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那老子难受怎么办?!"
护工觉得这位雇主各外难缠,特别喜欢爆粗口。但是多年的职业素养还是让他低下头耐心地问:
"先生,还能忍吗?"
大佬看见突然凑过来的脸,单眼皮,眼睛不大却很有神,眸子黑黝黝的,此时正认真地盯着他。嘴唇也粉嫩嫩的,看起来格外好亲,他吞了吞口水,呐呐道:
"也不是不可以。"
但真的不是大佬刻意为难护工,他是真的难受,下腹涨得不行,又像尿感又像快感,憋得要死还没个出口,他忍耐的时间里,钟表走得格外慢,醒醒睡睡十来回,也才堪堪过了一个多小时。
"还有多久?"
大佬已经身心俱疲了。
"已经过了三个多小时了,还剩两个小时你就可以随意动了,还可以吃饭哟!"
护工试图给大佬一点信心,让他再坚持坚持。
"还得两个小时?!!"
大佬太难受了,他开始了新一轮的痛感。涨痛的小腹有所缓解了,可是躺得太久,腰部又酸又麻,他现在尾椎骨开始疼。
"你给我把腰垫高点。"
"好。"
护工找不到合适的垫子,枕头又太高,垫着反而压迫刀口。他只好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慢慢往大佬的腰下塞。
没过一会
"拿走,硌得慌。"
又一会
"给我把腿屈起来,老子难受。"
然后
"把腿放平,没力气了。"
终于
"妈的还有多久啊?老子真的忍不了了!"
护工也有点不忍心,痔疮手术的恢复确实很痛苦,他从业多年早有经验。
他把凳子拉近一点,拉起大佬的手,紧紧握住,给他加油鼓劲:
"先生,你可以的!"
啧,终于知道为啥这小伙评分高了,大佬每次想发火的时候,都会被他色诱。
"握紧点。"
"我脑袋也难受,你摸摸我的脸。"
"腰好痛!你给老子轻轻揉一揉。"
这小护工还挺可爱的,大佬苦中作乐地想。
经历了漫长的过程,六个小时终于过完了,护士来拔了塞在后方里的管子,大佬总算能动动屁股动动腰了。
"先生,吃饭吗?"
"吃,饿死了。"
可是大佬坐不起来,他肛门有刀口,里面也难受,护工试探来扶他,都被他唧唧歪歪躲开了。
"你喂老子。"
专业护工果然就是不一样,大佬被细致地喂完了一碗面条,护工还仔细地给他擦嘴,他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心里想,出院以后得多给他点小费。
然而痛苦还没完全过去,术后第一个晚上也难熬,大佬痛得睡不着,好不容易眯了会,没过多久又会醒来。
他扫了眼在家属陪护床上睡得安稳的护工,估计是在这种折叠床上睡习惯了,没有任何的不适应,还有微微的鼾声。
大佬心理不平衡了。
他把手伸下去摸护工的脸,想把他吵醒,可是触到那细腻嫩滑的肤感后,又不自觉放轻了力道。
啧,手感真好。
大佬的鬼主意开始往外冒,他贼兮兮地挑开护工的衬衫领口,慢慢往下探,一寸寸往下抚摸。
嘶...舒服......
他加重了些力道,护工皱了皱眉,没醒来。
睡得还挺死。
大佬就在不停的蹭蹭摸摸和脑补评价中慢慢睡着了,痛还是痛,只是每次醒来能捏捏掌心里的小珍珠,大佬又觉得,也不是不能忍受。
看来找个漂亮的护工才是减轻术后痛苦的关键,嗯。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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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与护工(四)
大佬熬过了术后第一晚,最痛苦的时候基本上已经过去了。
医院里的人作息格外规律,晚上八九点就开始睡觉,早上五点半就基本全起了。
他醒来的时候小护工已经买完早餐回来了。
护工把小米粥和素菜包子放到桌子上,要去扶大佬下床。
"现在几点?"
"六点了先生,您快点吃完早餐然后去熏洗吧,八点半要去排队上药的。"
大佬草草吃完饭,护工拿着医院发的盆和中药带他去熏洗室。
排了半天才轮到大佬,结果进去后他看到那陌生的熏洗机犯了难:"靠老子不会用啊!"
护工跟了进来,把盆放上去,笑着说:"先生我会,我上个雇主也是肛肠科的呃......"
护工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大佬直接把宽松的病服裤扯了下来,做完手术后是不穿内裤的,于是好大一坨阴影赫然出现在弯腰去按按钮的护工眼前。
他立马直起身退后几步,脸涨了个通红。
大佬对护工的反应很满意,坐到熏洗机上然后问他:"上个雇主男的女的?"
"男的..."
"有我这么大吗?"大佬对自己的小弟弟还是很自豪的,骄傲地问。
"没...没注意..."
护工此刻简直要钻到地下去了,他真的很有职业素养,之前从不留意雇主的...那啥,也从来没遇到过这么不害臊的...嗯......
"那你说,老子的靠啊...!!!"
此时熏洗机的热水出了来,41度的水乍一碰到大佬的刀口,吓得他一激灵,可是一收缩,屁股又更痛了,弄得他苦不堪言。
护工笑了起来,刚刚的羞赧也消失了,他又成了那个专业素质很强的工作者。
"先生,没事的,你适应一下就好了,熏洗很舒服的。"
确实,适应那个温度以后,伤口在热水和中药的浸泡,混着红外线的照射下,爽得不得了。
但是大佬觉得自己刚刚叫出声失了脸面,必须要找回一局。
"你站那干嘛?老子的鸟都要被它烫熟了!还不过来挪挪。"
护工不动,又低下头看着地面,嘟囔道:"你自己不会弄啊。"
"老子双手扶着这个椅子呢!你屁股上没开一刀怎么会知道它的痛!"
"我为什么要开刀,我又没有痔疮。"
一天多相处下来,护工也渐渐不怕他了,知道这位大佬只是比较容易炸毛。
"你...!"
这话可戳到了大佬的痛脚,他必须得为难为难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屁孩儿了!
"不挪是吧?扣工资!"
"你怎么这样啊!我挪还不行吗。"
护工慢吞吞走过去握那个东西。
尽管已经做了心理准备,它的大小还是让他再吓了一跳。
"不行,把他挪到左边去。"
"还是右边舒服,你放回去。"
"草你摸得老子痒死了!给老子挠挠。"
护工眼看着手上那玩意越来越大,手都快握不住了,这才反应过来这人是在整他。
他把那个狰狞的东西甩开,愤愤地后退几步道:"我不弄了!"
大佬的嗓子有点哑,看着护工清秀的脸说:"过来,老子现在真的痒了。"
"我不去!它太丑了!"
"丑?!你过来!"
"不去!"
"你...啊操!"
大佬刚想站起来去扯他,这时第一阶段的药熏已经完成了,第二阶段的热水冲洗开始,原先41度的水已经慢慢变温被排走,重新涌出的冲洗的水又是41度,又给了猝不及防的大佬那可怜的菊花重重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