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福嫂点头,准备退下了。
大宝也准备回去看看二宝他们。但想想,“过会,妈妈他们散完步,跟她禀报一声。请她把妹妹带进来。”
“是!”福嫂再一次点头。
来这儿禀报,其实也是因为,穆慧他们散步时,除非是皇帝老子亲临,不然,只要不是死人蹋楼,就别吵他们。平日他们就自己做主了,但是,今儿小主子都在。不回好像不太好,可是回禀了,其实福嫂也为难。
主要是。这家孩子们的身份太复杂了。按说,要回禀也得向姑娘禀报,因为四个小主子,只有姑娘是名正言顺的。可是按着身份来说,一个太子,一个郡王。谁也不能小觑。最终,她按年龄选了。但真的退下时,福嫂其实已经汗透了衣衫。
等着穆慧他们散完步回了主屋,花晔不用她救,已经在主屋里准备了,温温的淡蜜水,还有温热的毛巾,而洗澡水正在准备着,他们擦个手,喝点淡蜜水,就可以去泡泡了。
其实这也不用她,这些四季也会准备,但是,今天花晔能站在这儿,就是花镇夫妇莫大的欣慰了。
“乖!”穆慧轻轻的摸了女儿的小脸一下。
而花镇接过女儿的毛巾时,本来笑的,马上又不笑了,“你只给你娘绣了帕子吗?”
“啊?”其实花晔此时心情灰暗到了极点,哪里还能跟着花镇那异于常人的大脑。
“你爹醋了,说你只给娘绣了帕子。”穆慧笑道。
“爹也想要帕子吗?”花晔的脑子还是没转过来,而后面拿着礼物的丫头迟疑了一下,进退两难。
“真是实心孩子,你爹就怕你心里没他。”穆慧微皱了一下眉,忙叫人过来,把托盘亲手接过,打开给花镇看,此时的护腕更像是一种绑带,是用来扎袖子的。做这个真没什么难度,不过是挑了好的料子,然后小心的做成带子,花晔还小,又不会绣花,看的就是针脚了。于是穆慧就把针角给花镇看,“你看,这针脚缝得多密,看内衫用的是棉布,外头是宫缎,真是用了心的。”
“你做的?”花镇开心了,忙拿过自己给自己绑上,忙点头,“这个好,比你娘那个实用多了,爹喜欢。”
果然花镇笑得跟朵花一样,真是好哄极了。
花晔则哇的哭了出来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时,自己会哭,可是看到花镇那么欣喜的看着自己做的一个小小的绑带,可是她去给生母和哥哥们送饭,送衣服时,他们怎么对自己的?生母只会哭,而哥哥们只会冷冷的看着她,冷嘲热讽着她贪慕虚荣。
自己真的无论为他们做什么都没人理会吗?之前在柳家时,两个哥哥可曾对她有过一次好脸,可曾哪怕给过她一小块白薯?
花镇慌了,他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怎么说完了,女儿哭成这样。不对啊,自己好像啥也没说哇。
穆慧看向后面的四季,四季已经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这话怎么说?一块看向了福嫂。
福嫂纠结了一下,在穆慧耳边轻语了几句,穆慧脸黑了。真想把他们全赶出去,只是好像不成。
穆慧轻轻的抱住了女儿,“好了,别哭了,你现在是花家的嫡长女,这世上,能欺侮你的人已经不多了。你只用记住,你是爹娘的宝贝,你站在哪儿,都是花家的大姑娘。”
花晔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怯懦的小小了,她是在最黑暗的宫庭里待了好几个月的,陪在宏阳帝身边,能得到宠爱的花晔了。她当然知道穆慧是什么意思,柳家的一切,跟她早已经无关了。她给他们行个方便,就是香火之情,不给,其实谁也不能说她什么。她是花家的大姑娘,她是国公府的大姑娘,谁敢说她不孝?
花镇不是他们,急得汗都下来了,“怎么啦,怎么啦?谁敢欺侮你,爹叫人绑来,让你打。”
“当家的!”穆慧真是哭笑不得,但还是笑着对女儿说道,“也是,你不但是国公府的大小姐。你还是土匪王的孩子,你爹可是土匪王。”
“就是,明天爹教你用鞭子,再叫人给你做个漂亮的小马鞭,看谁不顺眼了,使劲的抽。你要知道,规矩是别人要守的,不是你要守的。你要做的就是让别人守规矩。”花镇忙说道。
穆慧又笑了,果然,男人对妻子和女儿的要求是不同的。对妻子一定要人贤妻良母,一定要贤良淑德,但是对女儿,要求就完全不同了,反正只要受欺侮不是她就好了。L
ps:我不喜欢孙楠,之前觉得他人品不好,是渣,现在觉得他没体育精神,因为中途退赛,是对大赛和对手的不尊重,哪怕是所谓的挽救了别的歌手,可是他的做法就是一种不负责任。不管结果如何,我们该走到底,这是对自己的尊重,我中途说我眼睛不舒服,于是太监了,你们干吗?
☆、第三一七章 蔫坏的三宝
一更
说归说,但是他们还真不能把柳家的母子三人给赶出去。穆慧再气也不可以,不过,古代有一点好,内外院分明,客人想进二门,那是要通报的,不是说想进就能进的。所以穆慧决定,只当没这几个人了。
而第二天一早,三宝已经知道了客院里发生的事儿,小宝气得直跳,不过他却没冲到前头去找场子,这时就显出小宝被大家一齐教得很好了,越是这种时候,他反而越冷静。就跟有人来狙杀时,他每一次都是站在最前面。所以,此时他在屋里跳着脚,小脸气得通红,却没有说跑出去,就是给自己较着劲。
而二宝则冷哼起来,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有时大宝对自己的亲弟弟,反而不太了解。二宝明明在学里是著名的孩子王,他想尽一切办法跟学里的各先生斗智斗勇,如果之前是为了回家吃饭,而此时,更多的是挑战他自己。所以他决不是他表现出来的,那种冲动的性子。现在这是什么表情?
“你看我做什么?”二宝看到大哥在看自己,抢先问道。
“没事,妈妈该等急了,对着妹妹,不要说些有的没的,当不知道就好了。”大宝还是嘱咐了一声。
“为什么?姐姐该伤心的。”小宝是暖宝宝,他很关心他身边的人。
“你提了,她怎么办?说被柳家的欺侮了。还是不说?”
大宝觉得自己现在跟妹妹很同病相怜,他其实也有个不靠谱的娘在山寨里,他总在纠结着。要不要让二宝去看她。而妹妹更麻烦一点,对他们来说,他们其实不算是这府上的人,自己姓张,二宝现在姓尹,而小宝姓牛,他们之间连法理上的关系都没有。而妹妹是过继的。妹妹名义上已经跟柳家无关了,那么她的立场也就更难办了。
小宝还是愤愤的。背着手,气乎乎的走在前头,跟头小老虎一样,他们的院子离后院很近。但还是在二门外。但到二门时就看到了柳太太带着柳家兄弟站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