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曾在一起(293)
我接过喝了一口,白了他一眼。
我故作轻松来面对这个非常特殊的时刻,可齐镜仍旧很淡定,该干嘛干嘛,竟然还在一旁翻起了杂志,等空姐再次拿着毛毯来了后,他便给我盖好在身上,对我说了一句:“别四处张望了,我不会走,安心睡。”
我没想到我的忐忑被他尽收眼底,我没有掩饰,同样笑着说:“我在猜你打算什么时候后悔。”
齐镜翻了翻杂志说:“你醒来后,就知晓答案了。现在除非我从飞机上跳下去。”
齐镜这句话刚落音,飞机已经不知不觉中越飞越高,直到到达最高点时,我才发现他是真实的存在,并不是梦,我们两个人真的要一起飞往一个陌生的过度重新开始了,可这是真的吗?为什么想象中比登天还难的事情,忽然间来得这样容易?
到现在我都还有一种恍若云端虚浮之感。
可飞机越来越高时,我也暂时收起了自己不断虚晃的心,安心的躺在齐镜身旁,躲在毯子内闭眼入睡。
夜晚我们的飞机在苏黎世机场降落,我整个人睡得迷迷糊糊,齐镜拖着行李牵着在满是异国人士的机场行走着,我看到那一张张与我们不一样的面孔是,整个人的睡意在那一刻突然清醒。
齐镜似乎来过这里很多遍了,他牵着轻车熟路的走着,到达机场外面后,有司机在门口等着我们,用英语对我们说了一句先生太太好。
我英文并不是特别好,可一两句还是听得出意思的,便对对方友好的笑了笑,那司机带着穿黑色风衣的仆人接过我和齐镜的行李放入后车座。
齐镜拉开车门,便揽着尚在发愣的进入车内,当车子在这座陌生的城市,在满是罗马式风格的建筑中飞驰着时,我才彻底回过神来,我已经真的到达瑞士,是真的到达了瑞士。
车子开了好远,最终开进一座古堡内,那座古堡非常大,从车窗外粗粗看了一眼,有花园有游泳池,花园内满是葱葱郁郁的花与草。
车子停在门口后,齐镜牵着我从车上下来,朝着房间内走进去,刚到达充满大厅内时,里面便很多穿黑色制服的异国佣人用德语和我跟齐镜说着什么,并且还弯腰鞠躬了,我听不懂他们说什么,面对她们如此客气的大礼,当即也回了她们一个鞠躬,用英语回了两三句谢谢。
齐镜在一旁轻笑了一声说:“好了,不用太客气,平常对待就好了。”
我惊讶的问:“你是不是来过这里?”
齐镜牵着我上楼,说:“我出国留学便一直住在这里,住了七年。“我说:“这么久?”
齐镜带着我进入了一间打扫整洁的卧室,他将门给关上后,便解着身上的外套,朝着柜子旁走了过去,我起初还有些不知所措,毕竟陌生,所以总有很多谨慎,齐镜换下身上的衣服穿上睡衣后,便坐在了床上。
对还傻站在那儿的我招手说了一句:“过来。”
我看了他一眼,缓缓朝他走了过去,齐镜忽然直接将我抱在怀中,他脸埋在我颈脖后面的发丝内,他说:“知道吗?结婚后,我一直想过要带你来这里,也一直没有找到机会,现在终于实现。”
246.迷路
第二天我醒来后,人是在齐镜怀中,落地窗处有阳光照射进来,屋内所有一切全部笼罩在光辉中,说不出的梦幻。
身边的人不知道醒了没有。呼吸平稳躺在那儿,我盯着齐镜的脸看了许久,没有忍住,手中轻轻落在他的眉间,然后他高挺的鼻梁,他的薄唇,这是一张不笑时,让人感觉冷冽的脸。而笑时,却好像能够勾掉女人的魂一般。
齐镜的五官没有林瑾南的柔软精致,可却透着沉着与冷静,整体五官凑在一起说不出的迷人。
想必,自己当初喜欢他,这张脸占一大半功劳吧。可看了这么久,为什么至今我还没看厌呢?反而觉得一点都不够。
我痴痴的望着他熟睡的脸许久,在心里想。如果只是梦。就让这个梦久点,再久点就好了。
可这个念头刚闪过,熟睡中的齐镜忽然醒了,他轻轻握住他脸上的手,闭眼问了一句:“在看什么。”
我笑着说:“我在看你这张脸。”来丰大划。
齐镜问:“看出什么来了吗。”
我说:“看出来了。”
齐镜睁开眼看向我,等着我的回答,我看到他瞳孔内的自己,手从他手下抽了出来。笑着说:“我比你好看,我亏了。”
齐镜揽住我腰,笑着反问:“是吗?”
我指着自己的鼻子,嘴巴,还有脸,说:“我这张脸,可是齐聚了我爸妈所有优点,我不骗你,小时候我妈牵着出去时,那些大人看我一眼就要夸奖十句,我妈这人炫耀心比较重,为了显示自己优良的基因,每天吃完饭带着我像是溜贵宾一样,从此我在我们那小区内成了大名鼎鼎的小美人,小时候听过别人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以后谁要娶了周家那小丫头,那简直是前世修来的福分,你看看,我小小年纪就美名在外,可没想到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这福分竟然落在了你身上,哎呀呀呀,简直亏大发了。”
齐镜拧了一下我鼻子,说:“周宴宴,我配你绰绰有余。”
听了他这句话,我不服气了,我指着他说:“你哪里绰绰有余了?我看你是勉勉强强吧?”
齐镜说:“我们结婚时,我听过最多的,是别人羡慕你嫁给我的话,我可从来没见有人羡慕过我娶了你,反而……”
我察觉到了齐镜的言下之意,故作凶狠的问:“反而什么?”
他话只说一半,似乎没打算再开口,我缠着他,逼着他问:“你说,是不是有人说我坏话了?”
齐镜朝我勾了勾手指说:“你朝我靠近一点。”
我将信将疑的看向他,不过还是挨下了头,贴在他唇边听他到底要说什么,他在耳边隔了许久,笑着说了一句:“有人曾经问过我一个问题。”
我说:“什么问题?”
齐镜笑得满是暧昧所:“他们问我老夫少妻的,你是不是连床弟之事都需要我一把手的教,还问我为什么不找个经验足的,现在想来,这话还挺对。”
我听到齐镜的话,大叫了一句:“胡说!谁说我没经验,我经验高到连我自己都害怕,那人是谁啊,竟然问这些缺德的话,还要不要脸了!”
我虽然话是这样说,可还是很好奇的问齐镜他是怎么回答的。
齐镜眼睛内满是盈盈笑意,他似乎故意吊我胃口,拖长了音说:“我啊……”
我掐住他脖子威胁他说:“你说不说?”
齐镜关子卖够后,才说:“我说周宴宴虽然经验不足可胜在这方面大有智慧,手感挺好,我有足够的耐心慢慢将她调教好,在床上这方面也挺有天赋的。”
齐镜说得我老脸一红,我刚想用力去掐他,他顺手将我从床上一带,我人便被他压在床上,他下流无耻说了一句:“别害羞,我夸你呢,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