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金手指[快穿](229)+番外
“唉,还是多读书好,以后咱家儿子们也要读书。”
作者有话要说:民国时期,以银元为单位,普通技术工人月薪16-24大洋;体力劳动者8-12大洋;普通公务员(巡捕)10-13元,巡长16-18元,《银元时代生活史》一书也披露:上海卫生局的1名科长,月薪也不过30元。
物价低廉,据《上海解放前后物价资料汇编》和《上海工人运动史》披露:1927年在上海,二号梗米1石14元,面粉1包3.30元,切面1斤0.07元,猪肉1斤0.28元,棉花1斤0.48元,煤炭1担0.14元,煤油1斤0.06元,肥皂1块0.05元,香烟1盒0.036元,茶叶1斤0.23元,活鸡1斤0.37元,鲜蛋1个0.027元,豆油1斤0.19元,食盐1斤0.043元,白糖1斤0.096元,细布1尺0.107元。原文中的"石",应为156斤;1包面粉,约为45斤。
三十年代的北平,1银元可买6斤好猪肉,40个猪肉饺子、两碗小米粥、外加一盘白糖,两毛二分钱。在重庆,1936年,大米1斤2分5,100斤两块五角钱。甘肃农村,抗战前7年,百斤小麦5至3元。汉口方面,1930年,每百斤麻油和鸡蛋的价格约为20元,每斤棉花和猪肉约为3角钱,1斤鲤鱼不到5分钱,1斤煤油的零售价则长期保持在0.10~0.15元之间。
至于地价和住房,除租界和商业区以外都不算昂贵。1928年,上海近郊的高行、陈行、江湾和杨行的每亩地售价分别为150-100、100-60、100-70、100-300元。1933年,汉口第六区的最低地价为84元1亩,第七区的最低地价为90元1亩。
房租价格:上海的石库门一层楼,有电灯、自来水,月租10块钱;住客栈,每一铺位3角5至6角;纱厂宿舍,月租2到5元不等,两层楼可住10人,自来水由厂方提供,有的还供电,带家眷者,两家分租一层,费用不过1元多;最好的宿舍,为砖瓦结构,铺地板,长宽500立方尺,容积5000立方尺,有厨房、路灯和下水道,月租6至9元;此外,工人也可租地,结庐而住,半亩地年租金200元,21户人家分摊,平均下来每户每月8毛钱,当然,环境极差。
? ? 又如在北京:“四合院,房租每月仅20圆左右;一间20平米的单身宿舍,月租金4—5圆……鲁迅所购买的西三条胡同21号四合院有好几间房屋和一个小花园,售价国币1000圆。”
第124章
不管别人想什么, 吃过晚饭,他在院子里溜溜食,等罗芬收拾完,说说话,交流一下彼此工作中发生的趣事,然后才睡觉。
罗芬在俞氏纺织厂做工,每个月也有二十块的薪水。她读过女中, 在纺织厂做统计员。她的这份工还是成亲后丈夫帮她找的。
之前的那份工, 不咋滴,薪酬低,还要时刻防备被上司骚扰。结婚前, 她辞掉那份工, 安心备嫁,她才上班一个多月,刚领了一个月薪水没有几天。
早上,罗芬早早的起床,做好早饭,夫妻两吃完早饭,各自上班。罗芬在做早饭之前, 早早地去菜市买了晚上吃的蔬菜和鱼, 家里屋檐下有两口大缸, 一口养着金鱼睡莲,一口是专门养淡水鱼虾。
买好的活鱼不及时吃,都会养在水缸里面。
做事的绸缎庄, 在京都都是有名的大绸缎庄,妻子的工作就是沈清和找东家帮忙,进俞氏纺织厂做统计员的。
上班时间,沈清和又开始一天的忙碌,最近东家拿来很多账本,让他帮忙查账,他知道不是绸缎庄的账本,应该是东家别的地方的生意账本。
小山一般的账本,看着就头晕,很快就沉入工作中,一本本的对账检查,忙碌了两个小时。站起来走出来,在店铺内看着铺面伙计做买卖。
与掌柜的打了声招呼,在外面转转,看久了数字,眼睛胀痛,酸酸涩涩,不舒服。
等到好些,才回到店铺后面继续工作。
中午随便吃了个饼子,喝点热茶,一顿就算是打发过去,靠在椅子上小憩一会儿。
闭着眼睛,可是根本没有睡着,大脑在飞速运转,原身性子有些软,又愚孝,也是新婚第四天分家。
一样的净身出户,只是上辈子,原身在老沈家住了几年,夫妻俩被沈父沈母磋磨,也被大哥大嫂欺负着,每个月的薪水被他们吸的干干净净,到离开沈家的时候依然兜比脸还干净。
第一个孩子居然被活活饿死,他与妻子是在伤心至极后才离开老沈家,他们以为好日子该来了,可是命运多舛的原身,搬离老沈家以后,没有过上几年的舒服日子,转换工作后,陷入勾心斗角中,老实软弱的他被人陷害,丢掉了性命。
留下孤儿寡母,还有他对妻儿的牵挂。
原身愿望简单:善待妻儿,脱离老沈家的吸血虫。
想到原身,多少有些恨其不争,过于软弱。
刚到下班时,沈清和就起身下班,今天家里有客人,他要早点回去。
走了几步,想到什么,他又转身朝隔着几家的点心铺,走过去。“沈先生下班了。”
“嗯,帮我称两斤麻花。”
“好嘞,两斤酥脆麻花。”点心铺的伙计大声喊道,里面的人刚好听见。
今天家里不只是沈家来吃饭还有罗家人一起来吃饭,罗家穷,可是秉性不错,大人孩子都忠厚老实。
难得上门一次,他多少买点孩子们喜欢吃的点心。一家孩子一斤,免得孩子们为了一点点心争的打架。
拎着两包麻花,脚步轻快的朝家赶去。有了新家,日子会越过越好。家里的院子,他已经种上蔬菜,大雪来临前,应该能全部收获。
过冬的蔬菜不用再买,开年后他还打算家里养上十来只鸡,关在大鸡笼里面养,家里吃鸡蛋不用再买,还能换点针线钱。
想到以后的好日子,心安。他不会再让第一个孩子被饿死,他要把他养的健健康康的。弥补原身上辈子的悔恨遗憾。
想到家,走路的也快了许多,妻子罗芬已经回到家忙活起来,两桌子菜,即使是一样的,也要时间准备和炒。
“小芬,我回来了。”进门先大声喊,提醒妻子一声。
“你等下到胡同口迎迎我爹他们。”
“知道,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不用,都准备的差不多,你去胡同口,迎他们就好。”
“等会儿就去,我先到隔壁借张桌子来,借些椅子。”
“对对对,我都忘记了,先借桌子椅子,咱家的不够。”罗芬拍拍自己的脑袋,笨死了,居然忘记借桌子椅子。
新家除了原来的家具还有旧主人留下来的所有东西,他们夫妻俩的东西少的可怜,沈清和的衣物书本,再就是罗芬的嫁妆。
很多东西都缺,家里的小物件很少,需要他们夫妻一件一件的补全。
来到大杂院,前脚踏进来,住在倒座房的石老爷子,眼尖嘴快,“清和,回来请你爹娘的吧?”
“石大爷,我来找张叔借桌子椅子的。”
“他在家,你快去吧。”石老头指指对面敞开的屋门说道。
等沈清和离开,石老头朝着东边相连的院子撇撇嘴,沈家老两口还有另外兄弟两也真是人才,亲儿子(亲弟弟)家的温锅宴,他们居然想当客人,也不早点去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