不任由杜邦云扳开他的膝盖,私处在橘黄色的灯光下一览无余。
杜邦云弯下身子,舌尖舔了一下黎晨远微微抬头的要害。
“啊!”黎晨远的膝盖抖了一瞬。
杜邦云的脸往下,一边吸着那玉袋,一边沿着根部往上移。
唇舌并用的激烈吸吮,如同法式接吻,黎晨远全身热血沸腾,想抱住杜邦云的头,可是手又没办法动。
“啊……啊……”他喘息着,杜邦云舔着他勃起要害的动作,非常清晰,似乎故意要他看见。
红色湿润的舌尖探出,舔着他要害的前端,那舌头味蕾再三拭过他湿漉漉的凹缝的动作,让黎晨远的脸像烧起来似的烫!
可是……非常地舒服。
为什么这家伙会有这么好的技巧,每次都让他欲仙欲死?黎晨远这么不甘心地想的片刻,杜邦云的牙齿,咬起他要害的皮肤。
“啊——!”说不清是痛还是什么?锐利的痉挛般的刺激直达脊髓,他大汗淋漓地弯下腰来。
“做为一个Masochism,晨远,你可真不称职,怎么能走神呢?”杜邦云的舌头轻舔着刚才用牙咬的地方,“而且,几下就湿成这个样子了,可不行哦。”
杜邦云的手勒住黎晨远要害的根部。
“你快放手!”黎晨远气喘吁吁地大叫。
杜邦云没有理会他,他一手牢牢握住黎晨远的性器,一手伸到床外,拔下一根嫩绿色的细针般的草茎。
“喂……不要啊。”黎晨远不由绷紧身体,他看着那草茎的前端,借由杜邦云的手渐渐地没入那溢着液体的小孔。
“啊……”黎晨远呻吟着向后仰起头,那亟待高潮却无法得到的感觉,使全身都如高烧般发烫。
杜邦云捻动着草茎,更往里推入,那精液便濡湿了它,整个要害前端都硬实发亮。
“感觉如何?”再三重复着推入、抽出动作的杜邦云,用那磁性的,低沈的嗓音诱惑着黎晨远。
“你这变态!”急喘的抱怨,然后是哗啦的手铐挣动的声音。
杜邦云将草茎更深地没入精液中。
“啊!”黎晨远的膝盖陡然绷紧,眼角溢出泪水来。
“爽到哭吗?”杜邦云微笑着调侃,缓缓将那草茎抽了出来。
杜邦云低头,亲吻着那滴滴答答的前端,尔后,将那硬物含进自己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