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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年代小夫妻日常(32)+番外

苏醒在红梅的脖颈间缠磨一阵子,忽然抬头问:“你想不想要?”

红梅刚才一直闭着眼睛,听了这句懵懂地睁开眼,“要什么?”

“噗。”苏醒简直给她败了。“你说要什么?”

红梅突然领悟过来,羞赧地推他,“不想要不想要不想要。”

苏醒却将她搂得更紧,说:“哦,你是说你想要,很想要,等不及想要了是不是?”

红梅简直拿他没办法,还要再说什么,苏醒却用唇封住了他的嘴,与此同时,下面一用力,也封住了。

“唔……”红梅忍不住发出声音。

苏醒感受到红梅使的劲,他陶醉一笑,暗道,你看,你的身体很诚实吧。

他可不敢说出来,否则红梅能把他掀地上去。

一时间,被面翻腾起来。

……

红梅枕在苏醒的左胳膊上,苏醒伸过右胳膊搂着她。

红梅抚摸着他的右胳膊,感觉不平滑,从被子里拿出来一看,惊道:“哟,怎么这么长的疤痕,还很深。”

“这就是那年抢水被人拿菜刀砍的。”苏醒又把胳膊伸进了被子里面,“没事,穿衣服看不出来,夏天我也不爱穿短袖。”

“这不是好看不好看的事,这得多疼啊,古代人打仗被刀剑砍也未必有这么长这么深的疤吧,到底是谁拿菜刀砍你的?”

“是七队的……”苏醒把剩下的话又吞下去了,想想还是不说,何必给红梅招来一恨呢。“真没事,我身上疤多着呢。”

红梅见他不说,也不好强求。她半起着身子,趴过来在苏醒身上找疤。

不找不知道,这一找还发现真的多。胸前有一道浅疤,说是小时候被人拿铅笔刀划的;肩膀上有一道较深的短疤,说是十几岁上山砍柴,跟人打架,被人拿柴刀砍的;后背也有几道疤,苏醒自己看不见,他也说不清这些疤是哪场架留下的;腿上也有两道疤,被人用尖尖的柴棍打的。

还有不少淡淡的快看不出来的疤,红梅都快看不过来了,她只知道苏醒手背上的新疤是被那个油头小伙子划的。

“天哪,你简直就是疤人啊!”

“疤人?”苏醒笑了起来,“你倒是会说词。我这点疤不算什么,男人谁没有几个疤。再说了,我给别人身上留下的疤可比这多得多,只不过不在同一个人身上而已。”

红梅正要说以后不许他打架的话,苏醒却一把将她搂在滚烫的怀里,问:“你刚才趴在我身上找疤,往下面找的时候没发现什么?”

红梅仰脖子看了看他那诱、惑的表情,再在脑子里想了想刚才看见那黑乎乎的东西,顿时脸通红。

她正要翻身滚到一边去,被苏醒给捉了过来。

两人在被子里似乎开启了猫捉老鼠的游戏,伴着嘻嘻与咯咯的笑声,紧接着又响起急促的喘气声,之后又是啪啪声。

隔着堂屋的东房里,方荷花与苏保国还没睡着。

方荷花忍不住说:“今夜老大那边动静似乎更大些,能听到音了。”

苏保国迷迷糊糊的,问:“有吗?嗯……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声音,都几点了你听那干啥,亏你是当婆婆的,快睡觉。”

方荷花在被子里狠踢了她男人一脚,“我又不是故意听的,不是没睡着嘛。”

苏醒和红梅终于累得不想动了,两人只想先喘一阵粗气再说。

苏醒在想,结婚就是好,有心爱的人陪着一起说话,一起睡,夜里一起活动活动,身体的那种爽快与心里的那种愉悦根本用词儿形容不出来,反正特别特别的享受,不枉做人一回。

难怪人人到了年纪都想要结婚呢,比单身简直不知爽多少倍。

红梅闭着眼睛休息,喃喃地问:“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有你真好,结婚真好。你呢,在想什么?”

“嗯,我在想,天天有个你这样的……男人陪着也很好。”红梅羞得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苏醒心里顿时酥麻,也跟着钻了进去。

第 29 章

小两口腻歪了一夜, 早上起得有些晚。

方荷花心里明白,乐呵地做好了早饭, 还特意给红梅蒸了两个鸡蛋。

红梅吃在嘴里,甜在心里,还趁家人不注意时,往苏醒嘴里喂了两口。

吃过早饭, 方荷花开始清点家里的东西。“福子,这是你小姨家送来的糖和酒, 你送到大姑家去。”

“庆子,这是你大姑家送来的烟和面,你送到二姑家去。”

然后喜子跑了过来,笑着说:“我知道了, 这几包糖和六瓶汽水是二姑送来的,要我送到小姨家去是不是?”

亲戚送来的东西一般不太舍得吃喝, 都是转手又送到另一亲戚家去。大多数人家都是这样, 虽然送来送去只不过是倒个手, 但都乐此不疲,大家为的不是东西, 而是走动走动才显得亲。

长久不走动,就会疏远, 再亲的亲戚也会变得不亲了。

苏醒说:“妈,他们都知道咱家今年要杀猪,要不添点猪头肉吧,猪头肉那么多, 光咱家吃要吃个十几顿呢。”

方荷花想想也是,不能太小气。“好,给你大姑、二姑、小姨每家一块猪头肉。”

苏醒跑去割好了,装进袋子里。

“老大,你二舅舅是你的大媒人,又是红梅的亲姑爹,礼得重些,你说送什么好呢?”

苏醒也不知道送什么好,看着红梅。

红梅想起小姑爹爱吃卤的猪耳朵,就说:“除了糖和酒,再送上一对l卤猪耳朵吧,他肯定喜欢。”

方荷花觉得这个主意不错,让苏醒去割。忽然她又觉得不好,说:“红梅,你可知你小姑爹还有一个兄弟,那是苏醒的小舅舅,那对猪耳朵给他们一家一个吧。”

方荷花说完去了屋里,出屋时手里拿着十块钱,“这十块钱你们给二舅,他这个媒人也不能白当嘛,可别让小舅和小舅妈看见了。”

红梅点头意会,接过两袋子礼品,然后坐在了自行车后座。苏醒脚一蹬,骑走了。

他三个弟弟只能走着去送礼了,幸好都离得不是很远。

苏家河离方家坝不远,骑自行车十五分钟就到了。

“苏醒,妈说我要跟着你一样叫小姑爹为舅舅,我亲小姑还得叫舅妈,我怕我叫不出来呀。”

“没事,你就叫小姑和小姑爹吧,反正我妈又听不见。咦?他们家门口怎么那么多人?”

苏醒停了自行车,推着和红梅走过去。远远就听见陈兰芝的声音,“你们把我家猪捆走了,墙也敲出个大窟隆,现在还要我家补上三百块钱,你们到底要多少才是个头啊!”

计生站的人也恼了,“口水都说干了,你咋还想赖掉不交?国家都颁政策了,计划生育要紧抓!现在超生罚五百,只让你们补三百并不多。这年一过肯定还要罚更多,估计没个八百都不行。”

同是计生站的另一个人说:“你别跟她扯这些,她不交就算了,等着年后吧,有她哭的时候。走走走,咱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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