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柜里还陈列着装铁砂的喇叭型手枪,十八世纪中至十九世纪初,英国陆军使用的前膛燧石枪,以及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捷克制造仿Kar98K,G33步枪。
晏子殊对枪械爱不释手,把玩了半天。沿楼梯和墙壁竖立的长矛、战斧、旧式盔甲也很有意思,晏子殊在二楼的一端,看到深色木板墙上挂着西洋剑,大概有五十把之多。剑把护手十分华丽,有的是黄金打造的,有的镶嵌着玛瑙,说明卡埃尔迪夫家族过去也十分富有。
晏子殊找到两把约三十英寸长的花剑,剑身轻盈纤细,非常迷人。他俯身望着楼下真皮沙发上,喝着下午茶的卡埃尔迪夫,叫道,「兰斯,陪我玩一会儿。」
卡埃尔迪夫放下精致的玫瑰瓷杯,抬头看着他,「我有一个喜欢玩西洋剑的老婆呢。」
「少废话,拿去!」
晏子殊用力把剑扔了下去,银色的剑身在半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卡埃尔迪夫啪的接住金属握柄,拿在手里。「我要是赢了,有奖励吗?」
「有,你想让我做什么都行。」
晏子殊兴致高昂地弯曲着剑尖,试着花剑的柔韧性。他不敢说自己的剑术是最好的,但也是相当优秀了,有很长一段时间他天天练习击剑。
「说到做到吗?」卡埃尔迪夫优雅地站起来,为了配合晏子殊的习惯,他把剑换到了左手。
「当然,我是那么输不起的人吗?」晏子殊不信卡埃尔迪夫就连花剑也很厉害,他一定要让他尝到败北的滋味。
「那么,你先吧。」看着自信满满,迈下楼梯的晏子殊,卡埃尔迪夫大方地让他先进攻。
「谢了。」
晏子殊也不客气,轻捷地跃前一步,挥剑率先刺向卡埃尔迪夫的手肘,「叮!」卡埃尔迪夫举剑拨挡了一下,闪避开晏子殊的进攻,晏子殊即刻用更复杂的动作攻击卡埃尔迪夫的左侧,剑尖从内侧绕到外侧,在空中划出一个漂亮的扇形——
「啪!」卡埃尔迪夫的金属握柄挡住了晏子殊锋利的剑锷,出现了短暂的僵持,晏子殊手腕一转,把剑收了回来,佯装进攻上部,又飞剑直刺下盘!
「铛!」两把剑激烈地缠斗在一起,一上一下,忽左忽右,让人眼花缭乱,只看见剑尖一片银光飞舞。
「后面。」卡埃尔迪夫突然说道。
「什么?」
「你后面有盔甲。」
晏子殊这才注意到不知不觉间,他已经退到了楼梯边上,而正是这一走神,他忽略了防守,卡埃尔迪夫压住晏子殊的剑尖,电光石火地沿着剑身滑动,刺向晏子殊的胸膛。
「啊啊?!」
那瞬间爆发出来的力度与精度,让晏子殊吃了一惊,卡埃尔迪夫攻势凌厉的剑尖,在他慌张地防守之前,就刺中了他的衣服。
「我赢了。」卡埃尔迪夫干脆俐落地收回剑。
「你耍赖!」
「我以前就说过,兵不厌诈。还有,再打十次也是一样的,你赢不了我。」卡埃尔迪夫放下剑。
「可恶!」
在他转身的一刹那,晏子殊一个弓步长刺过去,风驰电掣地直逼卡埃尔迪夫的后背——
「乒!」剑尖还没碰到卡埃尔迪夫的Hugo
Boss西装,就被死死卡住了。卡埃尔迪夫凭着两把剑交缠的重心压制住晏子殊,接着剑锷往下一沉,划了一个漂亮的圆,下一秒,就挑飞了晏子殊紧捏在手里的剑。
