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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欢你(111)+番外

容鱼又在床/上滚了滚:“我不做!不做!”

“真不做?”

郑明池将手扶上了容鱼的屁股。

容鱼顿时就僵住了,刚刚还扭得欢快的身子就像是定了格似的半天都没动。

郑明池倒是没再打容鱼的屁股,只是用手非常温柔的在他的两瓣屁股上摸了摸:“确定不做?”

“不……”

容鱼觉得呼吸都快不顺畅了,他试图向上缩缩身子,身后的郑明池却似乎比他还要了解自己的动作。

郑明池猛地捏了一下容鱼屁股上的肉肉。

“郑明池——!!!”

容鱼就像是被拽住了尾巴的猫,猛地炸了毛。

由于一直都缺乏运动的关系,容鱼屁股蛋上的肉肉本来就比其他地方多一些,再加上又在病房里养了两个月,现在软软的摸起来手感很好。

又因为在寝室里只穿了一层薄睡衣的关系,刚刚郑明池捏的那一下正巧捏到了肉最软的地方,只轻轻一下,绵绵软软的臀肉便被夹在手指的缝隙里。

郑明池一点都没被容鱼的炸毛吓到,他轻轻地笑了笑:“起不起来做复健?”

“做做做我做……呜我马上就起来做……”

容鱼快被弄哭了,他好不容易又将身子翻了回来,然后就被郑明池牵着手拉了起来。

郑明池将容鱼圈进怀里,抱了个满怀,低下头亲了亲他的额头:“宝贝儿听话,做完复健我给你话期末考试的重点。”

容鱼眨了眨眼,那双漂亮似乎因为刚刚被欺负过,微微还泛着红,屋内的灯光下显得格柔软而明艳。

他撇了撇嘴,将头靠在了郑明池肩膀上。

这样一来,容鱼整个人便像是安稳的缩在了郑明池的怀里。

容鱼似乎认真的考虑了一下刚刚郑明池提出的条件,撇撇嘴,“那每一门课都给画重点吗?”

郑明池亲了一下他的嘴角:“每一门都给画。”

容鱼转了转眼珠,狡黠的笑了一下,伸手拉住了郑明池的衣襟,往他身边凑了凑:“那以后都给画吗?高三?大学?大一大二大三大四?”

郑明池立刻笑了,他微微倾身,看见了容鱼那双灿若星辰的眼睛。

半晌后,郑明池认真的低下头,在容鱼的眼睛上吻了吻:“画,都给画。给你画一辈子。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歇一天!后天开始写番外,番外暂定一共三章!

——

大池:你就这么完结了??

作者菌(挺胸抬头):对我就这么完结了!

大池:说好的手推车呢?!

作者菌:你家小鱼说不让我开!

大池:他没说过!

容小鱼(红着脸戳手指):我们没成年,等大学再,再开……

☆、竹马竹马

竹马竹马

有时候陶华在想, 江文昊这小子长得可真快。

他还依稀记得第一次见这小子的时候还没到他后脑勺,可是怎么一转眼就一米七八了。

不过也无所谓, 怎么长都没他高。

陶华为此一直为自己一米八二的个头洋洋得意。

小时候学校体检,量身高称体重是必需的项目。

于是每一次体检到了体重身高秤的那一项,陶华老是偷偷站在江文昊后面, 然后在江文昊量完身高下去的时候自己站上去——

然后碾压江文昊。

为此, 江文昊记恨了他快整个小学。

要是光记恨也就罢了,关键江文昊那小子还输不起, 有一次明明两人终于长得个头看上去差不多了,最后上秤去一量——

陶华竟然还是比江文昊高了一点五厘米。

于是江文昊被气哭了,不但哭了, 还一路苦着回了家,找大人告了状。

当然这时候江文昊还是难得机灵了一回, 知道身高这个梗拿不出手, 就告大人陶华在小学里欺负女同学, 偷偷拽人家女孩子的羊角辫。

顺便还抬高了一下自己, 表示是自己把小姑娘们的羊角辫从陶华手中解救下来的。

唉, 可以说是非常小人了。

为此陶华回家之后, 不仅挨了老妈一顿揍, 那天碰巧还碰上了忙到飞起的父亲, 直接来了顿男女混合双打。

江文昊家三代单传, 只得了这么一个小孙子,从小就捧在手心里,舍不得打也舍不得骂, 被惯得无法无天。

但陶华家不一样,陶华父亲本就是混黑出身,后来有一次碰巧才被人赏识,跟着洗了白,后来商而优则仕。

所以说,这一顿男女混合双打,整个过程都是非常激烈的。

陶华顶着一身伤,鼻青脸肿的敲开了江文昊家的房门。

江文昊那年才十一岁,从来没见过被打的这么惨的人,吓得手里的汽车模型都飞了,也瞬间忘记了之前自己告的黑状,扑过来惊到:“桃花花!你被网上说的那些社会青年打劫了吗!”

陶华:“……”

陶华摸了摸自己疼得快要裂开的嘴角,坐在江家客厅里,任由江文昊那小子手脚极其不灵敏,动作极度不灵活,速度非常不快捷的拿了一支不知道有没有过期的云南白药,给自己脸上身上的伤口上涂了厚厚一层。

然后忍住自己想要揍江文昊一顿的冲动,默默的回了家。

结果第二天,陶华过敏了。

陶华:“……”

陶华的老妈风风火火的带着他去了医院,一位年纪挺大的医生看了陶华肿得快成猪头一般的脸,嘴角带笑关切问道:“是不是昨晚自己上了药?”

陶华咬牙切齿的想着江文昊,磨着牙点了点头。

医生又问:“什么药?”

当时年纪尚小的陶华觉得自己十一岁的人生所有的面子都在今天一次丢光了,自暴自弃的道:“云南白药!”

医生还要说什么,陶华揣在口袋里的手机尖锐又单调的声音响了起来。

陶华只得把那时候还是黑白屏幕的手机接了起来。

一接通电话里就传来了江文昊兴高采烈的声音,像是中了五百万大奖似的巴拉巴拉道:“桃花花!我今天找到那只云南白药的盒子了!没过期!你好了吗!”

陶华:“……”

陶华老妈:“……”

医生:“……”

陶华面无表情的把电话按了。

也许是陶华面色的凝重终于感动了白衣天使,医生再次忍住了笑,低低咳嗽了几声:“那估计是云南白药过敏,我给你开点其他药。”

然而,当陶华带着新开的药回到家时,江文昊正蹲在他家大院门口数蚂蚁。

见到江文昊还露出了一个贼灿烂的笑,伸手从兜里摸出一支宛如爆炸性武器的药膏:“桃花花!我怕你今晚不抹药!特地把昨天那支云南白药给你带来了!爱我吗!”

陶华:“……”

这似乎是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事。只是后来,江文昊便成了除了陶华爸妈和那位医生之外,唯一知道陶华对云南白药过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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