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妇(390)+番外
草泥马!
梦寒月就是被这诡异的一句话给愣是把晕眩感吓没了。
看这男人洋洋得意……,她恨得牙痒痒。她是病人好不好!难道是她想晕就晕,不想晕就不晕。
这样愤愤不平想着。她果真白眼一翻,晕死过去。
轩辕云霆俊容陡然一白,看一旁有银针,想也没想就拿了银针来,几个xué位陆续被银针取代。梦寒月很快成了活刺猬。
“喂,丑女人,我说笑的,你别吓我。”忽而一看,可能是刚才被他一阵刺激,悲愤之下。用力的。身下孩子头出现。
“愣着做什么!”回头清俊着脸,吼了那两个帮手姑姑。
两人吓得赶紧又是一阵按摩,孩子头露出来。这时,外部只要施加恰当压力,那就可以把孩子从妇人子宫里拉出体外来。
而轩辕云霆最担心莫过于她。
又是掐人中,又威胁。
好不容易醒来,又对她恶言相向:“说过了吧。要是晕过去,我把你画像挂满后宫。让你天天看我快活似神仙。”
两个帮手姑姑一阵无语,不知道刚才是谁吓得脸色发白,又是手忙脚忙的,又是哀求认错的。
不过这话她俩是打死也不会乱说的。
以至于,梦寒月醒来就被无情一句话给气得头晕,发觉他手就在唇边,想也没想,张口就咬。
“哇!”一声婴儿啼哭,仿佛最美的妙音。
屋内屋外,全都一阵激动,这声啼哭,牵动两个男人的心。
“快抱来孤看看,是哥儿还是姐儿。”心里开始默念,姐儿姐儿,一定要是姐儿啊。
两个姑姑却是不知前因后果,一阵高兴,冲着轩辕云霆就说:“恭喜大爷,生了个小公子。”
轩辕云霆挂着期待的脸顿时黑沉黑沉。
“怎么不是姐儿呢?”
两个姑姑听了一阵无语。不都想要哥儿的?这位殿下与常人有异?不过一想到这位的身份,想来第一个哥儿得是正妻所生吧。
“我看看。”梦寒月尽管又困又倦,但一看到这小子,粉嫩粉嫩的,心里就柔了一片。抬眼看眼前男子,“殿下,是个哥儿呢,你输了。请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们母子面前了。”
正说着,屋门从外打开。沧澜月手端一晚黑乎乎的药汁坐着轮椅进来。
“喝下。”绕过气得七荤八素的轩辕云霆,径自来到窗前,“你别动,我喂你。像从前喂你吃饭一样就好。”
什么?像从前一样?
轩辕云霆打翻了醋坛子。她以前都是这么让这个色瘸子喂饭吃的?
她还那么决绝赶他走。
气愤交加,又被妒忌冲昏了头。
“奸夫淫妇,枉费孤一心记挂你。没想你是这样一个无耻荡妇!孤为你,当真是不值得!”轩辕云霆铁青着脸,从一旁帮手姑姑手里夺过刚出生的哥儿。
梦寒月能平安生产,这真是奇迹。
陡然听到那句“淫妇”,已然气血上涌。又看他抱起孩子就走。
“你抱孩子做什么!”
轩辕云霆又被妒忌给冲昏头,向她冷笑一声。修长腿抬起,朝着屋外走。
“喂!喂!轩辕云霆,你停一停。”叫轩辕云霆,他不停。
她慌了,转头去叫沧澜月:“沧澜月,沧澜月……啊,啊?”她慌得说话都说不稳,但那双眼分明渴望着沧澜月去拦住轩辕云霆。
梦寒月没有想到沧澜月会在这个时候“背叛”她。
“噗!”一口鲜血喷出,人事不省。
第二百八十二章 丧(一更)
白灯笼上大大“丧”字。
苏地一处颇为宽敞大院门前,夜上三换下了门前红灯笼,改挂上了白灯笼。
除了白灯笼,这时分本该寂静无声院子里,人头攒动。宽阔大院里,小厮,丫鬟,嬷嬷,管事,各司其职。身上全都换上了素色丧服。
厅里沧澜月静静地坐他轮椅上,呆滞眼神看进厅中一口还没有钉棺盖棺材里。那里平整地躺着一个女人。
沧澜月用手轻触她脸颊,指尖还有余温。
视线顿时温柔几分,柔得能够化开冰块子。当沧澜月视线往下移,到了那女人胸腹,那里,交握着一双手掌。他记得,几个月前,还是蒲扇般大掌,现如今,瘦出了细细指尖。再往下看,左手手腕上触目惊心血口子。
沧澜月手掌捂上了那道血口子,好像那样,那里就没有曾经大出血一样,好像这样,就能把不久前流掉血液全都捂回来一样。
“你哄我出去,就是为这个吧。”沧澜月自言自语,从一个时辰前发现她割腕开始,沧澜月没一刻是停下来,但无奈他就算是华佗再世,也救不了精血耗,却割腕大流血,雪上加霜梦寒月。
终归是没办法和老天爷抢人。抢救了半个时辰,终还是让佳人一命呜呼。
“我要是当时没有狠下心去,帮你把孩子抢回来,你是不是就不会干出这样傻事了?”他问棺材中她,自然得不到回应。
回忆起几个时辰前事情。
轩辕云霆把孩子给抱走,她求他去追。
当时他本意也是要去追,但看她这么着急。心中一股妒意外加怒气,……她就这么意这个孩子?那孩子跟着轩辕云霆。不比跟着她好?……心一狠,牙一咬,沧澜月硬生生站那里,脚步动也不动。
但他万万想不到,她会一口鲜血喷出来。
产后就是一口鲜血啊!大伤!
急得他赶紧制住了她,给她服药。再晚些,她醒来时候,他旁。
她问他:“为什么?”
他当然是知道她问“为什么”是什么意思。
“笨女人……,要是想要孩子,我们也可以生啊。那个孩子……,那个男人不会把自己孩子流落民间……”她垂着头,忽然抬起。眸光熠熠,闪烁着他不明白东西。
再之后,她说累了,想吃他亲手做燕窝粥。他还高兴着应了去厨房给她做。
想着她总算是回心转意了。
也不知道她怎么说服两个屋子里姑姑……,等到他兴冲冲端着碗回来时候。她就已经躺血泊里了。
现想来,她当时哄他出去谎话,漏洞一堆。累了吃燕窝?不是饿了吃吗?
她从前见到燕窝就想吐了,吃都吃腻了,怎么会想去吃燕窝。
这女人啊,连后。都是敷衍。
谎话都不认真说。
可他连埋怨她一声机会都没有。
……
轮椅上男人想着,顷刻间,眼角溢出水渍。男儿有泪不轻弹……
“你是想叫我愧疚一辈子吧。可是我现这里好疼。”沧澜月捂着心口喃喃。
“公子,有人闯进来了。”
沧澜月抬起袖子,擦干眼角泪痕。
眼神闪烁一下,道:“不用拦着,放他进来。”这个时候。那个男人也该得到消息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