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宠妻之神医狂妃(753)
此时疏影听到线人的回报,她的心里觉得有些好笑,皇帝可能是因为当年登基的事情,所以如今对他的几个儿子都防备得紧,上次看起来是维护了简义,可是在皇帝的心里,怕是心里还有一堆的猜疑。
皇帝的面色此时不是太好看,冷声道:“这逆子当真是无法无天了,这是要结党营私了吗?在他的眼里,还有朕这个皇帝存在吗?”
疏影对于这些事情从来都不插嘴,她静静地站在那里继续磨墨,就好像没有听到皇帝的那番话一般。
线人自然也不敢接话,只问道:“皇上,还要盯着贤王府吗?”
“给朕盯紧了。”皇帝冷着声道:“朕倒想看看这浑帐想要做什么。”
他这样说,那便是心里真的恼着这件事情,也很是忌讳这件事情。
线人退下后,皇帝看了一眼疏影道:“你怎么看这件事情?”
疏影知道皇帝的话是个坑,因为皇帝是知道她和兰晴萱的关系不错,平素不管什么事是站在他们那一边的,此时她若是对简义落井下石的话,那么皇帝必定会对她生疑。
她轻声道:“臣妾蠢得紧,看不明白这中间的细处,但是皇上若是生气了,那么想来是五皇子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至于到底是哪里不对,臣妾就真的不知道了。”
她这话说得无比聪明,皇帝看了她一眼,眼里有了几分笑意,他淡声道:“这些事情是朝堂之事,你不懂原本也是极正常的。只是这件事情朕还是想听听你的意见,你且对朕说上一说。”
疏影只差没在心里骂娘了,却还是淡定地道:“皇上你就饶了臣妾吧,臣妾连这件事情是怎么回事都不知道,又如何能发展意见?皇上这样为难臣妾实在是太不厚道了。”
这样的话普天之下也只有她能说。
皇帝听了又好气又好笑地道:“这样就叫朕为难你吗?你平素是个聪明的,这些事情又岂会一点都看不出来?”
疏影扁着嘴道:“若皇上真在个臣妾说的话,那臣妾就直说臣妾心里的想法了,五皇子原本就是个聪明的,他此时结交几个朝庭大臣是极平常的事情,再则往后皇上若是将大秦的基业交给他,他终究也需要亲自来处理一些事情,左右早晚都要处理的事情,现在先学着处理,那也是好的。”
皇帝的眸光当即就冷了下来,问道:“怎么?连你都认为朕要将皇位传给他?”
“难道不是吗?”疏影反问道:“皇上对五皇子如此宠爱,再加上五皇子又是诸多皇子中最优秀的一个,由他来继承皇位实在再妥当不过,皇上若不想将皇位传给他,又岂会如此宠着他?”
她这句话倒将皇帝给问闻着了,他淡声道:“你觉得朕很宠着他吗?”
“是啊!”疏影答道:“皇上遇刺那天晚上的事情,朝中的大臣们是不太清楚,但是皇上你的心里是再清楚不过的,那天晚上根本就是五皇子设的局,那是因为他知道这个局里的主要人物夜澜是绝对不会伤到皇上的,也知道洛王得义气,是不可能不管夜澜的,所以他才敢那样布置。那件事情又的确没有伤到皇上分毫,事后皇上只禁了他一个月的足,想来是已经原谅他了。”
皇帝的眸光轻敛,冷声道:“原来你心里都是这样想的,那么其他人必定也有类似的想法。”
疏影没有再说话,皇帝坐在那里想了半晌,然后才幽幽地道:“是啊,这所有的一切他都算计到了,包括夜澜的行事,但是如一来,他的胆子也太大了些!现在这样的光景就算计到朕的个身上来了,当时若是夜澜起了其他的心思,真的动钉机的话,那么朕的处境就会有危险。”
皇帝如今天再想起那件事情来只觉得破绽极多,因为当时如果简钰的心里真的要行行刺之事的话,那么就不止派那么一点暗卫过来了,以简钰的带兵能力,能轻易将他击杀于那间小庙里。
皇帝想到这些后,心里又生出了一丝复杂。
疏影轻笑道:“五皇子有贤王之名,平素处事最是贤明,又如何会让皇上身陷险境?”
“贤明?”皇帝冷声道:“他如今倒是厉害得紧,竟就有了贤名。”
疏影扭头看了他一眼,他的眼里满是猜忌和不屑。
疏影知道今日的火煽到这里就差不多了,于是她微微一笑道:“皇上,秋日天气燥得紧,先吃个梨润润肺。”
皇帝看了疏影一眼,见眼前的女子娇媚可人,一双眼睛里满是温柔,看着这样的她,皇帝不由得想起他年青的时候,他当即轻轻点了一下头。
简钰听到消息的时候则在墙角和兰晴萱一片一片的在摘着菊花。
此时已值初秋,早开的菊花已经开了花,这种早秋的菊花虽然不及深秋的那么耐寒,但是药用价值却是极好。
今日里兰晴萱想给简钰做菊花饼,原本简钰说做那么个饼子实在是太过费事,让她不要折腾了,她就直接将他拉出来帮她摘,理由是她一个人摘不了那么多,简钰做为她的夫婿理应帮她。
简钰听她说得理由相当充分,心里有些好笑,偏她说他是她的夫婿里那种感觉是极致的好,素来不做这些事情的洛王爷做起来倒很是开心。
只是简钰那双上阵杀敌的手做起这些细活来其实是有些笨的,他习惯了大开大合的做事方式,这事他做不了一刻钟就觉得腰背发酸。
偏兰晴萱还要摧他让他稍快一些,那花朵那么小,他觉得再快也快不起来,不由得抱怨了一句:“这事做得太烦了!”
☆、第139章佳期将近
兰晴萱当即瞪了简钰一眼,他想任性想身离开看到她那双眼睛时他又觉得他好像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一般,只得又乖乖地回来摘菊花,好在暗卫此时过来回报了简义的事情。
听到那件事情,简钰将手里的花扔进了小盆里,冷笑一声道:“简义太过心急了,他此时这样做无异于自寻死路。”
兰晴萱的眸光深了些,却并没有接话。
在她看来,这一个月来她和简钰的生活很是平静,两人的时间似乎一下子多了不少,两人闲时在王府里种种菜,养养鸟,平素再有一些互动的小游戏,生活似乎一下子就美好了起来。
兰晴萱听到暗卫的那番话后,她明白她和简钰从未从京城的风雨里走出来。
简钰吩咐道:“除了这些事情,他可还有其他的动静?”
“那倒没有。”暗卫答道:“只是我们的人在盯着贤王的动静的时候,还发现了其他人也在盯着他,属下细细打探过,那些人说话的声音都有些不对,可能是宫里的太监。”
在宫里能让太监去监视简义的人普天之下只有一个,简钰闻言嘴角微勾道:“果然如此。”
他摆了一下手,暗卫便退了下去。
兰晴萱淡声道:“按理说简义之前能得贤王之名,然后又那么了解皇上,当不会在这个时候行结党之事,此时倒有些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