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毫无剧情从头到脚谈恋爱的齁甜文(8)+番外
柳阿叔轻功踏雪无痕,静悄悄来静悄悄走,瞎了眼的云御什么都不知道。
他手拉着花想容的衣袖,缓了会儿自己的呼吸,然后小声说:“我们回屋罢?”
花想容抱住他,轻笑:“领命。”
第九章
花想容把云御领进屋子,给他点了些安神香,还喊着人给烧了桶温水。
给他脱了衣服准备把人放进水桶里,搂抱起来的时候,真觉这人瘦的真是触目惊心。
他花想容生生死死床上躺了那么久,现在看着都比健康了不知道多少。
一边给他擦身子一边叹气
叹到后面云大侠抽身过来抓了他手:“你叹甚叹……”然后又轻声道,“可是嫌我不好看了?”
花想容亲了亲他削瘦的背,嘴里偏偏调笑着:“我这是担心我谷内粮食,你瘦成这样,得多废我谷里粮食啊。”
云御声音幽幽回他:“我可以少吃点。”停了一会儿,继续道,“甚至不吃。”
花想容的手就滑到他胸前去了,捏了捏他一颗可怜的红豆:“你不吃胖些,我可不要你了,免得别人说我花某短了自家夫人的食。”
这次云御却沉默了许久,很久之后他捏住了那只在自己胸前作妖的手,轻声说:“你以后可莫说些不要我的话了。”他说,“我听着……心发慌。”
花想容却是直接解了自己衣服,两腿一跨直接进了桶里。
好在桶子够大,两个男人挤在里面还有空余。
花想容直接把云御拉过来,转了个身,背贴着自己的胸膛。
他这些日子实在太乖了,任花想容如何折腾,折腾到受不了也不说不要了的话。
想着两人原先在一起的日子。
他花想容想吃口肉,两个得先打一场。
打的最严重的时候,两人在小树林里生生断了十几棵树,最后两人皆是负伤,便也顾不上吃不吃肉的问题了。
最温柔缠绵的时候,也不过是他花想容哄了些好话,慢条斯理地刚进去个头,这人软着声音叫了声,接着就粗着嗓子说:“下次再也不让着你了。”
通常情况下总是他花想容刚得了点趣味出来,他就喊着畜生玩意儿,疼死了。
这么想来,当时也能称得上是另一种情趣,现在想想还有些难以言说的趣味。
他低头在云御耳边亲了亲,柔着声音问他:“要是不要?”下身还硬邦邦地戳在人家身下,真真无耻。
云御低声说:“要。”
花想容便笑出来了,细细密密地在他颈后印着吻,两手拖着他的臀,一根肉棒在人洞口要入不入地戳着,戳的他云御百爪挠心般地难受着。
云御红了红脸,轻声再次说道:“要。”
花想容轻笑,舌头舔着他的耳廓,黏黏答答的声音刺的他从耳后开始泛起鸡皮疙瘩,一层层向下延去,直到整个人打了个哆嗦。
花想容卷上他耳垂,含含糊糊地笑道:“冤家,你且喊声相公予我听我就给你,什么都给你。”
云御难耐地扬了扬头,他喉结滚动,轻声道:“相公。”
花想容托着他臀的手就松了,一根肉棒顺着温水勉强算是顺利的进去了,声音哑了下来,牙齿在云御肩膀上轻轻啃舐着:“好冤家,魂都要被你给喊去了。”
他嘴里说着尽是些淫词艳语,听的云御脸红了又红。
哼了许久,如何也憋不住这些一定要吐出去的呻吟,红着脸喊着什么相公你且慢些,什么相公我要去了。
喊到后面什么也顾不上了。
被顶的浑身发软,身子都直往水里栽去,被捞上来又被按在桶边缘,那东西反复在自己身体里戳弄着,次次戳在最要命的地方。
他最后是喊也喊不出来,泄也泄不出来。
却仍是狠不下心说出个“不要了”。
等他花想容是吃了个大饱,水都凉透了,赶紧把已经昏睡过去的人从水里抱起来,擦干了水裹进被褥里,自己套了几件中衣就去喊人再烧桶水来。
水烧好了,把睡的沉沉的人从被子里捞出来,给他放进水桶里把身子清干净,再轻轻地放回被褥里。
这么折腾了许久,见这人还是睡的沉沉。
该是刚刚真的太过了,花想容反省起自己来。
最后靠在床头亲了亲这个睡了的人的鼻尖,他从桌上端了温水来,温水里加了些贺长生给他的安神类药品,自己喝了口然后对着嘴给他冤家渡了进去。
喂完了一大碗睡,他站起身摸了摸云御一头白发,在他耳边说:“你且先睡着,我去找柳阿叔聊聊,你醒来便能见着我了。”
睡着的人没给出半点反应。
花想容便当他答应了,熄了烛光,便出了房门。
第十章
从房里出来的时候恰是月上中天,快十五的日子,月亮圆的似银盘。
花想容拢了拢自己的袖子,信步朝议事厅走去。
才到门口推了门,听见里面叽叽喳喳的声音熄了下来,他回首阖上门,看着贺长生嘴里吃着蜜饯,面前还摆了不少,张嘴就道:“你怎地又在吃?”
贺长生闻言是直接呸出了一口:“王八羔子。”
花想容笑嘻嘻地走过去,直接坐在了她椅子的扶手上,嘴上卖乖:“我的好姐姐,我们谷里的这些个玩意儿可不就是买给你吃的么。”
好姐姐贺长生白了他一眼,挥手就赶他,赶鸭子似的喊着去去去。
花想容坐在她手边好一阵姐姐姐姐好姐姐地叫着,直把人叫烦了,怒了一声:“行行,我明天就去看下他身子情况,给他准备调理的吃食和补药,把他养的白白胖胖好下刀子,可否了?!”
花想容笑眯眯着:“哎真真是辛苦姐姐了,明儿我再喊人多弄些零嘴去你屋。”
等哄完了贺长生,他才坐到自己位置上。
谷里几个管事地除了柳阿叔全嗑瓜子看戏似地看着他。
他眯着眼睛笑,手指在旁边桌上无聊似地叩了叩,语中带笑:“你们可别摆脸子给那呆子看了,他纵使又呆又傻的,可怎么也是……”他顿了顿,轻笑,“也是我的宝贝东西,更何况……”他话锋一转,一双眼睛微微挑起,屋里的烛光在他眼内闪烁着光亮,他笑道,“他倘若真能聪明到那份上哄着我入了套,上了山,被那群老贼逼的自裁,那也不会……”花想容垂下了眼睛,似真觉有些好笑了,“也不会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了。”
他转了转自己手上戴着的扳指,看了眼坐在下面不动声色地柳阿叔,笑这眨了眨眼睛:“说来也好笑,我这出谷的日子里,本是去寻他,不过是顺便去打探打探了下那群老仇人的消息。”他抬起手看了看,“倒是死了个七七八八,真真怪事。”
他看了看台下嗑瓜子都停下了的众人,叹了口气:“且是我错了,本是我同别人的恩怨 ,老谷主本就说过莫淌浑水,无枫谷由来避世不出,由的你们出手助我,实在是我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