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没多久就有个陌生男人搂着个身上只裹了条浴巾、喝得醉醺醺的女人从后门出来。男人看到夏明晗,一愣,随即错愕地扭开脸。夏明晗立即申明自己不是狗仔队:“我来给美莎姐送东西的,我是她的助理,路上出了点意外,来晚了。”
男人不知是真相信了还是怯于他会将自己的身份曝光,闪身让他进去了。夏明晗低着头往楼上跑,屋子里的灯光调得很暗,黑胶唱片机播着舒缓的音乐,男男女女躺了一地,谁都看不清谁。
夏明晗一口气冲到了二楼,到了曾晓文的卧室门前,他听屋里没什么动静,门也没锁,就直接进去了。屋里确实没人,夏明晗乐得自在,翻了那件外套出来穿上,他的这件外套厚实、温暖,衣服上味道很杂。他心满意足地裹着外套坐在床上。
不料卧室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美莎拖着曾晓文有说有笑地走了进来。她起先没看到夏明晗,半个身子转过来,和夏明晗打了照面,美莎一拍胸脯,道:“我的个天,吓死我了,你怎么不开灯?”
曾晓文一只脚还在门外,他的手搭在门把上,看着夏明晗也不说话。夏明晗也沉默,美莎显然有些尴尬了,她进退为难之际,夏明晗站了起来,道:“你们继续吧,我去别的地方。”
曾晓文开了灯,夏明晗的脸色极差,脸上还满是汗,他把那件羊毛外套裹得紧紧的。
美莎小声说:“你没事吧?”
曾晓文问道:“你去哪了?”
夏明晗答非所问:“不知道,随便吧,我很困,想睡觉。”
美莎又道:“你不舒服吗?要吃点药吗?”
曾晓文站在门口,道:“你把这件大衣找出来干吗?还没到穿大衣的时候吧?”
“我的衣服啊,我冷啊……”
“我买的。”
美莎干咽了口口水,松开了曾晓文,悻悻地走开了。曾晓文进了卧室,关上门,走到沙发边坐下。
夏明晗脱下了外套,抱着衣服没动。曾晓文说:“又没不让你穿,你冷你就穿啊,你不是开车跑了吗?回来干吗?”
夏明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抓了几下头发,伸着腿说:“我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曾晓文对夏明晗使了个眼色,夏明晗蔫头耷脑地去到了他边上坐下。
曾晓文问他:“美莎的耳环找到了吗?”
夏明晗一咬嘴唇,笑了出来。
曾晓文又问他:“我的车开得顺手吗?你带驾照了吗?”
夏明晗想说话,肚子比他先出声,不争气地直叫唤。曾晓文挑起眉毛,一脸轻蔑:“何馨惠没喂饱你?”
夏明晗忙道:“那是没有老板厉害。”
他匆忙低下头,再不看曾晓文,注视着自己的脚。他的鞋子更脏了,弄到了许多泥巴。
曾晓文分开夏明晗的手臂,指着他右手上的擦伤,问他:“打野战这么刺激?”
他抓着夏明晗的头发迫使他抬起了头。
曾晓文的脸色阴沉,夏明晗赶紧赔罪:“我真不是故意破坏您和美莎……我不知道,我以为你不在家。对不起,我本来想回酒店,我忘记带房卡了,我也没带身份证,老板,你别生气啊。”
夏明晗唯唯诺诺说了许多,曾晓文的脸色更难看了,夏明晗见状,立马屈膝跪在曾晓文两腿间,解开他的皮带,拉开了他的裤链,掏出他的性器,张嘴就给他口交。曾晓文脸上的阴霾却还没散去,夏明晗吞吐得更为卖力,从性器的顶端慢慢吻到根部,又用舌尖和唾液将它整根都濡湿了,谨慎又专注地舔舐着。
曾晓文似乎放松了些,他的手掠过夏明晗的头顶,点了根烟,不怀好意地用指甲抠了下夏明晗手臂上的擦伤。夏明晗一僵,稍稍抬起了眼睛,他看到曾晓文叼着烟,他正抚摸他的耳垂,示意他继续,他的眼神是平静、毫无波澜的。夏明晗并不确定口交有没有挑起曾晓文的性趣,但是曾晓文的性器确实已经勃起了。夏明晗脱掉了上衣,他没有那么冷,也没有那么饿了,他趴在曾晓文脚边,吞吃他的龟头,吮吸那铃口分泌出的黏液,他嗅到了腥膻的气味,他把嘴巴张得更大,双手牢牢抱着曾晓文。
猛然间,夏明晗只觉胳膊上一烫,他吓得差点没一口咬下曾晓文放在他嘴里的宝贝。
夏明晗慌忙松口,捂着胳膊坐在地上愣愣地看曾晓文。曾晓文在他的擦伤上弹了点烟灰,吐了个烟圈,指指自己的性器:“继续。”
夏明晗看着他道:“老板,你心也太大了,不怕我被烫急了一口咬下去?”
曾晓文有恃无恐:“那么硬,你还咬不断。”
夏明晗笑了,跪回原位,搓弄了会儿那根湿答答的性器后又埋头苦干起来。曾晓文在享受之余也没闲着,把夏明晗手上的擦伤用烫伤仔细盖住了才满意。夏明晗起先觉得痛,后来只觉得痒,再后来他的性欲上来了,曾晓文将他按在沙发上扒了他的裤子就插了进去。比起早上那次,这次曾晓文待夏明晗不薄,一边干他还一边用手安慰他的性器,夏明晗许久没享受过这待遇,激动得差点热泪盈眶。异样的酥麻感从脚底一路飘上脑门,他不禁呻吟了出来。
曾晓文听到就说:“声音这么好听,你不喊,多浪费。”
夏明晗道:“老板,自从你和美莎谈恋爱,我发现你性情大变,以前都不喜欢听人叫,现在催我叫床?”
他这句话在曾晓文蛮横的抽插下说得零零碎碎,一说完,人就被曾晓文抓了起来。夏明晗犯懒,坐了会儿就又躺了下去,曾晓文拍了记他的屁股,夏明晗这才扶着沙发坐到曾晓文身上上下骑动,他咳嗽了声,曾晓文问他:“你感冒了?”
夏明晗连连摇头:“没有啊。”
他嗓子里干干的,又咳嗽了起来,他慌忙回避开,说:“要是感冒了一定不传染给你,不然我们换个姿势?”
曾晓文看了会儿夏明晗,把他拉进怀里搂着亲。他吻得很深很久,夏明晗被吻得晕头转向,好不容易两人分开了,曾晓文低着头又去吻他身上那些吻痕,那些他白天留下的杰作,好几次吻到夏明晗敏感的地方,夏明晗大叫着,被欲望冲击得完全找不着北了。
曾晓文的嘴唇贴着夏明晗的肌肤,说道:“你的声音好听,在床上叫最适合,用来唱歌多浪费。”
夏明晗没辩驳,他靠在曾晓文肩上大口喘气,他实在是力气用尽,再动不起来了,由着曾晓文把他弯来折去。早上才被侵犯过的后穴还没完全恢复,感觉到那根粗硬凶器在他身体里射出精液,他才松了口气。
曾晓文抱他到浴缸里洗澡,帮夏明晗清理身体的时候他手又不规矩,在里面搅了半天才抽出来。夏明晗靠在他身上,带着烫伤痕迹的胳膊搁在浴缸边,随便曾晓文怎么折腾,他都默默接受,顶多在曾晓文帮他手淫的时候泄露出几声压低了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