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冤家(5)+番外
“嗯……”杜邦云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黎晨远的身体有着非常性感的曲线,平坦的小腹和那腿沟的连接是那样完美,随着手指被牵扯似的往下滑,他的呼吸也逐渐沉重起来。
也许黎晨远有做特别的日光浴吧,私处的肤色也如同身上其他,泛着淡淡的小麦色,让人想起夏威夷沙滩。
去年这个时候,杜邦云曾和黎晨远一起,在夏威夷度假,当黎晨远换上红色三角泳裤,从沙滩帐篷出来时,四周惊叹一片,甚至还有人吹响口哨!
高挑的男模般的身材,精致的俊美逼人的五官,衬上小麦色的微微带点油光的肌肤,在蓝天白云下显得特别耀眼。
紧实的泳裤把他的男性曲线都呈现出来了,焕发出的气息,让人无法抑制,那心脏都快要跳出来的悸动!
手指蓦地握住那微微颤抖的性器,杜邦云淡淡地笑了,相反,黎晨远是一副羞愤欲泣的表情,好几次挣扎着要逃脱。
“浑蛋!色情狂!”
竭尽全力地嘶吼,因为脖子被缚而显得力不从心,黎晨远混乱急促地喘息着,像做仰卧起坐般,奋力挺起上半身,用”你再碰我,就决不饶你!”的杀人视线,瞪视杜邦云。
男人冷哼一声,不屑地活动起自己的手指。
“啊……”黎晨速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如果是以前……”
手指强弱交替地运动着,指甲刮擦通那最敏感的皮后,看那身体无助地战栗,杜邦云弯下腰,将嘴唇贴上那紧实地肌肉线条优美的胸膛,”你说停下,我一定会停下,但是现在……我绝不会!”
“唔……啊,”只要张开嘴唇就会有这种羞耻不堪的喘息溢出,黎晨远不得不咬住自己的嘴唇,艰难地抽动着鼻翼,额头渗出的汗水,沿着眉梢,滑入微红的眼角。
些许的刺痛,黎晨远眯起眼睛,看见男人黑越硬直的头发,就在自已下颚处,并随着头颅的移动,摩擦他起伏的胸膛。
“好碍眼……”真想使劲地、狠狠地撞上那颗变态的脑袋,管他下巴会不会骨折,现在可是他黎晨远二十四年来最恐怖的贞操危机啊!
总比”那地方”裂开好吧?黎晨远翻了个白眼,像要将周围空气吸尽似地深深呼吸,对,就这样一鼓作气地!!撞得他龇牙咧嘴,惨叫,从此变白痴最好!
“嗯啊!”腿间那已经发热的分身突然被手指牵拉!好痛,黎晨远哀号,被拉扯的地方疼得如同被烧热的针扎一样!可是逐渐冷静下来后,他又觉得那疼痛中,有一丝令人背肌剧烈抽搐的怏感。
“太混蛋了,”怎麽会有这种技术?黎晨远想起他以前的一夜情,名模、影星、吧台舞女,这些成熟又开放的女人,曾让他一晚几次地冲上巅峰,宣泄欲望,但此刻看来,那些技巧,根本就像在扮家家嘛。
“嗯……”黎晨远呼吸紊乱地皱起眉,眼睑微颤,分身勃起是一回事,被侵犯又是另一回事,他可不会为那极致地,排山倒海似的快感,就接受一个男人的胸膛!
“你怎么还这么固执?”杜邦云不再舔咬那浮着薄汗的锁骨,抬起头来,”肌肉绷得那麽紧,插入的时候多不舒服?”
