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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5)

当然了,他比向垣和林致远差的也就是经历,他年轻几岁,别人的阴私也就知道得少一些。这没什么的,不动声色,慢慢瞧呗!

高琳出大厅,凉风铺面而来,闷气一扫而空,她绕着花园走了一趟,消食完毕,优哉游哉穿廊过榭回房休息。

再见林致远她不是没想过,但实际情形却差了太远。

曾想过将钱还给他,然后说,把那五年丢失的尊严还回来吧!

现在想来却有点儿可笑,她连当着他的面谈论生意都不敢,总觉得那双黑眼睛里带着讥诮,仿佛在说,“嘿!高琳,你所有的,都是靠卖肉换的吧!”

有点刺心,却也让她心虚!

她慢慢爬上楼,抹一把虚汗,找房卡开门。

脚步声,非常有节奏,高琳皱眉,推开门闪身进去。

一声嗤笑,“怎么,连见我一面也不敢?”

高琳敞开门,直直瞪向楼梯口的林致远,他站在灯下,身量极高,长而扭曲的影子落在走廊地毯上。他一步一步走近,双眼如火,“找着新靠山了?”

高琳的手有点痒,某个想了好几年的动作在心里回放,她笑一笑,五官在灯下格外分明,眼窝深深,明亮的眼睛里带着诱惑。她捏一下右手,静静地等林致远走近,然后扬起右手,用力拍出去!

肉声清脆!

“林老板,这个事我想了三年,今天连利息一并算上还给你,你好好收着呗!”

挣扎

打中了,高琳暗爽!

林致远似乎怔了一下,停顿几秒。

高琳抓住这几秒的空档,反身关门落锁,抱着肚子滚倒在地,她笑得抽气,举起手对着日光灯看,怎么都觉得可爱,最后亲一口,乖手!

林致远不是没被揍过,小时候跟着兄弟打群架,也是木棍和刀片中来去自如的主,架打得多了,天生便有一股子彪悍的威势。自打他成年出家门单干后,威势更胜,别说女人,即便是男人主动来招惹他的也寥寥无几。

所以说,林致远怔住不是害怕,而是觉得新鲜!

多新鲜啊,记忆中软绵绵的小女人,离开他就几乎活不下去的小女人,三年后重逢不仅仅是嘴巴变厉害了,连爪子也长出来了!

他挑眉,看着枣红色的门贴鼻子关上,门内传来压抑的笑声,心里又痒了那么一下。他沉着声音,“高琳,开门!”

高琳笑够了,起身再检查一遍门锁,很安全。转身翻出方便的衣服换上,高跟鞋换平跟,收拾好个人行李,深深吸一口气,掏出手机找肖成南的电话号码。

林致远说话总是带点儿命令的口气,在他宠爱一个人的时候,这种命令带着窝心的甜蜜,很容易让女人有归属感,觉得自己是属于这个男人的。高琳没理睬林致远的命令,她就不相信他能硬闯进来。

“就这样躲着不见人,多有出息呢!”

高琳捂住耳朵,走到阳台上,看隔壁院子灯火通明,无数男女在阳台、花榭以及各种阴暗的角落情意绵绵。

她拨通肖成南的电话,爽朗温厚的男声传来,“高琳,你一个人别走太远,院子外面很荒凉,四处蛇虫!”

高琳抽下鼻子,侧耳听走廊内似乎没有声音,这才放心道,“成南,你现在方便吗?有个事还要麻烦你!”

肖成南在电话里笑开了,和身边的人说了几句,走到清静之处,远离音乐和人群,这才道,“当然方便,你讲!”

高琳有点儿不好意思,“刚朋友来电话,有个急事,我得回去找个文件给他。你要方便的话,能不能送我下山?或者这边会所有没有车,派一辆送也成!”无论如何,她今天晚上就得走,必须离开,回到她安静而又安全的生活中去!

肖成南一秒停顿也无,问明白她的所在,让她稍等片刻。

打完电话,高琳的心落下一大半,轻手轻脚走回房间,收好手机,将耳朵贴在门上。

走廊内铺着地毯,听不到脚步声,偶尔有轻语从门缝飘进来,她不能确定那是否是林致远的声音。

提心吊胆半晌,高琳又觉得好笑,林致远这人一向不爱跟人纠缠,她如此这般却是想得太多了!

冷静下来才觉得渴得慌,端起水杯猛灌了几口,拍拍胸脯,今天不过是意外。

门外有人说话的声音,钥匙圈撞得叮当响,门把旋转起来。

高琳整个人傻住,手微微颤抖——开玩笑的吧,这样的私人会所应该尊重客人隐私,这么容易让林致远闯进来,搞什么东西!

门被推开,林致远高大的身躯堵在门口,他双手叉腰,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影子从门外直到门内。他偏头,身边拿着一大串钥匙圈的服务员恭敬退开,他一步步走近,高琳手握紧又松开,倔强地扬起下巴。

“林老板,你就是这样不尊重人吗?”高琳虚张声势,侧身贴到靠近门的一边,“请你出去!”

林致远双手抱胸,“你就这么怕我?”

“林老板,你未免太自以为是!”肖成南怎么还没到啊!

“你了解的,我从来不高看自己。只是你一直紧张得跟刺猬一般,我不得不怀疑,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心虚的事情!”林致远打量这个小小的房间,跟一般宾馆的套房无异,只多了一个观景阳台,能很好地看到院内的景致;床头放一个小行李包,一应生活用品全无,他深沉地看高琳,“你又想跑?”

“你这话说得,我是正大光明地两只脚走进来,两只脚走出去!”被戳破目的,高琳也就不装了,转身拎起小包,“成南在楼下等我,林老板,有缘再见了!”

门被大力关上,高琳几乎能听见墙壁颤抖的声音,她的身体被推到在柔软的床上,胳膊被压住,身体不能动弹。她紧紧闭起嘴巴,用全身力气挣扎,有点后悔换掉高跟鞋,这个时候就该抬起腿来用力蹬。同时,她很庆幸自己换上了裤子,可以毫无后顾之忧地大动作。她毫不客气地使用牙齿,指甲以及大腿,撕咬和锤击是最有效的手段。

她一声不吭,脚蹬上某人的肚子,某人闷哼一声,手上更加用力。

高琳知道自己的手腕肯定乌青,但不能放弃,仿佛一头母兽,毫无保留的用本能护卫自己的尊严。

房间里只听得到两人呼吸的声音,以及拳头锤击在人体上的闷响。

林致远有点无奈,母豹子的爪子只伤得到他的皮肉,却狠狠打击了他的尊严。他有点恼怒,沉声道,“安安静静说话,否则就真不客气了!”

高琳右手抓在林致远脖子上,男人的皮肉太硬,指甲断裂,平静下来才感觉到痛。她撇一眼凌乱的床以及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讥笑,“林老板,你已经很不客气了!”

林致远脖子上火辣辣地痛,不用看,绝对是几根指甲印。女人的身体依然如记忆中一样芳香柔软,甚至更加凹凸有致;她横躺在床上,双眼晶亮,仿佛有团火焰在燃烧,他的心不仅是痒了,血液都开始沸腾。可惜不是好时候,他捏一把高琳挺翘的臀部,放开女人胡乱挥舞的胳膊,起身整理衣服,手捂上脖子,“只有我才这样容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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