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臣(55)+番外
白修静仍是默默流着泪。
林照溪妖异地笑着,俯身过来,赤裸的胸膛压在了我的上方,清亮的眸子早被欲望所覆盖,变得深不可测。“玉烟……”他低低地唤着我,将自己的乳红递到了我的唇边。“含它……”
仿佛受了蛊惑,我启唇,将那粒润红的石榴籽含入口中,舌尖裹着它打起转来。
箍着自己的温热肉壁一阵阵收缩,绞得有些发痛;白修静吃力地弯腰,吻上了我的前胸,舌尖生涩地在上面滑动着。
“仔细点,别留下什么痕迹了。”林照溪懒懒地提醒着,沾湿的乳头从我口中滑走,又换上了另一边;一只手也探向了自己身后,按揉着开拓起来。
白修静的布满潮红的身子上下起落着,血丝混着白浊流了下来;他的额头鬓角满是汗水,原本立起的粉茎也有些萎靡,看得出并没有享受到任何快感。
“……真是笨。”林照溪望着他窃笑,却并没有帮他一把的意思。
渐渐地,白修静找出了门道,动作变得规律起来,两腿绞在我的腰上,起落的幅度变得更大,嫩红的双唇也断断续续地发出了呻吟,物什终于湿漉漉地站了起来。
温软的肠肉按摩着自己的粗大,在一汪春泥里忽上忽下,我木然地感受着这肉体碰撞的销魂蚀骨。
……
这梦,似乎做得太奇异了些。
……
也不知是顶到了哪一点,白修静忽然轻叫一声,身子脱力地瘫软下来,倒在了我身上。
林照溪似笑非笑地看着高|潮后的他,手轻轻地推了他一下,水蛇般的手臂搂上我的腰。“你歇会儿吧,轮到我了。”
白修静颤了颤,搭在我胸膛上的手骤然一紧,却是依言从我身上落了下来。有些撕裂的粉菊缓缓吐出软下来的物什,流出了红白交错的浊液。他像只绵羊般蜷缩在我的身侧,慢慢阖起了双眼。
释放过的物什软垂着提不起精神,林照溪分开自己的两股,露出中间那个艳红的禁地,在上面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起来。
很快一阵高热从我的胸腹袭到了下身,那里再次精神地挺立起来。林照溪挑眉看我一眼,纤手执着它的尾端,紧绷的两片臀瓣略略下沉,将它纳入了自己的身体。
他坐上去的时候,我分明感到身边的白修静呜咽了一声。
垂在身侧的手感到了另一个温度,我无神地向旁边望去,看见白修静紧紧地将自己的五指与我宽大的手掌交缠在了一起。带着些许汗意的掌心描摹着他复杂的心情,我的手动了动,与他交握得更加契合。
白修静猛然睁大眼睛,凝视着我没有情绪的脸庞。很久,他握着我的手,把脸埋在我的肩膀上,似是苦涩,又似是满足地睡去了。
林照溪将我吞入得更深,乌黑的发沾湿在圆润的肩头,像个食人的妖精般压榨着我所剩无几的精力。他匀称的双臂撑在床上,紧致的肠道不断吸噬着我几欲喷发的硬挺,的水声回荡在耳边,肉体磨合的餍足竟是那样真切。
身边沉睡的人,身上律动的人,极大地刺激着我不甚灵敏的神经。
好一场荒诞又撩人的梦……
☆、44
这一日我醒得比平常晚上许多,也出奇的疲惫,喝了碗红袖煮的黑米粥就坐着给自己捶起腰来。
怎么最近事没做多少,竟是这样累呢?明明那两个小崽子都精神十足的样子。
我捶着捶着,隐约记起自己昨夜做了个春梦,还是跟两个美人。而美人的脸……记不清楚。
我唉声叹气起来。
连做个春梦也能有被榨干的错觉,真是越老越不中用了。
从礼部回来后,我拉开门,看到床上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听见声音便抬头看着我。关上门瞧了瞧天边昏黄的日头,我很没出息地红了眼眶。
“柳……”我扑过去搂着他的腰,话刚出口,居然带了丝颤音。原本以为再不可能见到的人,此时就活生生地被我抱在怀里,失而复得的喜悦霎时将我淹没。
他默默地任我抱了好久,才拍着我的背轻声道:“怎么了?”
“我想你!”我呜咽一声,对着他脖颈上凸起的喉结咬了一口,把头埋在他肩窝里磨蹭着,双手也伸进他的衣襟摸索起来。还好,手下的触感依旧柔韧,并没有瘦。
多日未见,他依然是走时那清静的模样,又好像有哪里不同。我抱够了抬起头,这才发觉他那原本遮住半边脸的长发已经通数梳了上去,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而那原本透着妖冶的金瞳也变成了深渊般的黑色,正安静地凝视着我。
“柳,你……”我对上他的一双黑眸,诧异道。
他摸摸自己的脸,仿佛有光在眼眸深处闪动着。“不好看么?”
不好看……那是不可能的。
我严肃地盯着他道:“在我心里,谁都没你好看。”
他浅笑了一下,道:“那闵兰呢?”
“嫣儿……”想起仍在狱中的闵兰,我的音调低了下去,心里有些发苦。
若不是知道闵京的计划,我这会儿早就让燕柳把闵兰救出来,三人一起远走高飞了。如今西林党逼宫在即,我也不能拂了闵京的意,只得由着闵兰待在狱中,时不时贿赂狱卒进去陪他,两人就那么隔着铁栏相伴,日子倒也过得很快。
既然燕柳在,有他便是有转机,如此一来便不怕抓不住王悲卿的把柄。想到这里,我嘴巴咧得大大的,舒眉展眼起来。
等到闵兰出来,天下被闵京牢牢地握在手里,我就丢了乌纱帽和他们两人隐居山林去。
抱着燕柳猛亲两口,我定下神来给他解释了一番,包括闵兰入狱的前因后果,以及我与灵图小两口暗地里的侦查。
燕柳安静地听着,没有多问什么。虽然他并未表态,我却知道他的意思。
“得卿如此,夫复何求。”我笑得一脸灿烂。
燕柳打量着我,也许是看到我眼圈的青黑和下巴上的胡渣,忽然蹙起眉道:“你最近……有没有纵欲?”我愣了一下,幽怨道:“哪可能呢?嫣儿入了狱,我可是为你们俩守身如玉,谁都没碰过。”
燕柳的眉头仍是蹙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柳,你一路赶来怕是累了吧,不如我们……就寝?”我慷慨地提议道。
他意味不明地看我一眼。
“真的只是睡觉而已。”我信誓旦旦道,“我知道你累了,抱抱就很开心,哪舍得再做其他事?”
他展颜一笑,搂着我的脖子主动送上一个亲吻。
抱着燕柳相当本分地睡了一夜,之前的疲累一扫而光,那感觉竟是前所未有的舒畅。
醒来时看到他静谧的睡脸,我想起娘走时对我说的话来,打心底由衷地感谢她给我养了一个这么好的媳妇。
拉着他在京城繁华的街上四处闲逛,虽然短暂,我却感到十分的安宁和满足。
“柳,你喜欢吃甜的对不对?”我停在一家糕点铺前,看着那些手里提着点心的人问道。