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烽眼色一沉,压低了腰,肉刃带着穿透力破入,连续抽插了十几下。王远的腰弹跳起来,敏感点被揉弄,后穴反射性地缩紧。他眼睛都湿了,感受到喻烽在他身体里快速地膨胀然后爆发。王远扳过喻烽的脸来,缓慢地亲吻,一边顺气一边等待喻烽从高潮中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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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烽的额头出汗,尝起来有点咸。
他目眩神迷,身体里的紧张和焦虑在这一刻终于释放出去了。王远温暖的体内包含着他,温柔而细致,肉壁细密的抖动仿佛是在抚摸他。喻烽任由自己软了下去,长舒一口气将王远揽入怀里,舔舐他的肩膀和脖子,像只充满柔情的餍足的动物。
王远用脑袋蹭他,抚摸他的身体。
喻烽与他四肢绞缠,深情不渝:“我爱你。”
王远的呼吸赤热,他用赤裸而浓烈的眼神回答这个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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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烽牵起他的手来亲吻。王远拨开他的头发,翻个身把他压在身下,脖部磨蹭。喻烽慵懒地躺在床上,笑看他的少年骑在自己身上。少年二十分钟前射过的阴茎又活跃起来:“这么精神。”
王远亲亲喻烽软掉的东西,咧开嘴:“我也要。”
喻烽刚做过一次,暂时不太想动,配合他张开腿来,让王远在自己两腿之间捣弄:“润滑。”
王远挤出润滑乳给他润滑,喻烽哼哼两声,用枕头垫在腰下面使他更方便进出。王远抽出手指,还舔了一下,眼睛亮晶晶水漉漉的,仿佛尝到了什么新鲜玩意儿似的。喻烽翻过去,王远从背后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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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过程温和缓慢。喻烽许久没有在下面了,刚刚进来的时候有点撕扯的疼痛,但他相信王远不至于把他弄伤。王远搓揉他弹性十足的屁股,还轻轻拍了两下:“烽哥屁股好看。”
喻烽差点笑出来:“没你的好看。”
王远听出他的调戏,故意往里挺了挺。果然听到喻烽的抽气声,他有些得意。
喻烽扒着枕头很不满:“小样儿,赶紧的。”
王远趴在他身上,腰部有力地抽动。他那话儿完全勃起后分量十足,但他动作温柔,生怕弄疼了喻烽似的。一开始只是缓慢地动,耐心细致地享受男人的身体。他从来没有和女人做过,喻烽的身体对他来说是唯一的,他只认这具身体,其他的全没有概念。
所以他用所有的温柔对待喻烽,他想烽哥也舒服,也和他一样能够获得快乐。
喻烽果然因为精细的伺候眯起眼来,喉头发出满足的叹息。
王远一只手撑在他身侧,另外一只手和他交握,十指紧扣。喻烽的身体太舒服了,体内温度因为摩擦比刚进来的时候更加热,王远情不自禁地加快,呼哧呼陡喘气闷哼。喻烽抬起腰来迎向他,轻轻甩头:“阿远顶那儿……对,嗯哼……继续……”
王远凿进他肠道深处,找到他的敏感点,每一下都扎实而有力,充全符合这位守塔人的风格。
喻烽仰起头来:“呼……再快点……对,嗯!”
两人下体发出抽插的水声,啪嗒啪嗒的,就像细小的浪花拍打在岸。
王远只觉得这声音悦耳极了,他操红了眼睛,低头蛮力地抽插,速度快得喻烽差点叫出来。体内滚烫的温度几乎要将两个人灼伤,王远撕咬着喻烽的肩膀,难耐地呼叫:“烽哥……我要……我要出来了……”
喻烽感觉到了,他下意识地缩紧后穴。
王远鼻端发出痛快的喘息,尽情地在爱人的身体里达到了高潮。
3
午后暴风雨才彻底平静。
太阳垂在西边,盯着看久了,看什么东西都发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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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点钟要点名。喻烽回到军营,勤务兵过来说昨天救上来的一个男孩儿生病发烧了。喻烽跟到医务室,见年轻的船长正趴在床边沉睡,发烧的那位却已经醒了。少年抬起手指顶在嘴唇发出“嘘”的声音,然后指了指门。
喻烽打发了勤务兵,将门关上。
少年主动伸手和他握手:“夏源,您好。”
喻烽上下打量他。少年老成,内敛温和,不简单。
他心里有点好奇:“喻烽。你成年了吧?”
夏源大大方方的:“十七。”
“怎么不在学校上课?这时候该开学了吧?”
“嗯,这趟回去就回学校。”
“小孩子家不该出海来冒险,”喻烽想到王远为了救他才坠海心里就起疙瘩,眼神指指船长,“最后还要让大人替你操心。”
夏源挑眉叹息,伸手摸了摸船长的头发:“这次是我不对,害他担心了。我原本是怕他不能照顾自己,这么大个人了,不放在眼皮子底下就让人不安心。”
这话即使搭配他深情的表情,听起来也够狂妄的。偏偏他语气清淡,十分具有说服力。
“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夏源抬起头来问。
“我已经在联系海事局了,尽快安排船来接你们回去。主要是现在管控比较严格,要是以前每天有两班船,你们现在说不定已经到家了。你身体怎么样?烧得厉害吗?”
夏源靠在床头,对船长的脑袋爱不释手:“还行,我是低烧体质,可能昨天淋了点雨有点感冒。没事儿,吃了药了。”
“这里条件差一点,先将就一下吧。有不舒服的地方跟医生说。”
夏源点头:“谢谢。添麻烦了不好意思。”
喻烽觉得这孩子挺有意思的,笑起来:“你是为了他才出海的?”
夏源大方承认:“是啊。要不然谁愿意在那破船上呆大半个月,还不是他喜欢出海。”
“我看他的气质也不像是个打渔的。”
夏源摆摆手:“船是他爸留给他的,他爸海难过世了,家里的公司现在就靠他撑着。一条破船给他当宝贝似的守着,要不是我以死相逼,他还要和船共存亡呢。”说着他露出—个轻蔑的眼神来:“你别看他斯斯文文读书人的样子,死板得要命,还倔。他爸走了他心情不好也不跟人说,我怕他哪天想不开就跳海了。”
那你还这么喜欢他。喻烽好笑:“说这种话也不怕他揍你,小小年纪一点礼貌都没有。”
夏源似乎有点不好意思:“我在他面前放肆惯了。”
“所以说他也不是你想的那么不开窍,要不然还容得下你这么没规矩。”喻烽说。
夏源一怔,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暗示,俯身亲吻船长的额头,很是满意:“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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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烽没有心思管人家两口子的事情。
他从食堂打了晚饭,多要了两个卤蛋,拎着饭盒回灯塔小屋。
电压稳压器彻底坏了,王远盯着那个铁箱子,眉毛拧成了虫。最终他叹了口气,拍拍这老家伙算作告别。岛上前年就可以依靠风车自主发电了,电压稳压器用得越来越少,也许就是因为经常不工作了,机器反倒是坏得快,才两年就寿终正寝了。
王远拖着拖鞋走出来。他身后的土地上,白色的风车排成笔直的一行行。这些旋转的花朵生生不息,—年四季从不凋谢,保证了岛上的用电需求。灯塔工作因为用电稳定减轻了不少的压力。王远喜欢这些风车,他从农业社会来,走进工业社会,体会到了科技进步带来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