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还请了一些歌手、艺人,弄得跟文艺晚会一样,林蕾惟一感到高兴的是,马文没弄得很煽情的说什么,一切之一切就好像一场不分年龄的狂欢。
而最后,让楚蕾绝倒的是,出现有人是她小时候常听的一首歌《龙的传人》!猴子哥哥在那里深情的嘶喊,楚蕾再也忍不住叫来了马文。
“哪找来的?”
“什么啊,我特意请来的,这词写得多好。多适合今天的场合。”马文还挺得意。
楚蕾真是欲哭无泪了,她的婚礼啊!唱什么《龙的传人》!更重要的是,这位长成猴子样的,跟的的名字一样,简直就一两边三刀。
好像就会这么一首,唱红了台湾,偷渡到大陆,又成了投奔正义的勇士,这首歌又红遍了大江南北。骗了人家纯情少女后,又偷渡回台湾,这人有点准头没?
要知道他要是真偷渡了,这首歌就得禁,那别人一提起来,第一次唱是在自己的婚礼上,她还过不过?虽然无信仰,可是她也是讲究个吉利不是吗!
第一六二章 结束既开始
饭店给了他们一间新婚蜜套,以恭贺他们新婚致喜,基本上也是优惠服务,在他们饭店摆酒,院长都大驾光临,怎么着也得有点表示不是。
楚蕾则非常喜欢这个主意,虽然不敢应承。新婚第一夜,当然得去婆家过,这是规矩。
好在婆家也不是那古板的人,当时定酒宴时,其实每一家都说送两天两夜的蜜月套房,是约定俗成的事儿,古老古太一听,也是,新婚燕尔的,真回了婆家,一大早,新娘子也不好意思睡懒觉不是,真的等着他们敬茶,不是找不自在吗?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由他们去吧!便答应了。
楚蕾也就假客气了一下,但还是暗暗的窃喜,初夜时,想到楼下还有公婆小姑子,小叔子,她怎么着也是觉得别扭的。
于是酒宴结束,客气的送走了一个个红光满面的客人,他们是高兴了,这次的婚礼多好玩啊,大人物见到了,不计成本的酒宴也任吃了,还有余庆节目,真是太值了。一点也没想想楚蕾快累断的腰,她可是穿的是高根鞋,然后又换了好几套礼服,最后竟然还把她画上山地新娘的样子一起上去载歌载舞,真是不要活了。
于是回到套房里,她泡在大大的浴缸时打死不出来了。
“你不出来我进去了。”启允也累坏了,他也想洗澡,可是这位泡在泡泡里,似乎舒服得快睡着了,好在浴室的门没反锁,他直接进来,但只是坐在地上,靠着浴缸无力的威胁着。
楚蕾难得的脸红了一下,新娘子的自觉性还是有的,只是不多,初夜在浴缸里好像也不太像话,主要是不够浪漫。但是问题是,目前他们俩好像谁也没力气浪漫。
“我估计他们是故意的,把结婚特意弄得很麻烦,很累人,然后万一我们吵架时,想想,再结婚还得再累一次,于是老实的不吵架了。”楚蕾看他没更进一步,也乐得不出来,水温可是刚刚好。
“二婚简单得要命,请亲友吃顿饭就算是给新娘面子了。”
“真的,那就更不离了,我丢不起那个面子。”楚蕾抿着嘴笑。果然启允回头了瞪视着她,她哈哈大笑,亲了启允一下,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终于结婚了!”
“是啊,就好像经历千辛万苦一样,可是回头细想想,咱们又好像挺顺利的。”启允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拥有她了,“你出不出来,我真的想洗澡上床,我累得快瘫倒了。”
“唉,你真是史上最没情趣的新郎官。”
“只要不是史上最没用的新郎就成了。”起身拿起浴衣闭上眼,楚蕾只能起来穿上,偷看,这位还真没睁开偷看。
“你不想看?”楚蕾系好带子,不平的嗔怪道。
“想看,不过,你现在全是我的,所以我不着急。”启允笑咪咪的当着楚蕾的面脱衣服然后也懒得换水,直接滑入了浴池里舒服的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我也不再结了,真是太累人了。”
楚蕾大笑起来,也不舍得离开,拿了个毛巾给他擦起背来。其实都挺干净,不过是泡泡,让身心放松下来,感受一下片刻的宁静。
他们的初夜非常之宁静,因为一上床,两人几乎同时陷入了昏迷不醒的状态,一直到早晨的阳光照射进房间,他们才想起头天累得连窗帘都没拉,好在这里是顶楼,也没人偷看,当然就算存心偷看的,也会失望而归,两个身着浴衣的男女竟然连浴衣都没脱就睡着了。
“体力太差!”楚蕾摇头叹息。
“彼此彼此!”启允淡然的回嘴,现在很舒服,软软的床,身边还有个软软的人,揽进怀里,蹭了蹭,很好,十分契合。
“现在?”
“不行?”启允喜欢看她故作强硬却掩饰不住那点点心慌的娇媚。
“你会吗,如果说身经百战,我就踢你下去。”楚蕾显然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啥了,于是启允成功上垒,用事实证明,他虽然不是身经百战,却也驾轻就熟。
身体得到充分的滋养,两人点了十分丰富的早餐来填空空的肚子,两个饿极的人,都顾不上说话,对面无语的默默吃着自己的那份,
“我觉得我们不像新婚夫妇!”吃饱了,坐在凉台上喝咖啡时,楚蕾突然对悠然自得的启允说道。
“为什么?”
“太理性了,完全没有激情四射,甜言蜜语,含羞带怯,欲语还休……”
“我真那样,你敢吗?”启允再次笑起,侧头看着她。
楚蕾想想,拍拍脑袋,她‘穷摇’了!
“你还是没跟我说‘花的故事’!”
“什么?”楚蕾一怔,一下子没想起来。
“天堂鸟,我送你,你没要,后来一大把全枯死在我车的后坐上,我洗皮座垫都花了一笔钱。”启允白了她一眼。
“还介意?”楚蕾看着他笑,没想到就为几朵花,他介意这么久。
“我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至少我得知道我是不是应该时刻准备着战斗。”
楚蕾大笑起来,好一会儿,摇摇头,“记得吗,我跟你说过我的梦,梦里一切很真实,而最重要的是,我在那里是另一个人,那个人也有父母,和夏寒山、盛念苹完全不同的类型,父亲出身赤贫,生病住院时,还会拉着自己的外衣示意给妻子看,妻子把衣服脱了,还把他的戒指拿下来,他才肯放心的让大夫诊治。当他住院时,有人送给他一个很漂亮的花篮,花篮里有一朵天堂鸟,他就会很郁闷问,这个很贵吧!他女儿说,不如给你红包对不对!他就笑着点头。他是每一分钱都想花在妻子女儿身上的好父亲,他自己三级贫农出身,却把女儿养得不知柴米贵,即便是他后来去世了,也把家人都安排得妥妥当当,不受一点委曲。”
“所以其实你醒来,对夏家的父母只是道义上的责任,却没有真实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