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萤有点心疼地捏捏荼雁的脸,“为什么打你啊?”
这戒尺平日里就是个摆设,荼萤有时候顺手拿它比着画画地图什么的。
荼雁仍旧伸着手,“以后徒儿犯错,师尊上家法就是了。”说罢,忽然觉得这句话又太像跟师尊赌气,怕师尊又生气,只好软软补充了一句,“别罚我自己看家……”
荼萤才知道荼雁在害怕,把小雁儿往怀里一搂,低头吻着荼雁的额头,安抚道,“我也没想到能大雪封山这么久,信里不是和你写清楚了吗,师父不生气了,你别怕。”
荼雁僵硬的身子软下来,轻轻回抱住荼萤,把身子窝在荼萤怀里,软声道,“一个月呢…师尊我想你了,从你走出门口我就想你了,我叫师尊,你头也不回的走了,我以为你真不要我了。”
“哎呦,我宝儿这小可怜。”荼萤抱起荼雁往床榻边走,一边安抚,“师父就你一个宝贝,不要你要谁啊。师父不好,委屈雁儿了。”
荼萤心里反省,荼雁才十六岁,心性还没定下来,被宠惯了确实会恃宠生骄,可罚得狠了又让荼雁这么害怕,在自己面前遮遮掩掩地只敢露出乖巧一面,也怪可怜的。
再想想,雁儿六岁就没了爹娘,一步不落地跟着自己走到现在,更是把身子清白都给奉上来了,荼萤揉揉眉心,宠就宠吧,自己宝贝儿确实该宠着。
荼雁看见师尊还和以前一样抱着自己,放了些心。
可师尊之前是喜欢女人的,荼雁就是很怕师尊出去太久,带回来个师娘,一个月来担惊受怕,又怨恨自己惹师尊生气,又可怜地巴望师尊回来。
让荼雁最不安的是,师尊从来不和自己在床上亲热,除了之前那次自己主动献身,引得师尊失了控,之后两个人再没有过床事。
荼雁开始担心,师尊可能真的只是宠自己,却没对自己生出过情意,只不过是荼雁逼着师尊喜欢自己,把师尊绑在身边不许他娶亲罢了,师尊万事都依着自己,自己不让他娶亲,他或许真的就在忍着。
否则师尊怎么从来不要自己侍候呢。
万一哪天自己又犯了什么错,师尊不想再惯着自己了怎么办,想到这,荼雁真的很慌。
难道是自己太没吸引力?
荼萤看着怀里的小人儿犹豫着,脸色变来变去,心里蓦地疼起来,低头亲了亲荼雁的小嘴儿。
荼雁的唇舌都是水润润软乎乎的,不过情到深处亲了亲,小腹就热起来,下身起了反应。
荼萤惊醒,把荼雁往边上放了放,爬起来要下床。
赶紧去拿凉水冰冰脸。
荼雁刚刚安心就被师尊扔下,委屈地爬起来,不分青红皂白扯住荼萤衣袖,可怜巴巴地仰头望着荼萤,“师尊想去哪,你不准走…不准走…”
荼萤被这水汪汪的眼神一看,下身更拱火儿,一跳一跳地涨得疼人。
荼萤不止一次对荼雁起反应,不管是帮他洗澡擦背,还是照顾他病了喝药,就连晚上起来帮荼雁掖被子时看见那张毫无防备的小脸,荼萤都硬得不行,心里暗暗想把这小身子狠狠压在身下,插的他哭着叫师尊,荼萤太想听那个软颤求饶的声音了。
一想起来,下身涨得更疼了。
“雁儿,你…你乖点,我马上回来陪你。”荼萤甩开荼雁的手,逃出了寝房,靠在外厅的铜水盆旁,脸上全是冰凉的水珠,下身才稍微软下去点,没那么难受了。