匡啷一声巨响,金属花剑滚落在实木地板上。
「认输了吗?」卡埃尔迪夫握着剑把,那锐利的剑尖抵着晏子殊的喉咙。
「再来!」
「那也是白费力气,以你的水准,不可能赢我,你忘记我的家徽是什么了吗?」卡埃尔迪夫狡黠地微笑。
晏子殊呆怔。银色的剑,衬托着百合花形状的盾牌,中间是线条优美的家族名称缩写。卡埃尔迪夫家族是以剑与盾为荣耀的骑士家族,也就是说,卡埃尔迪夫最厉害的就是剑术了。
若知道卡埃尔迪夫最擅长的就是击剑,晏子殊绝对不会和他打赌。
「呃……」晏子殊尴尬极了。
「愿赌服输,可是你说的。」卡埃尔迪夫缓缓移动剑尖,沿着晏子殊休闲衬衫的纽扣,一路往下到皮带扣的位置。
「你想干嘛?」晏子殊心里毛毛的,怎么感觉卡埃尔迪夫「性」致高昂呢。
「这个嘛……你很快会知道的,总之,」卡埃尔迪夫收起剑,以胜利者的姿态命令道,「先把衣服脱掉吧。」
「唔……」
湿润炙热的舌头,在唇齿间激烈缠绵着,那淫色的声音骚动着晏子殊的羞耻心,可是,他的手臂却不由自主地抱紧卡埃尔迪夫的肩膀,更加沉溺进热辣的湿吻中。
卡埃尔迪夫舔去晏子殊唇角滑下的唾液,微凉的指尖沿着晏子殊赤裸的腹部往上,恶作剧似的,轻挑逗弄着胸膛的突起。
「嗯……!」
晏子殊颤栗了一下,弓起了背,卡埃尔迪夫略微弯曲的手指不依不饶地勾弄着乳尖,直到它充血挺立起来为止。
「呜……」
卡埃尔迪夫的膝盖插进晏子殊的双腿之间,似有意无意地挤压着那个敏感的部位。沙发坐垫深深陷了下去,晏子殊知道自己的性器已经逐渐硬了起来,小腹微微痉挛着,黏腻的饥渴感缠绕着腰部,挥之不去。
「啊……哈……」
被卡埃尔迪夫撩拨过的地方灼烫炙人,晏子殊的呼吸急促起来。卡埃尔迪夫的膝盖压住他的大腿根部,左手毫无顾忌的抚摸着高高立起的性器,上下滑动摩擦着。
在这光线无比明亮的军械室,晏子殊知道,自己最隐私的地方暴露无遗,可是他没办法推开卡埃尔迪夫的手指,因为他输给卡埃尔迪夫的代价就是——一切都听他的。
而卡埃尔迪夫似乎非常享受晏子殊这种难得的顺从,动作越来越淫靡。似乎想知道晏子殊的极限在哪里,手指精心地揉捏、抚摸、确认着分身顶端的硬度。
「兰斯……我……唔……」
晏子殊气喘吁吁,手指揪紧卡埃尔迪夫的西装衣袖,发出呜咽一般的呻吟。卡埃尔迪夫勾勒着他的性器轮廓,突然又收回了手。
「子殊,把腿张大一点。」卡埃尔迪夫凝视着他,「在我说可以之前,不准射。」
晏子殊狠狠瞪了卡埃尔迪夫一眼,可是欲火焚身的状态,让他没有余裕去和卡埃尔迪夫吵架,眼睑一片绯红,晏子殊别开头,在沙发上缓缓张大了自己的双腿。
注视着晏子殊这主动又羞涩的模样,卡埃尔迪夫的呼吸有些乱,差点忘记自己是在挑逗晏子殊了,他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强行让冷静和理智回到头脑中。
「你的脸……好红呢。」
卡埃尔迪夫轻声调侃,从银色托盘上拿来瓷器小壶,往手指上倒上浅白色的雪脂莲蜜。
那甜润的,蜂蜜特有的花香味,让晏子殊的脖子都红透了。「是你太变态,笨蛋!蜂蜜是用来做润滑剂的吗?那是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