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偿所愿(35)
冯弛屿捧着他的臀瓣一把将他抱起,让陈岸的腿环在自己腰上,下身极具威胁性地抵着陈岸,低声说:
"还故意磨蹭吗?"
"我...我这不是出来了吗?"陈岸快要被股间的肿胀吓破胆,色厉内荏道:
"你现在你开始欺负我了!"
冯弛屿彻底没了脾气,哄着他:"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那我叫你慢一点你都不答应!"
"好,我们去床上慢慢来。"
冯弛屿说话算话,他把陈岸放到床上,真的开始慢慢来。
陈岸方才被亲得已经起了反应,挨到被子后正等着冯弛屿再来亲他,可对方却放开了他,把那一大袋那啥用品拿了出来。
陈岸瞅着那几盒避孕套和润滑液倒还能保持淡定,待看到冯弛屿拿出好几个大小不一的扩张器后,彻底傻了眼。
"你干嘛?"
"怕你受伤。"冯弛屿把四个尺寸摆在他面前,要他选。
陈岸想想觉得也有道理,他那里那么大,要是直接进来,自己肯定得去掉半条命。于是他指了指那根最小的,然后把脸埋进枕头里,任对方动作。
冯弛屿点点头,坐到床上把陈岸的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就要给他扩张。
"等.....额......"
本来陈岸被这个色情至极的姿势搞得羞赧不已,刚想说自己翻过身去他给弄,冯弛屿却给一根手指粗细的扩张器抹上润滑液,招呼都没打就直接塞了进去。
陈岸条件反射性地绷住了身体,脚也用力勾住了冯弛屿的肩膀。
冯弛屿气息粗重了几分,雪白浑圆的臀瓣就挂在他的眼前,淡粉的蜜穴此时被黑色的硅胶模具撑开了一个小口,开口的外层被清冷的奶白色覆盖着,内里却是火热水润的深粉,诱人至极。
冯弛屿骤然加重的力道让陈岸有些不习惯,他用小腿肚摩擦着对方的脖颈,想让他慢一点。
"痛吗?"
冯弛屿哑着嗓子问他。
"现在还好。"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真的不痛,陈岸特地向冯弛屿贴近一点,让他更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反应。
"啊......"
陈岸的贴心没有让冯弛屿好受一点,反而被对方一把攥住了自己的弱点。
冯弛屿本就被眼前的景色刺激得不轻,身下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家伙还故意往自己跟前凑。情到深处他看着面前微微站起的小小岸,只觉得可爱地不行,低头含了进去。
陈岸的下身被冯弛屿火热的口腔完全裹住,瞬间硬了起来,对方粗粝的舌头不断在自己的柱身上流连,时不时把下面两个精致的囊袋也一齐吸进嘴里,他的马眼也被不断刺激着,冯弛屿还不满意,又把他的下身整个包住,直直地吃到嗓子眼。
"唔......太多...你...慢...呜......"
陈岸被巨大的快感刺激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咿咿呀呀地不知道自己究竟要表达什么,只想让冯弛屿温柔一点对他,可是上方的人显然没理解他的意思,舌头搅动着他的龟头,不停地把他的包皮搙上去,狠狠刺激着他最脆弱的地方。
"嗯....涨...你慢...呜呜呜......"
陈岸的腰重重一弹,真的哭了出来,巨大的快感下,他连穴里的磨具什么时候换了尺寸都不知道,只觉得一股饱胀感袭来,后方被滴入了更多的润滑液。
冯弛屿听见陈岸的哭声才肯放过他,把嘴里快到临界点的玉柱放出来,它一接触到空气,立马打了个寒颤,细小的孔里不断冒出透明的粘液,方才的刺激让茎身也染上了一层绯红,漂亮得不可思议。
可是陈岸又不愿意了,骤然没有了抚慰的下身就像失去浮木的溺水者,尽管巨大的刺激快要把他吞没,他还是想要更多。
陈岸不好意思说出来,只凑得更近,不断把自己的小兄弟贴上冯弛屿,想让他再疼疼自己。
冯弛屿被他的主动惹得红了眼眶,此时身下人的后穴也渐渐软了,他硬下心肠不去管它,让陈岸保持想射精的冲动,把第三根快有四指粗细的扩张器塞入了他的后穴。
"嗯......"陈岸才发现自己体内还有东西在进出,突然加大的尺寸让他一阵瑟缩,射精的欲望淡了些,整个人要往后面躲。
冯弛屿握住他柔韧的腰不让他动,手下慢慢抽动着,等陈岸适应。
"嗯...!..."不知道碰到哪个地方,陈岸骤然抖了一下,下身又开始冒粘液。
"这里?"冯弛屿找到那个地方,不断刺激着,让陈岸感受。
"嗯...很奇怪...难受......呜..."
陈岸被陌生的快感刺激得有点害怕,伸出手要冯弛屿抱,可是他一起身却把暗色的扩张器吃进去更多,让它进去了更深的地方。
"啊...它...怎么.....回事.....!"陈岸脸上布满惊慌,下身却紧紧咬着,不让它出来,冯弛屿的抽动都受到了阻滞。冯弛屿被陈岸折磨得浑身冒了细汗,看他适应得差不多了,手上用了点力道,开始对准那一点碾磨。
前列腺不断传来的快感让陈岸弯了腰,他的眼泪又要冒出来,下面好像要着火,那股热量从穴里蔓延到头脑最深处。他去拉冯弛屿的手,想让他摸摸自己快要奔溃的下体。
冯弛屿浑身的肌肉都紧了紧,还是不管它,眼睛死盯着那处泛着深红的地方,喉结克制地动着,手上的模具不留情地撵着那处凸起。
"呜......"
陈岸一阵颤抖,浓稠的白浊尽数射在了冯弛屿的身上,浑身紧绷,好久都动不了。
他全身都透着粉,胸口不断起伏着,一双纤长白嫩的腿软软地搭在冯弛屿的肩头,眼神都没了焦距,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冯弛屿这才把第三根扩张器抽出来,那处穴口已经透着鲜红,周围都是已经变成白沫的润滑液,此时也跟它的主人一样,一张一合地呼吸着。
冯弛屿被眼前的景色刺激得额头的青筋都爆了出来,身下硬得几近疼痛,想狠狠冲进去鞭策身下爱到骨子里的人。
可理智还是遏制住了他,冯弛屿又去拿最大的那根扩张器,往上抹润滑液,刚要放进去,却被陈岸拦住了。
"这个...就不用...了吧?"陈岸软软地说,他还没缓过来,全身都没有力气,可是冯弛屿手上拿的那根都快有自己的手腕粗细了,和冯弛屿那里也差不了多少,他看着冯弛屿忍得凸起的青筋,心疼得不行,想让他直接进来。
冯弛屿亲了亲陈岸汗湿的额发说:"扩张好你才不痛,你...嘶..."
陈岸却摸上了冯弛屿的粗涨,极高的温度快要灼伤他的掌心,快速跳动的几下险些让他握不住,陈岸还是没有放开,给它戴上套,他伸出舌尖舔去挂在冯弛屿高挺的鼻梁上的那颗汗珠,糯糯地说:
"你进来。"
冯弛屿的眸子暗得深不见底,喉咙宛若被沙砾一颗颗磨过,嗓子也干涩地快发不出声音,他问:
"你不害怕了?"
陈岸摇摇头,把腿从他的肩头挪下来,直起身要往冯弛屿的小腹上坐,他搂住冯弛屿的脖子在他耳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