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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役宫女(369)+番外

作者:锦瑟华筝 阅读记录

然后温情脉脉地拉起长生往进走,豆黄压下心头的凄凉和嫉恨,就要跟进去服侍,明净转过头,厌恶地说:“出去!不许进来!以后这里间你不许踏进一步!有事我自会叫满屋来做,老夫人不是让你住外间服侍吗?你就一辈子待外间吧!”

长生也是既生气又尴尬,房子虽分里面间,但这里的房间都小,又只有一扇木门相隔,门的上半截还是缕空的格子,糊着薄绢,只挂着帘子,虽然也不至于看到什么,里面的动静稍大点却绝对能听到,一般主子成亲后,都是不安排人在外间值夜的,顶多在厢房值夜,这里是山居条件简陋没有厢房,就不用安排人了,可老夫人非让豆黄在外间值夜,到底是何居心?

而明净闭上门之后,象是故意的一样,一把搂住她,响响地她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说:“娘子,你的脸怎么这么美这么滑呀?快让为夫看看!”

长生的脸一下子红了,明净的声音虽不大,可一纸之隔,豆黄在外绝对听得清清楚楚,这家伙是存心的,正要斥他,却不防被明净一把拦腰抱起,顿时惊的叫出声来,连喊“快放我下来!”

明净偏偏说:“我就不放!我就要抱着娘子!”然后抱起她往卧床走去,长生方才发觉上了明净的当,羞得去拧明净的耳光,明净把她放到床上,一边解她的衣服,一边小声叫到:“外面有人,娘子弄疼为夫了,轻点轻点!”长生相信,他的小声外面绝对也听得清清楚楚。

正欲骂他,明净却坏笑着附耳小声说:“她不是遵命听房吗?就让她好好听吧?她若听了明天还不走,我就让她天天听夜夜听,看她的脸皮有多厚!”

长生气得小声说:“你让我明天怎么见她?你这样刺激她,小心她对你犯花痴!”

明净依然上下其手,嘴巴也一路往下移,偏偏还要吱吱唔唔地说:“娘子,好香呀,好软呀,你就从了为夫吧,想死你了!除了你,就是仙女下凡为夫也没兴趣!”

长生又羞又怒,暗叹人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这会可不就象偷情?又怕明净说出更让人难堪的话,更怕反抗起来动静更大,只得任其摆布,很快也脸红身热,呼吸急促,一时又爱又恨。

很快,两人本来就轻薄的衣衫很快全散在床上,祼呈相对中,长生轻轻地嘤咛着,婀娜的身体发出诱人的光泽和馨香,体温也越来越高。

明净惹火上身,顾不上再捉弄长生,却也私毫不因豆黄在外就有半分收敛,他轻车熟路地压下去,气喘吁吁用力动作起来,架子床被摇晃得咯吱作响,一时房里全是各种不堪的声音。长生知道她越是反抗明净动静越大,除了配合和顺从再无他法。

明净的动作越来越大,不加丝毫掩饰地放纵着自己,长生也早已身不由已,不过她意乱情迷中尚有一丝残存的理智,在最后时刻压抑了自己的声音,却按耐不住地咬明净的肩膀,明净不防备间叫了起来。

渐渐平息下来的明净一边爱抚地擦着长生额头的汗,一边用外间能听见的声音说:“娘子出这么多汗?我也出了不少汗,让人端水进来替我们擦擦身子吧,粘乎乎地难受死了。”

长生低声骂道:“你人来疯呀你!再出声我把你踹下去!”

明净却象没听见似的继续说:“娘子,你说我今天兴致怎么这么高呀?难怪人说偷吃最香,今晚外面有人听房,可不就象偷吃呀?以后天天晚上还不香死我呀?来来来,为夫搂着你睡,养好精神,明天继续!”

长生越发羞怒交加,却也明白明净是刻意刺激豆黄,想逼她知羞而退主动求老夫人不再值夜,只是这手段也太无耻了,这厮有没有考虑她的感受?让她明早有什么脸见豆黄?

不过且不说明净手段有多无耻了,关键是豆黄能知羞而退吗?

第362章 嫡母心计

山居的夜晚最清静不过,早上就不行了,山脚下和院子里全是参天大树,一大早到处叽叽喳喳的鸟叫声,长生睡得正香就被吵醒了,看滴漏时辰不早了,起床略有些晚了,就赶紧爬起来。

暗怨自己昨夜因为明净的无耻行径而心存顾虑,弄得夜里一直神思恍惚睡不踏实,直到天快亮了才沉沉睡去,所以早上才醒来得这么晚,好在自己一向衣饰皆简,动作麻利些还能来得及。

今天是归宁后第一天回家,于情于理都应该早起去服侍老夫人,而豆黄是家生子,哪能不懂得这个规矩,她做为值夜的奴才应该早就催主子起床,可她居然没有。

她到底是因为昨夜被明净的无耻行径羞的大清早跑开了,还是存心不催起床想让她丢人?若是前者,这个丫头还有得救,若是后者,那么以后绝不会再心慈手软半分,找到机会定让她再无机会翻身。

怕明净粘她,长生轻手轻脚地绕过他下了床,拉开床帏,一边麻利地套着衣服,一边喊道:“起床啦起床啦!”

明净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嘴里不满的咕哝着,看着发髻蓬乱睡眼惺忪的长生,下意识地伸手去拉,长生一边躲开一边快速套着裙子,不满地说:“快起床吧,今天是第一早回家,可别害我在老夫人面前丢人,这个家里有的是人等着看笑话!”

明净也不敢再耽误,很快翻身起床穿衣服,责备道:“那么多奴才都死光了?没一个人催我们起床?若不是不放心姝儿,才舍不得把墨儿放在郡马府,若是他在就好了!”

长生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对着镜子快速地挽着又简单又清爽的归云髻,白了他一眼上前附耳低声说:“昨夜不是豆黄值夜吗?按说她早上应该及时提醒我们起床去给老夫人请安,可你看看你昨天夜里都做了什么?人家恐怕早就被你羞得躲起来了,还怎么好意思催我们起床?再说你不是不许人家进里间吗?今早看谁服侍你梳洗?我还要急着赶过去呢,你就一个人慢慢磨蹭吧!再敢象昨晚那样,我就主动求去,就让豆黄给你一个人值夜吧!”

明净暧昧地看了长生一眼,得意地笑起来:“我刚成亲,又是在自个屋里,晚上和自己娘子爱做什么就做什么,既非奸非盗,更非白昼宣淫,夫妻伦敦人之常情,难道要让我有妻室还跟和尚一样?何况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还要给谢家传宗接代呢!嗯,谁爱听就天天听吧,我就是不让她进里面,梳洗谁不会,小事一桩,我自已来,不要人服侍!”

长生懒得跟记较,快速挽好了发,一看铜壶和铜盆都是空的,怕耽误了时间,顾不上再想昨夜的事,也不管见了豆黄脸红不脸红,提起水壶就往外走,猛地拉开门,门外霍然是弯着腰趴在门上偷听的豆黄,随着门被拉开一下子扑倒在地。

长生顿时瞠目结舌,她还怕昨夜明净的无耻行为会让豆黄羞的无地自容,还怪明净太过份,原来自己才是真正的没见识,人家不仅不羞不避,还主动扒在门上偷听,是世风日下,还是豆黄的心理素质太过强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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