“我管你舒不舒服?!强暴犯!”黎晨远愤恨地想,他原打算喊出来的,但那犹如水势湍急的飞瀑般,在体内横冲直撞,洗涮理智的激情,已让他没了反击的力气。
“好棒……”前端一直被揉按着,那强有力的手指,挟着彷佛要融化一切的热度,将那脊髓深处的,他从未体会过的战栗感,一点点地挤逼出来,从臀部,胯间,摇撼到全身,耳根都充血了,至于大脑,更像喝醉了般,一片迷糊。
“不、不行了。”黎晨远轻喃着,呼吸越来越急促,四肢的颤抖、挣扎也更厉害了,再用力一点,好想……好想……
高潮的临界点,只差最后一击就能解放,可在这个时候,杜邦云蓦地停了手,无视黎晨远”嗯……”的呻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衬衫,从地上站了起来。
“喂,”看到杜邦云高壮的身躯,绕过自己,走进点燃着熏香的起居室,黎晨远苦涩地咽着口水。
和连接门厅的走道不同,豁然开朗的起居室,全场用上等的大理石砌成,并用手工织的羊毛毯铺地,有占整面墙的壁画,有显露出性器的古罗马英雄像,桃花心木锦缎躺椅,更有优雅地盛在百合形金托盘里的BLACKLABEL(黑方)。
“把你压在身下,可不是为了……让你爽。”杜邦云以一种平淡,冷酷地语气说着,伸手拿起酒瓶,喀啦!冰块嘹亮地脆响着,尔后是酒液倒入杯中,宛如山顶清泉般,悦耳透彻的声音。
黎晨远喘息着,泪眼朦胧,好难受……凝聚的亟待喷发的波动,自胯间冲上头顶,又从浑沌不堪的大脑,更激烈地返回硬胀的分身,身体很烫,皮肤每一个毛细血管都扩张着,渴求爱抚,好想解放,可是一动也不能动,双手被绑得严严实实的,头也仰不起来。
“对你要用鞭子,”杜邦云端起酒杯,鼻尖凑近杯口,嗅了一下,”不然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你是谁的人?”
杯沿擦过暗红色锐气的薄唇,杜邦云微抬起下颚,啜了小口,芳香霎时充溢整个口腔,又自喉咙顺畅地滑进胃里,燃烧着他。
“你这只变态的豪猪!”受不了欲火的折磨,黎晨远的脚趾磨蹭着光洁冰凉的大理石地板,”阴险!无耻!下流的猪!”
“新名词吗?”杜邦云转头瞅了黎晨远一眼,冷冰冰地说,”暴躁的动物会把犬牙碰断,黎晨远,你最好识相。”
“去死!”黎晨远杀气腾腾地瞪大眼睛,”豺狼即使失去牙齿,也仍旧是……唔。”
大腿内侧摩擦到分身,忍受不住刺激的黎晨远,痛苦地哀呜,真悲惨。
“也仍旧是豺狼吗?”杜邦云不紧不慢地接过话,走到躺椅前,优容自得地坐下,背靠圆形绣紫荆小花纹的枕头,”我并不赞赏你这种勇气,你就好像……嗯,田埂里张牙舞爪的稻草人。”
意思就是草包一个,黎晨远闻言,脑门子青筋直冒。
“我有的是时间,”杜邦云喝着酒,架起腿,”禁欲对身体不好,再忍下去就会痛了。”
“要、要你管!”黎晨远负气地哼哼。
杜邦云看似无谓地耸耸肩膀,自顾自品尝起美酒来。
真的……会痛,不一会儿,黎晨远痛苦地屈起身体,受欲火烧灼,勃起的地方忒忒地痉挛,躺着不是,侧着也不是,再怎麽想忽略,所有的神志不到一瞬就又集中到那里,还伴着越来越清晰的扎刺感。
怎么会碰到这种残酷、冷血还性变态的男人?黎晨远凄惨地想,这就是所谓的”恶人自有恶人磨”吗?
稍稍仰起头,在朦胧的泪雾中看到男人一手捧着财经杂志,一手端着酒杯,专注地读着,低垂的充分表明其性格的硬朗下颚,毫无转向这边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