荼萤狼狈地仰头靠在墙角,用力抹了把脸,自己骂自己,“荼萤啊荼萤,你怎么能这么畜生呢,那可是你的宝儿啊,你怎么狠的下心…”
荼萤真忘不了,第一次失控破了雁儿的身,雁儿满腿都是血,痛得几天下不来床,可荼萤是地府鬼君,见了血只有更兴奋地掠夺,全然不顾雁儿求饶,一个晚上便要了他三次,直到雁儿哭哑了嗓子,筋疲力尽昏过去才罢休。
以后得分房睡了,荼萤心想。
再这么下去,荼萤不确定自己还能控制几天,万一哪天没收住,再伤了自己宝贝雁儿,荼萤只能自残谢罪了。
荼萤突然回神,发现荼雁正光着脚丫,扒在门口悄悄看自己。
荼萤一愣,自己正狼狈,靠在墙角,脸上脖颈上都是冰水,下身硬硬立着,把衣服顶起来。
其实荼雁一直扒在门边,全程悄悄看着荼萤自己消火。
荼萤瞬间感觉把自己一辈子的脸都丢完了。
天知道荼雁现在心里正在偷笑。
简直欣喜。
荼萤看着荼雁脸上不明意义的表情,只觉得现在应该找个地缝钻下去,找了找发现附近没有地缝,噗的一声化成一团萤火,转眼间在厅中散开。
荼雁一个箭步冲上去,伸手抓住一只还没来得及飞走的漆黑的萤火虫,皱眉叫道,“师尊,回来!”
刚散开的萤火虫又灰溜溜地飞回来,汇聚成荼萤,无奈地站在地上。
“宝儿,师父真不是那么浪荡的人,今天是意外。”荼萤只好解释。
荼雁靠近了两步,环住荼萤的腰,踮起脚尖仰头吻上荼萤的嘴唇,柔嫩软滑的小舌勾引般探进荼萤口中,偶尔舔一舔荼萤的舌头。
荼萤仅剩的定力全部沦陷在荼雁这软绵绵的一吻里,忍不住紧紧抱住荼雁,俯身低头回应一个更深更缠绵的一吻。
许久,唇分,两人唇间拉出一条银丝。
荼萤身下炽热顶在两人之间,荼雁眼里更是蒙上一层意乱情迷的媚态。
荼雁伸手环住荼萤的脖颈,软着声音道,“我还以为师尊真的不喜欢和我亲热呢。”
荼萤的喉结明显上下动了动。
荼雁继续燎火,“师尊,那么久了,我里面好痒,想要师尊疼疼我。”
荼萤深吸口气,“你不疼吗。”
荼雁小声道,“师尊轻一点就不疼了。”
“好。”荼萤声音哑了不少,一把横抱起荼雁,三两步进了寝房,轻轻扔到床榻上,飞快地剥了荼雁身上的衣服,拿过桌上的玉露,扔给荼雁,“自己涂,里里外外都涂好了。”
荼雁听话地接过玉露,仰面靠在堆得高高的被褥上,两腿屈起来分开,两个胳膊抱着自己的腿,纤细修长的指尖沾着半透明的玉露在自己粉嫩的穴口周围打着圈,再轻轻捅进去,里里外外涂抹。
自己的手指含进穴口时,荼雁舒服地嘤咛一声,撩的荼萤眼都红了。
“你这小子…怎么这么骚啊。”荼萤咬咬牙,把荼雁两只手的手腕攥在自己左手里,压到荼雁头顶,右手食指抵在荼雁穴口上,就着黏滑的玉露轻轻抚摸。
“啊…”一声尖媚的呻吟冲破牙关,荼雁双手被荼萤箍着动弹不得,穴口传来的痒感难忍,荼雁扭动着小屁股,求荼萤把抵在自己穴口的指尖送进去。
“师尊…不行了,好痒啊…里面好痒啊…快进去弄弄…”荼雁哼哼唧唧地乞求。
荼萤被这声音激得浑身发烫,一根手指便顺着紧致的穴口挤了进去,“雁儿,你怎么骚成这样,师父要被你勾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