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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朝抢狗食(105)

“嗯!”

山官闷哼一声,一把将人按住。

狗剩靠在山官胸口,反手按了按发酸的后腰,惊讶的发现,身下又传来了熟悉的胀痛。

“你——”

山官刚满足了一次,这次就不那马疾风暴雨了,

狗剩被弄得浑身发软,各种羞人的嗓音憋也憋不住。

笔挺秀气,微微透着粉红,因为还没有完全长成,体毛非常稀疏,前端因为发泄,还带着一点欲滴未滴的黏液。

山官微微眯起眼睛,身下享受的同时,单手支撑着狗剩软绵绵的身体,另一只手忍不住握了上去。

“别,呀,不要……”

原就处于敏感状态的狗剩身子猛地一颤,哑着声音说了几个单字。

“这是舒服的事!”山官笑着说道。

说着,手上就动了起来。

狗剩不由自主“嗯嗯啊啊”叫出了声。

院子里,花伢早就面红耳赤的把院子门锁死,连堂屋门也关好,拉着什么也不懂的鸡蛋躲进了偏房。

“够了,够了啊……”

“不行,再一会儿,一会儿……”

……

狗剩根本不记得自己发泄了多少次,最后已经稀薄的几乎没有了,山官才餍足的松开胳膊,起身去打热水。

嘉兴城这边的小院,狗剩也专门去打了一个略微扁平的大铁壶,平时烧火就把铁壶塞在下面,烧好火后,放几块半燃的大木材在土炉子里,铁壶架在上面,一整天就有热水洗手洗脸了。

花伢人勤快,手脚也利索,每次铁壶放在灶眼下面落满了柴灰,几乎是一日三遍的擦,擦得铁壶表面一直都是光亮的。

山官晓得狗剩爱干净,端水进去先给人擦了一遍后,干脆又去厨房架起柴火,烧了一大锅水。

花伢听到厨房的声响才出来,与山官搭把手。

等山官把浴桶搬到无人住的一间偏房里,一锅滚烫的水也提了过去,第二锅水花伢正烧着,进去准备叫人的时候,发现狗剩已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把人轻轻的横抱起来。

“唔——嗯——”

狗剩在睡梦里都摇着头,示意拒绝。

“乖,去洗个热水澡了,舒舒服服的睡!”山官附在狗剩耳边柔声劝道。

狗剩挣扎了又挣扎,总算是清醒了些,“哦,你烧水了?”

“嗯,都准备好了。”

山官把人抱起来,快步去了偏房。

“哈——我自己来!”

到了热水里面,狗剩舒服的叹了口气,浑身的酸痛和黏糊感都好了不少,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坚决的说道。

山官在狗剩脸上“啵”的亲了一下,笑着回房间,把炕上的铺盖都换成了干净的。

等狗剩好容易撑着越泡越软的身子爬出浴桶后,刚好有软乎乎的干净炕扎扎实实的睡了大半天,直到晚上被饿醒。

山官直到狗剩不喜欢出去吃,专门在酒楼里买了几个清淡的菜并一蛊看不到半点儿油星子的天麻鸡汤带了回来,花伢又从菜园子里弄了几个青菜,蒸了一条干鱼,满满当当的摆了一桌子。

狗剩撑着后腰慢慢走了出来。

鸡蛋帮忙把洗脸水都端了过来。

“谢谢鸡蛋。”

狗剩嗓音里还带着困意,显得尤为嘶哑。

“洗了,吃,饿,不好。”鸡蛋言简意赅的说道,冲狗剩露了一个憨笑。

狗剩揉了一把鸡蛋的脑袋,微微咬着牙坐了下来。

“先喝一碗汤,专门为你准备的。”山官立即把汤盛好递了过去。

狗剩侧过脑袋,背着几个小的,狠狠瞪了山官一眼。

喝过汤,肚子里也就差不多了,狗剩连半碗饭都没吃完。

山官帮几个小家伙打了洗澡水,帮小九和鸡蛋盖好被子,吹了油灯才出来。

狗剩已经擦洗过,又躺到了炕上。

“你们将军到底是怎么说的?”

“嗯?”山官把脚擦干净,踩着棉布拖鞋出去把脏水倒了。

“具体情况如何,嘉兴城有多少人去京城?别处呢?你们去了如何编制?”狗剩细细的问道。

“我们总共是一百人,别处不清楚,外后天寅时跟着京里来的特使出发,在路上陆续与邻近的几个府衙的汇合,我们这边暂定了正副两个百夫长……”

一个极有经验的老兵是正百夫长,这一百号人里除了山官这等为了前程决定冒险的,还有一部分人是为了那一大笔的买断钱,这个老兵就是如此。

山官只当狗剩感兴趣,越说越来劲儿,还说起了自己去京城后的打算。

“……老孙是个没什么担当的人,这次只是仗着资历,这一路不定会有多少事情,只要我……”

狗剩却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小时候一玩伴在家玩他爷爷的老式收音机,不知怎么造成了跟炸弹差不多的爆炸效果,不少类似于弹片的碎片炸到了皮肤里面,就是有现代如此先进的医术,遗留的弹片也一直挑到了伤口完全长好,只能在疼痛或者长出小肉瘤的部位反复划开寻找,几年后才彻底把炸伤部位的碎片清理干净,不知用了多少好药,但是一直到成年被炸伤过的手逢阴雨天还是会同和发抖,如果,如果……

“你怎么了,狗剩?狗剩?”

山官说了好一会儿才发现狗剩的异状,连声叫了起来。

“额,啊,没什么!”

越想越揪心,狗剩情绪就低沉了下去。

“躺下来!”

狗剩顺着山官的力道倒在床上。

“别那么担心,狗剩,这是我自己的决定,如果我出了意外,你便告诉屯子里人,小时候的约不作数,我在外头也有了家室,你只管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只花伢和小九就要麻烦你了,不过,这是最小和最坏的可能,所以,你一定要等着我……”

山官絮絮叨叨的在狗剩耳边说了许多。

“哼,你就自己去美吧,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狗剩揉了揉耳朵,把被子拉紧,“睡了,外后天要走,明天早点儿起来与你收东西,看还缺什么,再不许跟今天白日一样了!”

山官白天刚饱餐了一顿,自然是无不应的。

半个时辰后。

一个时辰后。

狗剩恨得把被子踢飞,还不得不控制着仍旧酸软的身体尽量小心翼翼的翻身。

“怎么,睡不着?”山官一把将人按在怀里问道。

“唔,白日里头睡多了。”狗剩应道,忽而就有些愤愤的,“若不是因着你,哪有这些事!”

“呵呵,睡不着,我们……”

“啪!”

狗剩用力把山官缠上的手打开。

若是有那么容易就把个离别在即血气方刚的少年欲望打开就好了。

屋里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山官嘴巴就胡乱的往能凑到的地方亲。

“你、你小心,小心使用过度,阳痿!”狗剩愤愤的说道。

山官根本不晓得“阳痿”是什么,只管狗一样,一边深吸气,一边往狗剩身上凑。

“滚开,我现在想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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