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山海心里自有一杆秤,对于童彤做的这件事,他是不喜的,一个不愿意团结集体的人,一个喜欢打小报告的人,未来一定还会生事。还有这林副场长也是一个教条主义者,也是一个□□,说不得以后会惹事,他暗自提高警惕。
童彤准备转身和领导一起走的时候,突然发现被挡住了,“周玉兰,你想干什么?”
周玉兰一脸笑嘻嘻的盯着童彤,“不干什么,既然你觉得我们开荒为冬天储存粮食不对,打小报告,那说明你觉得你自己的小命不是很重要咯!你还记得去年冬天,补给多久才送到吧?还记得你是吃了什么才保下小命的吧?放心,我不会打你,只是想请两位场长做做住,这位同志这么做无非是想踩着我们向上爬而已,既然这样那你就把我们种的这些土豆还有凉薯都吐出来,是这些救了你的烂命,现在要么吐出来,要么还命。”
“周玉兰,你别嚣张,我不还又怎么了,你自己做的不对,还不许我报告领导,你凭什么让我还。我告诉你,我可不是好惹的。”
“知道,你家是靠你那拍马屁的父亲,发起来的,怎么上位以后抖起来了,你有什么好嘚瑟的,身家背景也不是那么干净,以后别在我面前嘚瑟,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你信不信。”
林副场长没有想到看似文弱的周玉兰这么霸气,在她管理的地盘上,她不希望有什么做事过火的人,听到周玉兰威胁童彤的话,她阴沉着脸,心里已经给周玉兰定义成了恶霸泼妇一样的女人。
“你敢,我童彤还就不怕你了,没有人能威胁的了,我这么一心为公的人。”
“哈哈哈哈,这是我本年度听过很好笑的笑话,你还一心为公,你咋不说你平时工作的时候,是怎么偷懒耍滑的,真是有意思,你这种人放在古代就是奸臣,放在战争年代就是一个汉奸狗腿子,放在现在就是一个欺善怕恶的两面派,未来只要找到机会,就会踩着别人向上爬,从不在意自己的双手双脚是否沾满血腥,只在意个人得失……说白了,你就是一条毒蛇,一条见利就咬人的毒蛇。只要给你机会,你一定会不择手段望上爬,我没有说错你吧,真是应验了一句老话,老鼠的孩子会打洞,家学渊源啊!”
不得不说,周玉兰把童彤这种人看的很透彻,还大声说了出来,也算是给在场的各位一个警示。以后提防着这条毒蛇。
斗嘴在场的任何人都斗不过周玉兰,做过高级白骨精的人,在职场是游刃有余,不但要和公司的同事斗,还有商场上的斗,还得和政府部门打交道,这样的人,嘴皮子不利索,怎么可能。不但嘴皮子利索,还练就了看人不出错的火眼金睛。
“你…….你……”
童彤斗嘴告状皆失败,气的说不出话来,只是生气的指着周玉兰,可是周玉兰用手里的凉薯重重的敲打在指着自己的手指上:“我最讨厌有人用手指指着我,下次就不是只敲打一下而已,我会掰折你这根手指。”
最后童彤气的不顾领导还在,气得跑走了,萧山海深深的看了一眼周玉兰以后也走了,林副场长心里即使不舒服,也没有说什么,跟来的干事们,一直是背景板,跟在大佬身后也离去了。
周玉兰原本是不愿意出风头的,只是这个菜园子是她先建议弄的,前期又是她一个开荒弄出来的,自己也不能躲在郑淮山身后,什么也不说吧。还有就是郑淮山肯定斗嘴斗不过童彤,也不好和童彤过多掰扯这事,她才站出来的,她知道打蛇打七寸,一次不搞的她害怕,她会隔三差五的来找事。
如果是在古代或者法制不是很健全的世界,周玉兰一次就会搞定童彤,不让她再生事。
这种人就是打不死的小强,虽然害怕,可是暗地里还是会搞事情的。
她对于这种人是很了解的。
其余的人,看着周玉兰发威,都崇拜的望着她,过了一会儿,响起热烈的掌声,走远的几人也能听到那热烈的掌声,萧山海苦笑一下,没有说话。都是明白人,就是林副场长也是明白的,不过在她心里,周玉兰也是危险分子,霸道,还得理不饶人。
依照她的经验,这样的人最不服管。
今天丰收,晚上先锋队可是饱餐一顿,不过没有童彤的份,这次她算是把所有人都得罪了。
就是和她一个学校的同学,也不愿意搭理她,这次万一真的让她举报成功,在场的人一个也跑不掉。
不管菜园是谁先开始的,在场的人全部都要负责任。
林场的建设已经接近尾声,但是一些人员都还没有到齐,只有领导班子先来到坝上,一些专家和大学生要等建设完了以后才会来。
他们先锋队还是住在老地方,大约一个月的时间,大家就要搬到场部去住,也不知道还能不能住在一起,不过这里和场部相距的不远,就几里路。希望大家即使不住在一起,还能经常在这里相聚。
晚饭以后,郑淮山和周玉兰一起散步,郑淮山筹措半天的词,憋了很久,才期期艾艾的说:“玉兰,白天萧场长的话,你听说了吧?有什么想法没有?”
周玉兰正在想着一些事,突然听见一直不说话的郑淮山问自己什么问题,她压根就没有注意他问的啥,茫然的问:“什么?”
郑淮山无奈的看着又走神的女朋友,无奈的叹气:“玉兰我是问你,萧场长说的事,你有什么想法。”
“他说什么事情了,有什么想法。”
她真的忘记萧山海说的话,继续茫然中。
“就是那个夫妻可以分房子分菜园的事情,我们是不是先结婚,还能赶上分房分菜园。”
第34章 第五章
几经商量, 两人达成共识, 周玉兰这点特别好, 不矫情, 没有问郑淮山, 你和我结婚是不是就是为了分房子分菜园,她知道郑淮山不是这么想的,只是用这件事说出他的心事, 想早点结婚。
结婚这事要报告场部,场部开证明, 两人到坝下县城去领结婚证。
郑淮山还特意选了一个自己认为不错的时间领结婚证, 两人先提前半个月下坝去拍结婚照, 然后再去领结婚证, 这张结婚照领到手里的时候,周玉兰觉得看到了自己奶奶的结婚照, 真是够复古的。
“玉兰姐,这个, 这个,也要搬过去吗?”
秦丽丽, 张凯, 赵芸几个在周玉兰居住的房间, 帮着搬东西。她们以前没怎么注意, 现在搬东西才发现问题,东西真多,比他们每一个人的都多。
“搬, 就是床也要搬,这都是我私人物品,自己出钱的东西,屋子里面的东西全部要搬。”
先锋队的成员除了一个搅屎棍,全部都在帮忙,有的在新屋子里面帮忙,有的在这边帮忙,还有的在给新屋子扎篱笆,菜园地也划分了出来,还有人在那边帮着扎篱笆。
这是在坝上建立起来的革/命/友/谊,现在所有的人全部到位,房子也分配好了,单身的都是两人一间房,夫妻俩的都是一个单独的小小院,周玉兰夫妻俩是最后搬进来的人,他们之前一直在重新的安置新家,房间里,都用石灰刮刷了一遍。看起来干干净净的,屋子盖的很结实,就是大雪也不会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