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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可再(53)+番外

作者:反舌鸟 阅读记录

风又大了起来,还是没有人去顾着关窗户。江渝把俞若云往下按,俞若云顺从地向后躺在床上,没问江渝想做什么,只是按着江渝的后颈,缓缓向上抚摸。

俞若云的手很温暖,但并不烫,轻柔地按压着江渝的皮肤。

或许是江渝过于一厢情愿地视之为肯定和鼓舞,便缓缓解开俞若云的扣子,一路往下吻。

他跨坐在俞若云腿上,俯身舔吻俞若云的小腹。俞若云看上去文质彬彬,腹部的肌肉却很结实,江渝没舔几下,俞若云又硬了,顶在江渝的锁骨上。

江渝抬头看了俞若云一眼,俞若云温和地看着他,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江渝冲他笑了笑,又垂下头,将俞若云的内裤边缘向下拽,含住了半硬的性器。

江渝唯二的经历都在今天,谈不上任何经验,只吸取了刚才的教训,怕磕到俞若云,只能小幅度地吞吐,用舌尖费力地舔舐着。

俞若云把他撑得合不上嘴,顶端抵着他的软腭,他想往后退,却被俞若云按着又深深地顶了两下。江渝的眼泪往外冒,抬眼去看俞若云,俞若云的手顿了顿,松开了,江渝抓着俞若云的手腕,把嘴里沉甸甸的东西吐了出来。

俞若云的性器样子并不狰狞,只是尺寸很大,被江渝吮得湿透了。江渝用手圈起来,还露出一大半。

江渝有些犹豫地问俞若云:“润滑剂呢?”

俞若云看了他一会儿:“我说过不需要这样。”

江渝看见了放在床头柜上的润滑剂,伸手够到了,他白漱了一次口,就没有接吻,只是凑过去,很轻地亲了一下俞若云的脸,说“吵死了,你别说话”,然后低着头,用睡袍挡着,沉默地给自己扩张。

俞若云没有帮他,他弄得很艰难,乱七八糟地弄了一番,将润滑剂的管子丢到一边,扶着俞若云的性器,缓缓向下坐。

有别于手指的欲望寸寸推平褶皱,深深埋入体内。江渝又涨又撑,两腿跪得打颤,小腹紧缩着,既抬不起来,又不敢再往下坐。

俞若云一直看着他,忽然按着他的后背微微用力,江渝向下趴去,将俞若云的欲望整个吞了下去。

江渝既痛,又仿佛有不可告人的满足,他喘着气,泪水不停地掉着,去吻俞若云的下巴和喉结。

俞若云让他吻了一会儿,稍稍移开了一些,当江渝抬头看,俞若云便堵住了他的唇,撬开他下意识闭上的牙关,和他唇齿交缠。

“江渝,动一动。”俞若云含糊地说。

江渝便听话地前后动了起来,现在的他还处于抽条的生长期,睡袍散落下来,瘦得肋骨都突出的身体在俞若云面前一览无余。

江渝的大腿根部渐渐变得酸麻,失去了力气,又变成俞若云在握住他的胯骨,向上撞击着。穴口被塞满了,俞若云抓着江渝的手,引导着去摸他们嵌在一起的地方,却故意避开了前面已经挺立起来的性器,碰都不碰一下。江渝被抓着手腕,维持不了平衡,勉力不往俞若云的身上倒,难以自控地发着抖,被顶到某个位置,他的喘息里带着呻吟,又有一些哭音,他想射出来,但俞若云似乎只准备让他被操射。

他还是射了出来,在俞若云用手指从性器的顶端擦过的时候,隐约的哭声也变成了抽泣。他已经被操软了,骨肉都融化,所以俞若云很容易地换了姿势,按住他的背把他抱起来。他的双腿被分得很开,俞若云再次插进去,他的体内很热,高潮过以后绞得更紧,俞若云又顶弄着他的敏感点,又过了一会儿,俞若云终于射了出来,一股股精液从穴口流出来,淌在江渝的大腿上。

江渝的嗓子有些哑,好像在叫谁,俞若云靠过去,听见江渝几不可闻地喊他:“阿云。”

俞若云没有回应,他坐了回去,握住江渝泛红的脚踝吻了下去。

“那就不走了。”俞若云说。

外面响起了雷声,积雨云在这片天空上徘徊已经许久,终于在这一刻落了下来。

外面响起了雷声,积雨云在这片天空上徘徊已经许久,终于在这一刻落了下来。

新片快要拍了,投资更大,预定的网台同播,也标准更高。勘景的时候,江渝跟着去了。

这完全不在他的工作范围内,但他想去的时候就可以有很多理由,比如熟悉环境提前进入角色,比如这可以说明他敬业。至于剧情,当然不是传闻里的双男主甚至取而代之这么夸张,他只是稍微多了一些戏份,成功洗白,从男主的对手变成了暗中协助男主的人,最后还是被抓捕归案,因为戴罪立功减了几年刑。

俞若云投入精力准备的剧,俞若云自己去当大男主。他才不去抢这个戏,没意思,也担不起。

导演说:“就是这里。”

江渝顺着他指的地方看过去,一片野草丛,他听着导演说,他的那个角色就是躲在这里逃过追捕,死里逃生。一边听一边往那边走过去,想再走近看看,导演却在叫他:“小心一点!那边是个坡,刚下过雨,土都是软的。”

江渝小腿用力,往下踩了踩,果然泥土十分松软,一不留神就要摔下去,坡上还有几块不小的石头。

导演小心翼翼地走过来,看江渝还在往下望,想起了什么,仍然心有余悸:“那次俞若云出事的时候,把我们都吓死了。还好没出什么大事,他也脾气好没怪剧组。”

“他就这样。”安静了一会儿,江渝才说,“如果是我,一定会找你们敲诈一笔大的。”

江渝想要做好人的时候,其实很快就能跟人熟起来,这就一副跟导演开玩笑的样子了。

江渝又说:“我都没看到。那天我刚来,就听到人家说剧组里出了意外,有人摔下去了。也没人理我,等了半天,才知道有事的是俞老师。”

他才应该找俞若云要补偿,要精神损失费,他等在医院里,撒着谎骗护士,才得以守在床边。江渝那时候很生气,等得越久越生气,觉得俞若云很不爱惜自己,接了网剧,还受了伤,又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看也不看他。

“其实也不一定是你们的问题,”江渝突然打断了导演的自陈罪状,“演员只要拍戏多了总会受伤,稍微有点经验,就该自己注意到避开危险。”

这话说得不太好听,导演就没有接茬。江渝不再说话,依然往下望,他想,是俞若云自己不小心。

这是他能做出来最好的推测。

江渝很想给俞若云打个电话,问问俞若云,一个演了快二十年戏,从威压上摔下来过,因为爆炸戏留过疤,甚至因为动作戏上过手术台的演员,拍新戏的时候,工作人员疏忽了防护措施,他便也没有注意,这种演员,是不是也该算不敬业。他甚至想问俞若云,这到底是不是一个意外。

电话响了一两声,很快接通了,旁边有人,江渝走远了一点。

“你那边是凌晨。”江渝说,“我把你吵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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