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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命里有时终须有(124)+番外

“我做了什么?证据呢?”宁泺瞪着景断夏,看聂南朔的时候又换上委屈的眼神。

景断夏气死了,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聂南朔安抚地握着景断夏的手,也懒得动气了,同样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为什么祁夏就那么单纯善良,这个宁泺就这么贪得无厌,一肚子算计。

“断夏说的没错,我们聂家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了,不过都是看在祁夏的面子上,你非要闹得人尽皆知,我不介意带你去朝星当面对质,不过到时候后果就没那么简单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温白芙也明白了,祁夏的照片和消息都是宁泺传出去的,他一个人没本事做到把祁夏的消息弄上头条,所以私下和朝星合作了。朝星本就是天寂的对头,能抓住一个聂南朔的消息自然不会放手。

宁泺也不敢再说什么,虽然当初朝星的赵总答应他不会把他供出去,但是聂南朔已经认定是他干的了,他去当面对峙对自己没有半分好处。

其实他之所以曝光祁夏,目的就是想把焦点转到自己身上,聂南朔答应让他演戏,他在为自己吸引外界的注意,祁夏的身份是个很好的突破口,顺便污蔑景断夏。他也想到过后果,他没有天真地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聂南朔不会发现,但是有祁夏这个保\护伞,他没想到过聂南朔会把他怎么样,直到聂南朔说要把他送出国并且不许再回来,他才真正地恐惧了。

“聂大哥……伯母……”

宁泺看看聂南朔又看看温白芙,但是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他不是个恩将仇报的人,只是有时候利益放在眼前太过诱人。他从小跟着母亲过惯了苦日子,还有那折磨人的病,他是穷怕了,寂寞怕了,他想过上好的生活,想得到别人的关注。

聂南朔没有再理他,要不是看在祁夏的面子上,他想拍死宁泺的心都有。

“妈,没什么事我就和断夏回去了。”

温白芙今天显得很沉默,她也没想到宁泺会干出这种事来,心里失望至极。把他带在身边主要还是因为他是祁夏唯一的亲人,长得和祁夏又像,偶尔可以缓解一下她对祁夏的思念之情。可是现在,她忽然发现,长得再像,他也是比不上祁夏一分半点的。

摆了摆手让聂南朔他们走,温白芙抱着布偶猫,有些疲惫地起身上楼了,留下宁泺一个人惨白着脸孤零零地站在客厅里。

聂南朔带着景断夏去景断夏喜欢的饭店吃了早午饭,之后就开车把景断夏送回家了。景断夏劝他在家休息半天,聂南朔没听,让他好好补补觉,自己去公司解决残留事情。

傍晚时分,顾西扬本来是约了朝星的赵总晚上吃饭,但是景入秋不知怎么的就发起烧来了,景家父母都不在家,景断夏又是个毛手毛脚的家伙,顾西扬放心不下就和聂南朔说了这事。

聂南朔让他回去照顾景入秋,自己亲自去会会那赵总。

于是,晚上景断夏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家吃饭,趁着聂南朔不在,把丢丢放在饭桌上,自己夹菜放到小盘里给它吃。

聂南朔一直到晚上九点才回来。

景断夏从浴室里出来后就见聂南朔衣服都没脱就躺在床上像是已经睡着了。

把头发擦得半干,景断夏才去伺候那位大人。

拿了热毛巾替他擦脸,一靠近他就闻到了满满的酒气。景断夏忍不住皱了皱眉,就算有饭局聂南朔也不该喝成这样,恐怕还是祁夏的事惹得他心烦了。

擦擦脸,擦擦手,脱了他的衣服正要替他擦身,聂南朔忽然睁开了眼睛,一把拉着景断夏压到了身下。

景断夏猝不及防地,手里的热毛巾都掉到了地毯上,然后就迎接了聂南朔狂轰滥炸式的吻,身上的睡袍也被他扯掉。

这个时候,景断夏想到了电视里某个女人对丈夫说的一句:瞧你那猴急的狗样~

景断夏觉得聂南朔正在诠释这句话,心里好笑地想哈哈大笑,但是他还没笑出来,就只能嗯嗯啊啊地叫了。

“以后不许……不许喝……喝酒了……嗯……”

“……”

“啊……轻点!!!瞧你……嗯……猴急的狗……狗样……啊……”

聂南朔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他的话,低头吻了吻他的唇,然后把吻移到他的耳边,一边亲一边轻声说着什么。

景断夏被他折腾地脑袋有点发蒙,仔细去听他说的话才听清。

他反反复复说着的只有两个字——祁祁……

本该灭顶的快感瞬间像是被一盆冰水冲刷,景断夏脸上的潮红瞬间就淡了下去,慢慢地脸色变得苍白,嘴里再也哼哼不出来,看着上方的聂南朔像是在看陌生人一样。

他说过,没和聂南朔在一起之前,聂南朔和他上床把他误认成祁夏他不会在意,但是一旦在一起了,他就不能忍受!

现在想起来,这几天聂南朔看着他的那个奇怪的眼神,就是在透过他看祁夏吧?

景断夏忽然有点想笑,自己和祁夏长得一点都不像,聂南朔是怎么把自己看成祁夏的?

为什么把我当成祁夏的替身呢?怎么会把我当成祁夏的替身呢?!

景断夏想一巴掌拍醒还在纵欲的人,但是手抬了抬最终还是放了下去。

聂南朔头很晕,眼前也是迷迷茫茫的,没发现景断夏的反常,直到发现他许久没有给出回应后才觉得奇怪,俯身摸了摸他的头发。

“怎么了?弄疼你了?”

景断夏摇了摇头,没说话。

聂南朔比刚才清醒了一点,意识到景断夏可能不舒服,连忙抽了出来,自己撸了几下释放了就没有再折腾他。

“不舒服吗?”

景断夏还是摇头。

“断夏,怎么了?我抱你去洗澡好吗?”

景断夏定定地盯着聂南朔,听见他叫自己名字的那刻,鼻子酸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摇了摇头,拎起被子一脚覆在聂南朔身上,然后就着被子埋进了他的怀里,默默地哭了出来。

眼泪被被子吸走,聂南朔没有发现他在哭,只当他累了,也就依了他的意思,没有带他去洗澡,就这么抱着他睡了。

第二天一早,景断夏就醒了,或者说他根本没睡着。身上的汗水早就被空调吹干了,昨晚聂南朔一次都没有做完,自然也就没射在里面。尽管如此,景断夏还是轻轻地松开聂南朔抱着自己的手,去浴室洗了个澡。

他几乎一个晚上都在想为什么聂南朔会把自己当成祁夏,为什么自己会成为替身,自己和祁夏长得并不像。

百思不得其解后,景断夏把一切的过错都归在了这所公寓的住址上。对门就是他以前和祁夏住的地方,说句好听点的,天天看到以前的住所,思念祁夏是肯定的,说难听点,这里阴气太重,不是好地方,他要搬家!一定要搬家!要离祁夏的东西远远的!

洗完澡出来,聂南朔怀里没人也醒了。

“去洗个澡吧,我去做早饭。”因为昨晚的事情,景断夏心里有疙瘩,不知道怎么面对聂南朔,也就没有像以前一样给他早安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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